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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祸事

翌日早上,杜晨宇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中才想起自己所受的伤。就在他以为这一场意外就此告一段落时,却发现易凯不见了。

左等右等也没人,又不能打电话, 要九点半了,杜晨宇的肚子越来越饿,心想这厮还真是不可靠。

医生查房的时候迟迟不见家属,杜晨宇也不知晓易凯的去向,他有些无措,心在隐隐的不安。正在此时,房门咔嚓一声响,杜晨宇回头望去,本以为是易凯回来了,然而看见来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站在门口的,是手捧鲜花和拎着水果而来的方轻唯。

杜晨宇看见他的时候,俊眉微蹙,态度疏离,道:“你怎么又来了?”

“我昨天说过会来看你啊。”方轻唯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知道易凯去哪儿了。”杜晨宇陈述自己的猜测。

方轻唯笑着摇摇头:“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倒真的来找过我。”

“找你干什么?”杜晨宇对这个答案感到诧异。

“他拜托我照顾你几天。”

方轻唯说的是实话,易凯去找他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诧异,易凯交代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了,并未说明原因,方轻唯也不问,只是淡淡的应承下来。

昨夜,杜晨宇睡着后,易凯接到一通陌生的电话,他鬼鬼祟祟的跑到走廊上去接听,却被电话那头所说的事情吓成了化石状!

易凯平生第一次有自责的感觉,他几乎把肠子悔青,悔到想挥刀自宫。

于是,他真的去找了一把刀,但不是用来自宫的,而是去叶城砍人!!

然后,易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义无反顾的杀回了叶城。

其实事情很简单,一切都要归结于酒后乱性。

易凯就读的高中多次将这个古惑仔似地学生劝退,他整日就知道拉帮结派,打架斗殴,带坏了不少好同学,其中就有校长的儿子小吉。

那是个性格懦弱的男孩儿,可好死不死脸长得与杜晨宇有几分神似,一次,易凯与一帮烂兄烂弟出去喝酒,在醉得稀里糊涂的情况下将小吉当成自己的姐夫给强~暴了。

是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在酒醒的差不多的时候,易凯知道自己闯祸了,所以才悄悄跑到了北都,一是为了躲灾,二是为了向杜晨宇表白,但可见,他失败得很惨烈。

而小吉那边,堂堂校长的儿子被人爆了菊花,却为了表面的道貌岸然未将事情声张,背地里,则想方设法的要收拾易凯。

既然易凯跑得无影无踪,就让他家里人来代罪吧。

那天遭殃的本来是易凯的爸妈,而易爸爸易妈妈却刚好去庙里拜佛不在家,寄住在外公外婆家的小汀,则正好成为那只可怜的代罪小羔羊。

众所周知,小汀是杜晨宇的心头肉,这件事,打死易凯也不敢跟姐夫说。

要是知道这种事情居然报应到自己女儿身上,杜晨宇肯定把易凯五马分尸。

“姓莫的,你要是敢不来,我就把这孩子卖去当童妓。”

轰隆隆,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炸了开来,那头挂断了电话。

易凯在心里再三权衡,名为暴虐的种子在萌芽,最终势不可抑制的破土而出了。

他趁杜晨宇睡着的时候只身一人去叶城救人了,走之前,他不放心杜晨宇,便找到了方轻唯,要求他帮照顾姐夫几天。虽然很讨厌方轻唯,但易凯觉得,也许只有他,才能保护姐夫的安全。

一场祸事正在悄然酝酿,而杜晨宇却无从知晓,可最终酿成的汁液,无论苦或甜,甚至致命,都要由他来品尝。

正文 第十二章 渊源

杜晨宇若有所思的低垂着眼帘,易凯怎么会去拜托这个人来照顾他,脑子被贼敲了吗。

“你没有理由答应他来照顾我。”

“为什么没有!”方轻唯回头直视杜晨宇,下颚和脖颈拉出一道美丽的弧线:“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么?我们之间的!”

杜晨宇心中一动:“我们……之间的什么事情?”

方轻唯踱步到杜晨宇身边,满怀期待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真的忘记了?”

半响,杜晨宇才不确定的喃喃道:“不是……那次在酒店吗?”

“不是,是很多年前,再想想。”

杜晨宇摆摆头,显得意兴阑珊,似乎并不那么想知道。

“诶,好吧我不卖关子了。”方轻唯转而用很怀念的神情回忆了一下,磁性的声音缓缓道来时给人以很深情的错觉。

“我十七岁的时候曾经离家出走,路上却遭遇了意外,也是被车撞了,当时是晚上,路上没有人,司机跑了,我躺在地上,以为生命就要到此为止了,视线里却出现了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很干净,很帅气,他手里拿着一袋咖喱,然后,他救了我……呐!就是晨宇你了。”

杜晨宇有些吃惊,随即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兴奋表情,不住点头:“哈……我记得你,我当时觉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死了好可惜,所以就把你背回我家的诊所了,后来救活了才知道你是男的!!”

方轻唯满脸黑线_|||

“我记得之后你还在我家的诊所里住了两个月,后来你家人找来了,就把你接回去了。”

“嗯,是你妈妈亲手给我缝的针,你看这里还有一条疤痕。”方轻唯低头拨开头顶上的黑发,里面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疤痕。

无形间,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多年前的往事与现在的巧合让人忘记了去疏离,杜晨宇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

“你的母亲母亲医术很好,你端汤倒水伺候了我整整两个月呢?说起来晨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呵,没想到……”

“所以,照顾你是我的报恩行动,满足我这个愿望吧!晨宇!”方轻唯终于绕到了最终目的上。

突然而至的亲近,让杜晨宇感到不自然,他看向窗外,不像要答应的样子,却也迟迟不拒绝,只剩下沉默,很久之后,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算是应允了。

方轻唯的办公室又回到了病房。

他们的话题很少,而杜晨宇从来不主动跟方轻唯说话,只是偶尔用目光审视他。

方轻唯叠膝而坐,优雅的倚靠在椅背上,他穿着一见米色的针织衫,很有居家气息,即使面对旁边小桌上堆积的文件山也是一派恬静,只是偶尔看的入神时会轻锁眉头,长睫低垂,隐去了他眼眸中暗藏的锋芒。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方轻唯抬眼,正好与杜晨宇的视线相撞,那一瞬间,似乎摩擦出了什么?后者讪讪的移开目光。

方轻唯走上前来,突兀的蹦出一句:“我给你洗澡吧。”

“啊?”杜晨宇突然耳鸣了,可见这话的惊悚程度。

虽然,那种……就是那种尴尬的事情都需要人帮忙,但杜晨宇还没想过要全~裸上镜,可想而知的一口回绝了。

“不洗。”要是手能弯的话,他就双手护胸了。

可方轻唯却不依不饶,迅速敏捷的凑上来,在杜晨宇的肩窝嗅了一下:“这么多天,都有味儿了,你真的不洗?”说完还眨了一下眼睛,这种俏皮的动作实在不适合他的气质,但做起来却不可否认的好看。

一向爱干净的杜晨宇被方轻唯的话刺激到了,这几天的疼痛让他几乎整日都浸泡在冷汗中。洗澡是多大的诱|惑啊!有些赌气似地,他咬牙吐出一个字:“洗!”

正文 第十三章 洗澡

淋浴间里,因为站着两个大男人,空间稍显局促,头顶上橘色的暖灯将杜晨宇额头上烘烤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方轻唯则小心翼翼的将衣服袖口从缠着纱布的手上一点点退下来。

怎么有种和人去开|房的紧张感呢?

反悔无边,回头无岸,谁说的衣带渐宽终不悔?

杜晨宇几乎快麻痹在这密闭的空间时,方轻唯轻轻蹲下,缓缓拉下他身上仅剩的遮挡物,布料退去的微凉感瞬间滑落至膝盖以下,杜晨宇顿时浑身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屏在了胸膛中。

片刻过后,杜晨宇感到了若有似无的鼻息轻抚在自己大腿上,引人遐想。

空气中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一蹲一站的两人除了呼吸以外,几乎石化。谁也不愿打破这样异常的宁静。

突然,方轻唯长身而起,十分从容简练的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顺手丢到浴室门外。

“你这是……干嘛?”杜晨宇难以察觉的退后一步,裸背靠在浴室的瓷砖墙面,以求冰凉的触觉能一解燥热的空气带来的沉闷感。

“我不脱衣服,你想让我给你洗完澡就成落汤鸡啊。”方轻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嗯。”

大家都不穿,公平合理不吃亏。

男人解皮带时所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响总是让人心猿意马,那是宣告暧昧结束,而另一种难以驾驭的渴望开始的时候,而杜晨宇的目光却毫不吝啬的打量着方轻唯的身体。

不一会,两人赤身相对。

常年在办公室的白领,几乎与室外绝缘,可尽管缺少阳光的照射,杜晨宇的皮肤却呈现出小麦色的健康光泽,而方轻唯的肤色却是白皙无瑕疵的那种,身上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线条干净矫捷。

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一种颓靡的美感,明明有着那么明媚的笑容,就像一座粉白的花园洋房,灿烂的阳光包裹着美好的外表,却难掩它从内里透出的哥特气息。

因为手术时的伤口,所以上半身只能用毛巾擦拭,有力的右手抓着白色的毛巾,从杜晨宇微突的锁骨处细致的擦过,至肩膀,到胸膛,动作不轻不重,很有存在感的触觉。

接着,是伤口以下的地方。方轻唯取下花洒,蹲下去。

细细的水流造成了若有似无的酥麻,欢快的顺着光滑的肌理蜿蜒流淌到足底。

身下,温热的水不停的冲刷着,面上,蒸腾起令人燥热的水雾。

喉头上下窜动,某种骚动在寻找着一个出口。

“你好像,还没和我说起过你离家出走的原因呢。”

希望,语言可以化解那些错觉。

面对杜晨宇第一次主动发起的话题,方轻唯有些迟疑的抬头,眼神有些迷离的望着杜晨宇,随即莞尔一笑。

“因为我早恋,而且对象是个男生,被父亲发现后,受到了很严厉的惩罚,那时候很叛逆,想永远离开那个家……”

“你、”

方轻唯再次抬头,坦然道:“我是个同性恋。”

杜晨宇淡淡的“哦”了一声。

“你不吃惊么?”

“不,那是个人选择的生活方式而已,可以理解,只是,难以感同身受而已。”

两人相视一笑,尴尬的感觉有所降低。

忽然,冰冷的触感袭向身体,激得杜晨宇一个哆嗦,是沐浴露在作祟。

鸡皮疙瘩集体起立,还有一个地方,也跟着起了反应……

千不该万不该的一个地方。

方轻唯沾满沐浴露的手在杜晨宇的身体上滑动着,令他滚烫的皮肤更加火热,似乎感到了什么不对劲,方轻唯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微微错愕的看着眼前起了变化的器官。

正文 第十四章 欲望

方轻唯满是泡沫的手将其握住,杜晨宇后退一步,手中的硬物像泥鳅一样滑了出去。

男性的象征却直指着方轻唯的脸,他一退,而他一近,身后已经没有余地了,方轻唯张口毫不犹豫的含入了口腔内。

身后的世界崩塌了,被蛊惑着踏入前方未知的空白,一不小心,竟泥足深陷。

杜晨宇的嘴唇有些颤抖,湿润的眼帘慢慢合上,黑暗中,有一个漩涡,所有的画面都在其中永不停歇的旋转,身不由己的,愈演愈烈的。

谜一样的情愫弥散在整个空间里,与微小的水分子一起透过呼吸,通过口鼻进入肺腑,渗入血液,流窜全身,浸满每一个细胞。

方轻唯不可自拔的吞吐着口中不断膨胀的欲望。

每一次深喉的挤压都令杜晨宇忘记呼吸,口腔与性器将沐浴露摩擦出许多泡沫,越积越多,在爆发的一刻,白色与白色混淆为了一体,成串的泡沫从方轻唯殷红的唇流淌到白皙的胸膛。

靡靡之色,秀色可餐。

不知何时,方轻唯已经起身与杜晨宇的视线相对,情难自禁,一切恍如在梦境,唇和唇第一次相触,起初是蜻蜓点水似地试探,然后,绵缠深长的一吻好像要蔓延至天长地久。

沐浴露的芳香与某些腥味液体差点把人冲昏,浓烈到散不开,像醉人的酒,引人疯狂。

深深的拥抱着杜晨宇,手在他的背部游弋,两根硬物抵在一起,使人心跳激烈的似擂鼓。

平坦的心口紧贴在一起,好像离开母体以后,还从未与任何一个人的心脏这样贴近,彼此感受那样真切跳动着的旋律。

方轻唯身上的水滴不知不觉的浸湿了杜晨宇腰上的纱布,带着腐蚀性的泡沫侵咬着未愈合的伤口。

一阵刺痛。

杜晨宇闷哼一声,推开了方轻唯,捂着伤口弯下了腰。

“晨宇你怎么了?晨宇……”

方轻唯慌忙跑到外面扯下被单将杜晨宇裹住,抱到床上放下,然后去找来了医生。

病房里只剩下了杜晨宇一个人,刚才还疼的辗转难安的他,现在静静的看着门口,冷冷的眼神中,还带着刚才意乱情迷的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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