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常盛喉结滚动,声音干涩的嗯了声。
他们都是男子,不应拘于夫妻称谓上,但如果少年喜欢,就随意吧。
手指从脸上滑落到不断滚动的喉结上,白图图像发现什么好玩的不住用手指戳,常盛无奈的抓住他手指,白图图轻巧的把手抽出来,转而落到他温厚的胸膛上。
男人不是那种肌肉虬结的壮硕,他肩膀宽阔.身材高大,身上覆盖着一层结实的肌肉,尤其胸腹部肌理线条分明,充满了爆发力,肌肤温热细腻,触感极佳。白图图玩闹似的在他胸肌上揉揉捏捏,还拧了一下,常盛脸色微变,赶紧把他的手抓住。
白图图皱起眉:放手!
常盛把他的手压到头顶,警告道:再摸就喝不了交杯酒了。
白图图眨眨眼,迟钝的思绪转了一圈,艰难的坐起身,道:要、要喝,要喝的!
常盛深呼吸一口气,放开他的手,转身去倒了两杯酒过来。
两人手臂相缠,各自饮尽杯中酒。
酒、酒喝完了,可以摸了吗?白图图实诚的问。
他话音刚落,唇边的酒渍就被常盛舔去。
男人灼烫的唇舌从他嘴巴一点一点往下落,火热粗糙的大掌按耐不住在白嫩的肌肤上摩挲。
白图图被揉得低喘连连,气愤又委屈地瞪着常盛:你说给我摸的!
常盛扯掉身上的喜服,把他的手按在胸前,哑声道:你摸。
白图图狠狠抓了一把,道:你、你躺下来,不许动!
常盛眉头轻蹙,迟疑片刻,终是在他被自己欺负得水汪汪的眼眸的注视下,往旁边一躺。
白图图一翻身,爬坐到常盛身上。
少年就坐在自己热血奋张的地方,常盛闷哼一声。
真好看目光在男人肌肉紧实的上半身流连,白图图着迷的低头抚摸亲吻。
男人身上浓郁的阳刚之气勾得他心荡神驰,白图图把脸贴在常盛胸口去感受肌肤灼热的温度,一阵阵有力急促的心跳声打在他耳膜上,让他沉迷陶醉。
这个男人是他的了。
少年眼里自然流露的欢喜叫常盛心头悸动,他抬手轻抚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眼中青玉翻涌。
你这么一直摸,又不让我动,怎么洞房?
白图图咬了他一下,常盛冷抽一口气。
你不要动,我会自己来!白图图骄傲地说道,胡绯给了我几本画册,我研究了好久呢!
常盛眸色沉了沉,哄道:那画册在哪?你看不懂的地方我们一起研究。
白图图摇摇头:我都看懂了!我做给你看!说着继续俯下身在常盛身上亲亲摸摸。
常盛极力忍耐,任他在身上点火,谁想白图图真的说到做到,逼得他直接缴械投降。
喜烛缓缓燃烧,投在墙上一坐一躺的影子忽然变换了位置,高大的黑影抓住纤瘦的黑影,片刻后影子又变了,两个黑影叠在一块
待喜烛燃尽,墙上的影子消失,屋里时高时低的叫喊也停下来。
黑暗中,男人稳稳的抱着软成一滩水的少年往洗澡房去。
翌日醒来的时候,白图图感觉身上干净清爽,就是全身酸软,尤其是腰部以下的位置像被碾过一样,脚都抬不起来。
羞死兔了!声音沙哑的喊了句,白图图羞窘得恨不得躲进被子里不出来。昨晚半醒半醉,常盛哄他把画册交出来,他傻乎乎的还照着画册上的姿势要求常盛配合。期间修炼和吸收了不少精阳,让他越发兴奋,谁想纵欲后的第二天会腿软得下不了床。
要起了吗?常盛走过去掀开被子,谁想白图图裹紧了被子不让他扯开。
怎么了?常盛忍俊不禁。
白图图脸上滚烫,闷声说了句没事。想想也不能一直待在被窝里不见人,干脆变回小兔子的模样。
被子突然陷下去,像是躲在被子里的人消失了,常盛一把拉开被子便对上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小兔子耳朵抖了抖,可怜巴巴的望着常盛,常盛哭笑不得的把他抱起来。
揉揉小兔子脑袋,常盛笑道:不吃早饭了?
小兔子口吐人言:吃的。只是他没力气走路。
常盛不疑有他,抱他去饭桌。白图图看着香喷喷的肉包子和煮得软烂的白粥,立马放弃了吃青菜萝卜的想法,跳到椅子上变回少年的模样。
常盛体贴的去取了热水给他洗漱,又找了衣裳给他穿好。
白图图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根本不用自己动手,一时间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熨帖得不行。
少年黑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常盛把筷子放下:一直看着我作甚?
白图图不出声,收回目光喝粥。
常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看他勾起嘴角笑,也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往后这段时间地里没什么农活干,农家人都会闲下来,我想起一座新房子,请村人帮忙盖,你觉得怎样?
白图图微讶,他们现在住的挺好的,并不需要换房子。
但是
低头看了眼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白图图点点头:家里宽敞些好,最好多两个房间。
常盛以为他是想建多两个房间方便肖烨和大花住,道:嗯,是得准备多几个房间。我先把房子的布局图画出来,你看看哪里还需要更改的。我们布置好,再请人来盖。
白图图开心的应下。
成亲后和成亲以前的生活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同,就是常盛更加体贴和包容自己,要说不同,最不同的就是有事他会和自己商量而不是只告诉自己一声他要做什么!
少年眼角眉梢都挂着笑,常盛心中也欢快。
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随便都行,现在有了要携手一生的人,就得要有更长远的打算。
吃完早饭,常盛把碗筷收拾好,打算待会去院子里种些蔬菜,白图图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我脚软,走不了。
常盛意味深长的看他:是谁昨晚一直闹着不肯睡的?
白图图脸色微红,气恼道:那你还让我胡来?
偶尔胡来也无妨。常盛弯腰把他抱起,软声道,脚软我抱着你走就好。
少年动情的样子很美,他怎么也看不够。
白图图轻轻哼了声,搂住他脖子,脸上的绯色加深了些。
坐在院子里的小椅子上看他在菜地里忙活,白图图心里不由惋惜。他们离家几个月,之前种的蔬菜瓜豆都老了,不能吃的都拔掉了,他想象中的院子里长满了绿油油的蔬菜和架子上悬挂满青瓜豆角的情景也无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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