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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厉害。”高垣看得有点呆,那人居然轻易将狐火拍散还真有些本事。

祁铮转头看站在直接身后说话的高垣,看了几眼目光有些迟疑转回战场。

高垣见祁铮看自己以为身高又被鄙视抬眼瞪他,因为是仰视,所以能看到被短发盖住的胎记,黄豆那么大,呈不规则长方形。他盯着那块胎记出神,在他记忆里,只有一个人有这种胎记。

咣!

突然一声巨响打断高垣的思路,只见青巫落到地上,九条大尾巴随意摆动。凌斐甩甩左手,刚才打了青巫一拳有些疼。青巫看了凌斐一眼,尾巴迅速膨胀砰一声爆成一大团白烟,凌斐察觉它要逃冲进烟中。烟雾很快散尽,走廊上只有他们几人,青巫消失了。

“这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终于赶到旅店的月玄三人喘着粗气跑上楼,来了就看走廊上站着几个人,几人站立的地方似乎有烟雾,不过已经散开了。

“情况就是你们来晚了,没看到好戏。”凌斐调侃道。

“回头再问你青巫的事。”月玄瞥了凌斐一眼,转过头问景组长等人,“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是这样的”

“它把英雄吃了!”

景组长话还没说完,清醒的詹尼尔推开他喊道。

“吃了?”这么说艾比等人的魂魄也是青巫吃掉的。

月玄想到这里扭头问要离开的凌斐和祁铮,“你们没什么话想说?”

“有事询问明天请早。”凌斐说完冲祁铮使个眼色,两人往楼梯走去。

两个外国人可不在乎凌斐和祁铮是否离开,激动地围着月玄,求他去救英雄。

“你们先冷静下。”月玄打断他们的求救,“关于英雄我恐怕没法救它,那只狐狸会吃它大概是想增强实力,一旦被吞很快就会被吸收,所以”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詹尼尔狠狠擦了把掉出来的眼泪,“它是基尼最喜欢的狮子,平时就很听话温驯,怎么为什么”

詹尼尔很快想到高垣,拉住高垣激动地问:“你一定有办法,你刚才那么厉害,你一定能救英雄,救救它!”

高垣深吸一口气摇头,他不了解他们和那狮子之间的关系,不过被人这么恳求却只能无奈地摇头,让他心里也不太好受。詹尼尔看高垣也否定,整个人都傻了出神地望着他们。费德受不了似的一屁股坐到地上,抓着头发念英雄的名字。

月玄等人看这两个外国人一个傻了一个哭,就劝了他们几句,虽然后来他们平静下来,但是仍然心情低落,其他人看他们平静了才离开。

第二天中午,月玄和子桑吃过饭就去找凌斐,他们敲门时才敲了两下门就开了。祁铮仿佛等他们很久一样让他们进来,凌斐坐在沙发上和他的小旺玩。

“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凌斐看了眼门口说。

“有故事听我们怎么会不来。”月玄不客气地坐到凌斐对面看着他,“说吧,那青巫到底怎么回事,以前它也没吃过魂魄,怎么最近吃的这么凶?”

凌斐放下小旺,小旺甩着尾巴去找祁铮,凌斐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口水,“因为夏季到了。”

“夏季?”月玄很纳闷,这和青巫有关系。

凌斐放下茶杯继续说:“九尾狐虽然是神兽,不过说到底就是妖,只不过比妖高级一点。它们就像大多数妖那样,妖力偏向于阴,喜欢阴暗不喜欢阳光。”

“所以夏季阳气太盛,它需要阴气补充?”月玄截下凌斐的话,凌斐对九尾狐非常了解。

“没错。”凌斐给予肯定,“不过青巫与普通的九尾狐又不太一样,所以到了夏季它会更需要阴气,可它知道如果杀人获取阴魂补充阴气,接受天谴时会被打破元神,所以它把目标放在那些已经死掉,甚至魂飞魄散的魂魄身上。不过刚死的魂魄身上多多少少带了一些人气,就像有些人吃饭爱加辣椒油那样,它喜欢那种魂魄,所以才会吃掉那些刚死的魂魄。”

子桑听到这恍然大悟,对一旁的月玄说:“那天青巫在医院叼着张斌的魄还想要来玩,它当时就想吃掉那一魄吧?”

那时候还是春末夏初,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不热,但如果青巫从那时候起就怀念吃魂魄的味道,它很可能吞了张斌的魄,从而导致张斌缺少一魄死亡。

“很有可能,怪不得我们找半天都没找到那一魄,很可能被青巫吃了。”

祁铮抱着小旺坐下来,摸摸小旺杂色的毛皮说:“现在还没到仲夏,等到那时候它的胃口会更大,吞食越多越危险,就像野兽一样凶残。”

“你的意思是你来抓获它?”月玄反问祁铮。

“我可没那能力,别高看我。”祁铮的视线转到其他地方,像是怕月玄再问他别的问题。

“我很好奇那天你在动物园做什么。”

果然,月玄问起那天在动物园的事,祁铮出神的揉捏小旺的爪子,闭口不谈那天在动物园的事。

凌斐见他们一直追问祁铮就插嘴说:“其实要抓到青巫很容易,只不过它现在逃了一定会躲起来,这时候想找到它恐怕有些难。”

月玄的注意力又重新转到凌斐身上,“你不说我就忘了,你和青巫什么关系,当初抓它就因为它去年夏天吃过太多阴魂?”

“没错,如果说起我们的关系,”凌斐说到这里停顿一下,“曾经的好友。”

得到这种答案的月玄子桑一怔,凌斐和青巫居然是好友,可为什么会闹成现在这样?

“我明白了,你们争抢一个女人反目成仇,然后女人死了,你们成了死敌。”月玄啧啧佩服自己的猜想,子桑本想捂上夙大师的嘴却迟了。

凌斐面部表情有些僵,苦笑道:“因为它抢了我的天书,欺骗我并获取我的信任,所以我封住它的声音。那个天师大会本想吓唬它给它一个教训,没想到你把它放走了。我想这或许是它命不该绝,我也希望它就此收手,以前的事我也不追究。”

“最近天气热起来,我想青巫如果老毛病没改差不多该是动手的时候了。”凌斐戳着下巴看他们,“然后我听那傻子说青巫深夜偶尔会出去,我就知道它留不得了。”

子桑听凌斐说起子承,他就想到子承手臂上那个咒文,“你通过子承手臂上的咒文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吧?”

“对,起初是监视他,怕他给你们通消息。”凌斐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并透出一丝笑意,心情似乎很不错。

“现在可以去掉吗?”子桑语气里多了些命令,想到子承的心事随时被人知道就不大舒服。

“去不掉了,一旦拿掉那个,封住他尸气的封印也会解开。而且他的尸气封印很久,一旦打开尸气暴增,我都想象不出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凌斐嘴角上翘,“你不希望他一出门就被哪个和尚道士干掉吧?”

月玄拍了下茶几,“你忘了我是什么?著名的神棍。”

“对啊,没有玄君做不来的,只有你想不到的。”凌斐开玩笑似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的称号?”月玄谨慎起来,既然凌斐和青巫曾经是好友,就是说他不是人,或者同青巫一样是九尾狐。

凌斐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听说的,听说有个叫天清玄君的神仙敢火烧功德殿,所以好奇多打听了一些,才发现你我的性格很像,大概能成为不错的朋友。”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也想法拉黑。”月玄现在才发觉凌斐属于那种臭不要脸型的人。

“呵呵,开个玩笑。”凌斐倒没介意月玄的话,“青巫跑了,你们会帮忙吧?”

“别逗,它是你的死敌,不是我们的,我们怎么好插手管。”月玄立马拒绝,他可不想被人当枪使。而且凌斐的话不能全信,鬼知道凌斐是不是也会吞人魂魄。

“青巫好歹在你们那住了几个月,你们不觉得该担一份责任吗?”

“我们的责任就是看着你把他抓住。”

月玄说完拉子桑起来往外走,免得凌斐再说劝他们出手的话。两人从凌斐家出来,忽然想起太极镜和天书的事还没问,他们转身去敲门,门打开一个大叔站在门口,是以前来时不认识的那人。

“找谁?”大叔问。

“我们大概找错了。”

月玄不想废话拉着子桑离开,凌斐大概不会再说什么了,所以才隐蔽自己家不让他们找到。

几天后,国际刑警赶到t市,在警局了解马戏团的案情后,这件案子彻底交给他们办,不过作为凶手的狮子已经消失,所以这案子也成了无头案。露西经过医院的抢救命是保住了,可那张脸并没保住,而且人也疯了整天胡言乱语。经过这件事,曼罗托马戏团的表演彻底搞砸,案子结束就回国。丘索从景组长那里得到路吉尔写的那封“遗书”,知道事情的始末后打算回国好好整顿戏团,哪天重整旗鼓卷土重来。高垣在马戏团走后并没走,打算在雷安宇那里常住,因为他发现一件事。

“师兄,那件事大概有眉目了,不过我不确定是不是。”高垣对电话里的人说。

“你说真的?我马上去!”

电话里的人异常激动,挂了电话收拾东西准备来t市。

高垣收起电话,透过窗户看窗外,天气格外晴朗,或许这事真能成。

《野兽》完

206天书 1

第1章

白玉枭和白玉展站在一扇门前,脸上焦急等候的神情无法隐藏。两个小时前,他们突然被上司召回来,已经在这等了一小时,传话的鬼差只说等,别的话再没说过。

“我说,什么大事啊,白天就把我们召回来了。”白玉枭询问的语气很严肃,不过配上他那张天生的笑脸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白玉展抱着手臂盯着眼前的门,“我怎么知道,我正上课呢,又少上几节课,老师又要念叨了。”

同为鬼差的白玉展看外表和常乐同年,不过他死了很多年,究竟多少岁只有地府的人知道。对外他自称是白玉枭的弟弟,却和白玉枭的外貌性格完全不同,对人冷淡也不苟言笑,最喜欢吐槽白玉枭这个不称职的“哥哥”。

“你都死了多少年了,还装什么纯情少年。”

“那也轮不到你这个大叔说教。”

“居然说人家是大叔,你好过分~”

“更过分的是你这个撒娇卖萌的大叔,看了就叫人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白玉枭正要反驳,他们前面的门打开。

“吵什么,进来。”

开门的白无常让他们进去,两人闭嘴乖乖进去,谁叫黑白无常是他们的直属上司。两人进来就看卞城王坐在沙发上喝茶,办工桌后坐着秦广王。秦广王把一张纸交给他们,纸上只有一个名字,可就是这一个名字吓得他们差点拿不住。

“王,这什么意思?”白玉枭不敢置信地把纸上的名字亮给秦广王,“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你们最近只有这一个工作,就是勾取这人的魂魄,无论什么手段。”秦广王淡定道。

白玉展忍不住开口,“可是王,这是不是和他同名同姓的不是他。”

秦广王接过纸,在上面写下t市又还给他们。两人看着新加的两字,答案已经很明显,就是他们认识的那人。

“王,我们想知道原因。”白玉展看着纸上的名字皱眉,很不愿意去提取这个人的魂魄。

“天罚。”秦广王只有短短两字的回答,这个回答让白氏兄弟问不出什么。

白玉枭把这张纸放回桌上,“王,你知道我们和他认识,我们下不去手。”

沙发上的卞城王站起身来到白氏兄弟身后,抬手拍拍两人的肩膀,“从你们做鬼差那一天起,你们就该忘记亲人朋友,做一个冷血的疯子,因为说不定哪天就会收取他们的魂魄,难道那时候你们也用心软来拒绝?”

“我们”被问的两人背脊一凉,感觉到卞城王话中的责备。虽然卞城王的话不假,可他们真的下不去手。

“那个,”白玉展像是找到推卸的说辞,“他身边有谁你们比我们清楚,那是天师,说白了专门对付鬼,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这才靠你们的聪明才智呢,加油吧少年。”卞城王一脸微笑再次拍拍他们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秦广王见卞城王离开也起身往外走,摆明了不想再听这两人推卸的话。

“王,你们别走啊,给我们条活路。”白玉枭有点可怜的想追上去再劝劝他们,可这两个王就是头也不转的走掉了。

白玉展的视线转到一旁的白无常身上,“七爷,您看这事是不是再”

“我看好你们。”白无常说完麻溜地出去,只留下两个有些傻眼的鬼差。

悦耳铃声在房间响起,正巧睡醒的月玄接通电话,发出慵懒地询问声。

“是夙月玄大师吧?”

“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月玄勉强抖擞精神听男人为什么打电话。

“是这样的,我家好像有脏东西,所以想请您来看看。”男人声音里透着一丝颤抖,似乎很怕家里那个脏东西。

月玄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挠挠头发问:“什么样的脏东西,你是见到鬼影了,还是听到奇怪声响了?”

男人颤抖着回答,“都、都有,而且前几天还死了人。”

“这么严重?”月玄彻底醒了,这鬼够厉害连人都搞死了,“你家在哪,回头我去看看。”

“平安街榛子胡同,这里不容易找,你来了通知我,我到胡同口接你。”男人激动地报上地址。

“好,傍晚时我会去。”月玄正想挂断电话,突然想起还不知道这人的姓名,“说了这么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廖晟。”男人报上姓名,又说了好几句感谢的话才挂断电话。

月玄把手机扔到床上,心想怪不得会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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