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记恨她夹你的手了?”欧阳堰看着谬古高高肿起的小手不由想了想,一个孩童都可如此豁达,我是否有些小肚鸡肠了?我怎可和那老婆子计较,哼!
“已经不是很疼了。”谬古欧阳堰盯着自己的手入神,赶紧把手背到后面。
“来,小家伙,把这个抹上,一会手就不肿了。”只见陇婆拿出一个皮箱子,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透明罐子,递给了谬古。
然后又拿出已经修好的玉佩冲着欧阳堰说道。“拿上以后快些离去吧,说真的,你站在这着实看着有些碍眼。”陇婆只是进出屋子,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走了出来,玉佩竟然看不出曾经破碎过。
欧阳堰仔仔细细的观摩上了半天都没有发现衔接的断口,手捧着玉佩,激动地嘴都有些哆嗦,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出。
“不违反原则的事,我可以帮你做到一件,包括帮你报仇。”说罢不待陇婆有所反应,欧阳堰领着谬古快步离开了这让他又气又喜的地方。当两人走到大门时,听到陇婆的喊声“懈州公孙白,记得关门。随后便听到了里面屋门关闭的声音。
公孙白!伪君子一个,我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可惜我现在的修为……。欧阳堰一路领着谬古往回走,脑中一边想着陇婆说的话。突然一名衙役骑着快马冲了过来,让让,快些让让,马受惊了,拉不住了。”衙役紧紧地抱着马在路上横冲直撞。
“喝!”从客栈的二楼跳下一名虎背熊腰,一脸横肉的小眼睛壮汉,样子实在是有些滑稽,可只见他从二楼跳下后,两三步便冲到疯马的必经之路,单手按住马头,将马摔翻在地,衙役也被甩了出去。随后大步又走回客栈,冲着小二喊到。“再来一坛酒,话说你们这些的酒,还真是不错啊。”
这人是谁?没有丝毫修为,光凭横练功夫竟然可以练到如此地步!近些年真是能人辈出,看来这天真的是要乱了。本想出手的欧阳堰看到有人出手便停下来,可没想到竟有人光凭横练筋骨,可以做到顶着马的冲击,半步不退,便将马阻拦。
本因玉佩修好,心情大起大落的欧阳堰想带着谬古散散心,看到这幕后,顿时没了心情。“谬古,我们先回去吧,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现在没有家了,我也不知道该去哪,欧阳叔叔,你能带我修行吗?”欧阳堰的一番话再次提到了谬古的伤心之处,谬古想到二娘拼死也要掩护着他活下,心中顿时充满的悲凉,于是便希望欧阳堰带其修行。
欧阳堰一顿,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谬古盯着他那充满期待的目光顿时说道“也好,那么就先行回去吧,待你身体彻底恢复后,便带你一同修行。”
看来以后要接些大奸大恶家中又无牵无挂的差事了……欧阳堰领着谬古往回到木屋的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