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溪收回手之后,才想起来问:你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是
哦,之前那一次见面我忘了问你要联系方式,昨天才托朋友问到了你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时候,你朋友说你喝醉了,我听他的声音像是也喝了不少,不太放心就过去了。
这样啊,谢谢你。
虽然路溪实在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但他单方面觉得,帅哥是绝对不会撒谎的。
对了,我的衣服路溪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半天话,自己还没穿上衣服。
蒋从旭一拍脑袋,边往外走边说:哦,差点忘了,你昨天一身酒味,我就帮你把衣服脱下来送去洗了,刚拿回来。
很快,蒋从旭从外边拿过来一个袋子递给路溪,里面整整齐齐的叠着的就是他的衣服,最上面的就是内裤。
路溪拿出内裤,看了蒋从旭一眼,蒋从旭马上接收到信号,转过身去出了门,还贴心地帮他把门关上了。
蒋从旭在外面等了近十分钟,路溪都没有出来,他刚想敲门问问,就听见里面传来路溪打电话的声音。
他没有偷听别人讲话的癖好,刚要离开,却听见了类似联姻的字眼,生生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凑近了过去,就听见路溪语气不善的对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路溪就算去夜总会包养只鸭,也不会跟什么NOYES家的继承人联姻,你们就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路溪气冲冲的挂断了父亲打来的电话,撂下手机,自己深呼吸几次,平静了一下心情才出去。
他出去的时候,发现蒋从旭坐在餐厅,刚刚还笑意满脸的人此刻不知为何,竟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你怎么了?路溪坐到他旁边问。
他摇摇头,挤出一个微笑,把刚刚带回来的早餐从袋子里拿出来,放到路溪面前:我没事儿,你先吃点东西吧。
路溪低头一看,是自己最爱吃的蟹黄包和皮蛋瘦肉粥,美食当前,瞬间忘记了刚刚的不快,大快朵颐起来。
看他吃的开心,蒋从旭也满足的笑了起来。
路溪吃着吃着,发现蒋从旭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一时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把蟹黄包往中间推了推:别光看着我,你也一起吃啊。
好。蒋从旭拿起筷子,夹起一个蟹黄包往嘴里送,只是眼神就像是粘到路溪身上一样,不肯移开。
路溪察觉到了什么,咽下嘴里的东西: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蒋从旭正愁怎么开口呢,路溪就先问了,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本正经的看向路溪:其实我是在夜总会工作的。
路溪:???
所以,你可以包养我吗?
蒋从旭语出惊人,路溪庆幸自己现在不在喝粥,不然一定会被呛死。
哈哈,路溪干笑两声:你是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像,但是这是不是有点
路溪虽然跟父亲撂狠话的时候说宁愿去夜总会包养只鸭子,但那完全是气话啊,真让他包养一只鸭,他还是有些做不出来。
所以你是不想负责了吗?
看出路溪明里暗里的拒绝之意,蒋从旭马上嘴角一耷拉,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路溪一惊,负责?!负什么责?!
他狠狠地咽了下口水,试探性的问:昨天晚上,我们?
然后,就见蒋从旭点头如捣蒜。
作者有话要说:路溪:我宁愿找鸭也不要联姻!
蒋从旭:???
几分钟
蒋从旭: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但事情就是这么巧,我就是鸭~
路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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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路溪感觉自己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复杂,转过身去背对着蒋从旭平复了一下心情。
转过来,挤出一个微笑:今天好像不是愚人节吧?
蒋从旭看了看手机,认真地回答:不是,今天是儿童节。
哈哈,那我就是在做梦,路溪干笑两声,起身就往卧室走:还是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然而,刚迈出去一步,衣角就被拽住了。
蒋从旭死死揪住他的衣角,却并不说话,只是抿着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路溪回头,面对这张帅气的脸,拒绝的话就怎么也开不了口了,认命似的坐回去。
我,这个,你,那个,路溪作为一个处男,谈起□□有些不好意思,憋了半天才问出一句:疼不疼?
刚刚路溪起身的时候,蒋从旭其实慌得不得了,生怕他真的一狠心就走了,听见路溪别扭的关心才放下心来。
在这一刻,蒋从旭把自己的演技发挥了十成十,眼神闪躲,似是而非地答道:好多了
路溪一听,这意思不就是疼吗,顿时有些心疼,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昨晚已经酒后乱性了,刚刚还想拔D无情。
他想伸手去安慰一下蒋从旭,但举到了一半又纠结着放下,最后只是把自己面前的粥给他推了过去:这个,还是你喝吧。
蒋从旭刚想拒绝,但是瞥到了粥里放着的勺子。
是路溪用过的。
他悄悄地咽了下口水,轻声说:谢谢。
路溪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粥,心里盘算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发生这种事情,对路溪来说,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拿钱解决了,但他又有些犹豫。
因为蒋从旭长得实在是太符合路溪的择偶标准了,除了帅还是帅。
作为一个颜控,路溪确实有些动心。
但是身为一个洁身自好、母胎solo了二十多年的人,路溪面对包养这事儿确实有点优柔。
看着蒋从旭把粥喝的差不多了,路溪才有些迟疑的开口:你,很缺钱吗?
说实话,就路溪对他的现有印象来看,蒋从旭穿着得体,举止大方,实在不像是一个穷人,还是一个缺钱到要出卖自己的穷人。
我妈妈生病了,刚动了手术蒋从旭眉眼低垂,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路溪马上关心地问道:那现在还要不要紧,我哥认识不少医生,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说!
蒋从旭摇摇头:手术很成功,现在在国外疗养,只是费用太贵,我
原来是这样。路溪很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原来是母亲生病,不得已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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