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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凰(重生)——流凰千度(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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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御史吓的大肚子都在抖,慌忙佝身解释:王丞相病着了,您忽然召我们进宫,想必他还在路上耽误着。

燕燎冷笑:是病了,还是被你们气的?怎么,一个个的,丞相也管不动了吗?

没人敢吱声。

燕燎抬眼,傲视一群不敢抬头的臣子,北境已平,签订协议一事用不到你们,交给谁去办,本世子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至于你们,从现在起,肚子里打的什么主意,最好老老实实地都给本世子交代了!

燕世子这一笑,桀骜中三分肃杀七分寒,吓得群臣没一个敢动弹的,各个恨不得自己是殿上的金柱,最好能从这压迫性十足的眼神下逃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来看我的文,陪着我玩看着我展开一个故事,我很开心。

我看到有人提出质疑,我只能说,在我没写到之前,你可能不知道颜料和无害一起度过的十年里都发生了哪些事,你也不知道之后他们又会有什么样的展开(放心,很多东西都在我脑子里,结局在故事开始前我就想好了,无论是单方面宠爱,互宠,亦或是修罗火葬,都是有的,咳咳,各种play也是有的啊2333)。

由于我的笔力和讲故事的能力不到家,还有故事发展所需要的铺陈,导致很多东西会慢慢揭开、展开。

我笔力有限,很多时候很多地方写的不好,自己也在想着,希望以后能比现在写的东西进步。

总之,谢谢各位愿意来看我的文愿意来给我留评论。谢谢支持,欢迎提出意见,我不太会说话,但自认为还是个蛮虚心的人的!

(在作话里废了一堆话,望包涵_(:D))_)

第37章地牢私刑

但到底有不怕死的,比如言官龚定。

他又是举着笏板,五体投地磕头跪下来,直把冰冷大理石撞得咚一声响:

臣有话讲。世子平定边关,功在社稷,是大安之社稷!漠北能有今日,皆是承受皇恩,望世子顾及百姓,顺应皇恩,让百姓得以安稳度日!

刘御史见状,也是一咬牙,带头跟着跪下来。

满堂文武,竟然都跪下来,求燕燎顺应皇恩。

皇恩。皇恩?

非要等朝中把谋逆的诏书递进漠北,随便找几个倒霉鬼杀了,再做宽容状封新王上位,原谅漠北,这事才算完美落幕?

凭什么?凭什么一盆污水泼在父王身上?燕燎还偏就不允许谋逆诏书传进漠北、不许诬蔑之言传进漠北人耳中去。

燕燎头疼,支着下巴,忽然说:来人,把燕羽带上来。

众人一惊,这是要当众审理燕羽吗?

正在此时,殿外王信白扶着王远已经踏在玉石台阶上,两人走进大殿跪下,王信白脸色有异,叩首禀告道:世子,地牢生了点变故。

燕羽同党一事是由刑部在查,刑部陈大人一听地牢有变故,立时抬起头,望着王信白准备道:王刚一开口,又想起来这个王信白,他连个官职也没有,怎么就旁若无人进殿禀起事来了呢?

燕燎却不在意:什么事?

王信白:有人动私刑。

燕燎走前把燕羽的事吩咐给了王信白,王信白放在心上,基本上每日都会去和燕羽唠唠嗑。

王信白话音落了,燕燎心中突然浮起吴亥,他猛然间起了丝预感,从王座上站起来:本世子去趟地牢。来人给王丞相落座,王信白,你随我来。

燕燎带着王信白离开大殿。

那俯身在地上的龚定咬牙锤着地砖:任人唯亲!!优柔寡断!!唉!!

忽然有个声音小声说:等把你扔到长城底下,你就又不觉得优柔寡断了。

龚定恨恨道:若是世子能回心转意,就是杀了我一条命又如何?世子这般性格,若是出去了,能平安回来吗!

燕燎两人往地牢方向去,王信白语速极快,说着:我有一日在地牢外面遇到了陈三,觉得他有些奇怪,就去找平日里和他玩的几个好的兄弟们喝花酒,结果你猜我知道了什么?

见燕燎没心思和自己打迷,王信白赶紧又说:陈三好段时间都没去喝花酒了,但是他那样子,看起来可不像清心寡欲的,倒更像是被掏空了。

燕燎耳尖有些发红:你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王信白:不啊,有用啊。陈三看起来很焦灼呢,刑部在查燕吴两伙人的同党,他一幅奇奇怪怪模样,天天往地牢外面打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要不是我闲来无事天天去找燕羽的茬,我也发现不了陈三这怪异事。

等到了地牢入口,王信白拽了把燕燎:你做个准备。

燕燎:?

燕燎走下石阶,进入阴暗的地牢,除了扑鼻的霉味,还闻到新鲜的血腥味。

借着昏黄灯火,两人所视一片凄惨:

地牢里看守的官兵都被割了喉,冰冷尸体倒在地上。被绑在悬木上的燕羽,此时下颌不合,舌头已经不见,且,他的右腿也没有了,浑身滴血,昏迷不醒。

燕燎拳头紧紧一握,怒问:谁干的?谁不等本世子发落,私自动刑?

王信白退后两步躲了世子身上的气势,猜道:可能是陈三?

陈跑辉就是一纨绔,他没这个胆子动私刑。

若是他被威胁了呢?我稍微打听了下,目前被揪出来的同党涉及了三个大臣了吧?还都是手里有些权利的大臣,谁会想到刑部一个闲职的陈三在这期间能干出这种事?还偏偏是要等到您回来后动手?

王信白随即提议:世子可派人去查陈跑辉。

天色阴暗,寒气瑟瑟。

没一会儿,一队禁卫队自王宫出行,直奔刑部陈大人府邸。

王宫角楼之上,人站在那儿,可以看到宫门外小片坊市的景象。

此时燕燎与王信白就站在角楼上,远视禁卫队步履匆匆的身形。

燕燎问:吴亥如何让陈跑辉为他做事?

是吧,一开始我也想不到。王信白说:

听爷爷说刑部手段尚可,拉出了不太老实的三家。三家都是不太老实的角色啊,有老滑头对比,你怕是也想不到吴亥还会再用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吧。

但如果这烂泥不是别人,是那年秋狩在燕羽营里,带头想要轻薄了吴亥的正主呢。

王信白话音落下,燕燎脸色微变。

陈三花丛游浪惯了,忽然戒了色,气却更虚了,这就很不正常。我觉得吧,大概是毒?

如果是毒,那不用想了,肯定也是吴亥干的了。你想,中了这种毒,是个男人都不好意思声张吧?陈三很容易就能被控住起来。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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