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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敖四八一月,皇上江怀瑜深宫遭太共国反贼行刺身亡,同年三月,江怀瑜嫡子年仅七岁江钰继承皇位,大将军江靖越统一万里山河首功,被封英勇候,享见皇不跪之礼,并携内阁重臣辅佐年仅七岁的新皇。

金銮殿

皇上,江南水患日益严重,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臣恳请皇上开国库赈灾。

上首龙椅上的江钰,一听洪涝,立刻想同意,但刚准备开口应和的话,却在想到每日皇太后在耳旁念叨的话后,止在了喉咙口。

朝堂之上的一切事,先问英勇候的意见

犹豫了一下,江钰小心翼翼的将眼神移到下首第一个面色沉稳,半敛着眸看不出丁点情绪的男人身上。

英勇候觉得这国库开还是不开?忐忐忑忑。

也未抬眼,下首江靖越只是淡淡的道:臣以为民乃国之本,既百姓受难,这国库自当是要开的。

听到这话,江钰的眸子立刻亮了一个度,用着微稚的小奶音道:传朕口喻,开国库赈灾

早朝完毕,微敛着头恭送完皇上后,江靖越直接转身往不远偏殿而去。

新皇刚登基,江靖越第一道旨就是将偏殿重新翻修了一遍,第二道旨则是将那人接到了曾经的偏殿之中。

是的,江靖越的旨!

现大敖明面上是江钰那个小奶娃当皇帝,但明眼人都知道,整个大敖谁说的算。

奏折先由江靖越看一遍才轮到江钰,甚至于大敖的传国玉玺,都保管在江靖越的手上,凡事只要江靖越不说话,不同意表态,江钰下的任何旨都是无效的。

可以这么说,现在江靖越这位手握重兵的英勇候,才真正是这片天下的主人,才是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才靠近偏殿,江靖越就听到了自那殿中飘出的一阵悠扬琴音。

红砖黛瓦,精檐琉饰,秀丽的殿脊在阳光的照耀下划出流畅的弧度,而此时那殿前梧桐树下,那人只身而坐,白皙手指轻挑着桌上琴弦。

他垂着睫,精致的过份的侧脸在阳光下照耀下,形成一个极为好看的弧形,那头绸缎般的墨色的长发依旧无半分饰物,可却半分不损他的清冷风姿。

匆匆十年而过,蹒跚的时光似没有在那人脸上留下半分痕迹,他依旧如十年前小小的他趴在墙头看到他的第一眼般,惊艳到令人止不住的心动。

然而那人却一只只将他视为当年那小小少年,待他也永远如当初那小小少年。

※※※※※※※※※※※※※※※※※※※※

江靖越:当皇帝?不可能当皇帝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当皇帝的,皇帝累不说向来还短命,我要做就做那权掌朝野的摄政王!

第85章尊师重道的重要性27

以前,对于这份独给自己的殊荣,江靖越是开心的。

但在离开皇城,在无意中知晓了自己心思,在知晓了对人的那种爱慕后,曾经满房的喜却化为了一种看不清的涩与酸。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如待学生般的关心与爱护,他想要的是这个人,这个风姿霁月可望不可及的人。

想得到他,无论是身,亦或是心。

曾经的荒唐画面再次在眼前不断浮动,床榻上满艳绯丽的他,不再是那轮可望不可及的明月。

他拥有着他,占有着他,他的师傅,他情根深种了十年的人。

门外男人的眸不知何时化有一片晦暗的墨,如实质般的目光在不远人身上流连着,那种目光,像是暗处的狼对猎物十年如一日深而沉的无声觊觎。

一曲琴毕,那人微敛过眼,怎么不进来。

敛下眸中不受控制翻涌的迷恋与墨影,再次抬头江靖越眸中已恢复平日的色彩,抬门而入,他道:不想打扰师傅弹琴。

自桌上取下茶水,倒了两杯,顾唯舟道:打发着无聊的春闲罢了。简称装逼日常。

若师傅觉得这皇宫中闷了,学生愿陪师傅去南巡游玩,踏遍万里山河。

端起茶水浅抿了口的顾唯舟摇了摇头,万里河山再美又如何。

经茶水的滋润,那粉色的唇泛上娇羞水润的诱惑,落入江靖越眼中,是说不出的撩人。

不动声色的动了下喉,男人嗓音微哑,那师傅是想

看着手中的瓷杯,顾唯舟道:十年了,我离开家已经整整十年了,我想。

若师傅是想念云湛的家人了,学生明日就传信给云湛国,让他们举家过来陪师傅,或者在这皇城建一个常驻之地,方便两国来往。江靖越几乎想也没想,直接打断了人后面的话。

顾唯舟微怔了半息,敛下睫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

师傅说过会陪着学生的!极近压抑的声音响起。

顾唯舟手指微紧,是的他是说过这种话,然而

侧过目,他看到了身边这个已经成长为一朝权臣,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坚毅的眉眼中,依稀能看到那曾经小少年的模样。

现在你已经有了绝对的自保之力,而我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教你了,这世间上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师生一场,缘分也尽了。

话到这里,顾唯舟起身打算进殿,却不想突然自身后伸来一双手,将他身腰处揽了个满怀。

师傅别走,别丢下学生一个人!

耳畔的低哑的颤抖,任谁也不会将他与大敖那个铁血英勇候联系在一起。

然而,这就是不争的事实。

人总会有柔软与弱点,江靖越也不例外,而他的弱点就是这个人,他的师傅。

只要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江靖越就永远不会成为外人面前那个铁血英勇候,他江靖越只是那个呆呆坐在暴雨中,凭由冰冷雨水浇遍全身上下被全世界背叛的狼狈少年。

这个人,给了他二次生命,给了他希望,为他带来光明的人,他不想放,不舍放,更不愿意放。

感受着人全身的僵硬,想着初次春梦中徘徊着的这张脸,想到这极近压抑着全部的十年,在这个阳光微斜的清晨,江靖越终于道出了久埋于心底十年的那句话。

师傅,学生倾慕您,求您别走

话落的那刻,江靖越感受到怀中人身体小弧度的颤抖,甚至没有过激的反应与言辞。

这刻,江靖越懂了。

这人明白,这人什么都明白,可是他不愿意打破这层关系,所以,他选择离开。

想到这,他臂间的动作蓦地收拢,像是想用这个无声的动作告诉这个人,他的决心,他的爱意,他不畏任何人眼光与常伦。

然而

一根,两根,三根熟悉的触感,熟悉的剥离,如同曾经无数次般,这人沉默的剥开了他紧收的臂。

江靖越不想放,他不想放手,可是那只冰冷的手剥离的没有半分犹豫,他死死的将人按在怀里,颤声道: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大敖,玉玺,云湛,包括我的命,如果你真的不想打破这种现状,我

哆嗦着唇,我愿意一辈子只做你的学生只做学生,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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