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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偷偷喊我老公,我该怎么办——烛宁(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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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炽阳开了灯,果不其然,骤然对上了晏随风那哭得通红的双眸,精致的脸满脸泪痕。

正要继续问,晏随风整个人已经猛扑到他怀里,双手紧紧抓住他背后的外套,紧紧地攥住不放。他口中还说着杀青戏的台词:师兄,对我重些,不要温柔,我想深深记住你

任炽阳艰难地推开他的额头,好正视他的眼睛,好声好气地说:

等等,我叫任炽阳,我不是你的师兄。

晏随风忽然爆发,整颗脑袋埋在任炽阳怀里,双手也抱得更紧了,差点让任炽阳喘不过气来。

晏随风哭音可怜巴巴的,甚至沮丧得奔溃:你就是!杀青了你就要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而我就像小师弟那样,永生永世再也见不到你求你,求你不要不要我,我怎么都可以

第27章任老师,早!

晏随风突然爆发,令任炽阳一阵无措。

实在难以理解!

这么一大个爱豆在酒店长廊里拿锤子狠狠捶他的门锁,发出一声声幽怨的哀求,即使晏随风是投资人,就不怕有卧底拍摄这一幕,卖个好价钱,葬送爱豆生涯。

也不怕他任炽阳报警,控告晏随风试图入室犯罪!

看似示弱哀求,实际上还真是示弱哀求,致命的把柄再一次送到他手中

眼下,任炽阳抬起手,先轻柔地安抚着晏随风的背脊。

又赶紧伸脚,趁晏随风不注意,急忙地把那落在地毯上的尖头锤子踹在沙发底下。

只是

任炽阳匆匆扫了一眼房间。

尖头锤子是藏起来了,但是,笔、玻璃杯、剃须刀、甚至茶几都能成为凶器!

他不可能被晏随风伤到,可是晏随风已经这样了,很可能伤心得自残!

像小师弟!

在任炽阳后怕地观察环境的时候,淡雅清幽的桂花香味扑鼻而来,晏随风仿佛成了一颗黏得要命的麦芽糖。

任炽阳背后的外套被晏随风攥紧,连晏随风的腿也绕了上来。当晏随风整个人挂在任炽阳身上时,任炽阳顿时感到一阵沉重。

看来真的有在好好吃饭。

挺乖巧的。

要不是任炽阳常年锻炼,普通男人可经不起晏随风这么挂着。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任炽阳用商量的语气:我没有不要你既然你说做什么都行,那你可以下来吗。

他比较倾向于和晏随风面对面地交谈。

而不是这种紧密的姿势。

特别是,当晏随风拼命挂在他身上时,用来跳舞的柔软腰肢也缠来缠去,好像蛇一样缠着他,让任炽阳有点难以忍受。

尽管亲吻过,可他们从未如此紧贴过

都不知道是不是晏随风见投资人身份败露,开始装疯卖傻!

任炽阳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起来。

可晏随风仿佛是真的疯了,他非要挂在任炽阳身上,冰凉的泪滴沿着任炽阳侧颈滑下,发出令人震惊的哀求:

我不下去不下去!你要是不想要我,那你就揍我吧,把我揍下去,见我一次揍我一次,好不好?

任炽阳:???

任炽阳揪着晏随风的后颈,把晏随风的脑袋从他颈间拎开一点,这才能看到晏随风的脸。

当任炽阳看到晏随风的脸,他半分怀疑都没有了。

晏随风满面泪痕,晶莹的泪滴濡湿睫毛,一双桃花眼湿漉漉的,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

任炽阳:????

任炽阳:你认真的?

晏随风小狗狗一脸的祈求,用湿漉漉的眼神期待着,仿佛见一次揍一次都是一种奢求,一种奖赏。

任炽阳哽住了,他缓了口气:

不是,我怎么舍得揍你?

晏随风双眸重新燃起亮光

任炽阳却继续诚实地说:即使你确实是个小王八蛋,但,打人是犯法的。

晏随风:

晏随风呜的一声破了防,恃着任炽阳遵纪守法,动作更加剧烈,他继续拼命挂在任炽阳身上,又重新埋头下来,控诉道:

果然,你一直疏远我,一直不想要我,连揍我都不肯!!你好狠!

又拿起任炽阳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蹭道:那你打我好不好?我保证不报警,即使你不要我,可我依然不想和你再也没有交集求你

任炽阳忍不住高声问道:等下!不要我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晏随风的哭声顿时止住了。

动作也停住。

任炽阳趁机把人解下来,好端端的放在沙发上。强劲的臂弯压住晏随风的肩膀,又用一条腿压着晏随风膝盖,不让他胡乱动弹,才开始恶狠狠地委屈着质问:

一直不肯正式谈恋爱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晏随风双眸爆发出璀璨的亮光,挣扎着想再次抱上来,却被任炽阳按在沙发上。

就这么一下,晏随风双眸的光彩已经熄灭,重新染上氤氲。

顶。任炽阳只得烦躁地俯身下去,在晏随风那湿漉漉的眼眸上,趁他闭眼时,亲了一下。

然后恶狠狠地说:别哭行不行,小王八蛋,你还有理了?

晏随风终于活了过来,可他浑身都动不了,只能紧盯着任炽阳不放,小嘴叭叭:

我怎么会不想和你谈恋爱呢?为了和你有交集,我连一辈子被你揍都愿意!

任炽阳:

顶,什么品种的小变态。

认真的吗?

他要不要再粗暴一点。

正沉思着怎么对付这小变态时,外面有人按门铃。

脚步声被隔音地毯吞掉,于是当叮咚叮咚的声音响起,任炽阳才醒觉,小变态的深夜锤子引起了不少注意!

门外,担忧的声音传了进来:

任老师,你在里面吗,你的智能锁裂了!

又有另一把女声:我刚刚还听到暴力重击的声音!但是不敢出去,现在才喊了同事们和酒店保安一起来!任老师你没事吧?

还有章导演的声音,比在片场都更洪亮,还透着点儿紧张:老任你在的话吱一声?

任炽阳赶紧捂住晏随风的嘴儿,高声喊道:在!没事!

又小声对晏随风说:你别出声!点头就是你应了!

晏随风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任炽阳微微放心。

因为现在的晏随风实在见不得人。

不止精神状态不好,晏随风满脸的泪痕,挂上来时蹭乱的国师袍子,松垮的腰带顶,什么时候松开的?

任炽阳已经来不及想,只得飞快的把人揪起来,飞奔着抱到房里的卫生间里,又迅速抽起一条毛巾,把晏随风白皙的手腕与卫生间的管道绑在了一起。

晏随风幽幽的目光看了过来,小声哀求道:今晚别走

任炽阳:你别说话。

任炽阳:不走,应付一下他们。

顺手想把晏随风的嘴儿塞住,可已经没多余的干净毛巾了。

任炽阳只好把外套解下,塞住晏随风的唇,又小心地关上洗手间的门,这样才感觉保险一点。

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任炽阳这才开了门,对外面围着的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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