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开心了？”谢州没有等陈秘书把话说完，他直接打断陈秘书，看向秦启正，“她变成现在这样，应该如你所愿了？”

“你觉得这事是我做的？”秦启正问。

谢州一笑，笑里带了几分悲哀，他沉默了一下，在看秦启正的眸光深了几分，眼见着他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要算账的样子，两个秘书吓的动作迅速地挡在了谢州和秦启正两人面前，陈秘书心惊胆战地看着谢州，“谢总，你冷静一点，千万别这么激动，这件事，秦董他。”

“让开。”谢州压着怒火，招呼了一声，陈秘书慌的要命，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张了张口还准备继续说的时候，秦启正直接开口，打断陈秘书，“你们让开。”

一子一父先后开口招呼一声，他们这两个做下属的自然也不敢做多说什么，只能应答了一声，然后乖乖地让开。

秦启正看着谢州，“要是你觉得能在我这里发泄你的怒火，那就别犹豫，动手。”

“姜瑶的保外监禁是你同意的？”谢州问。

秦启正整理了一下袖扣，“是。”

秘书扭头看向秦启正，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解，

谢州：“很好。”

“你应该知道她的爷爷并不想追究她推她下楼的这件事。”秦启正回。

谢州讽刺一笑，“这件事应该和你没关系。”

“容晏。”秦启正话里多了几分无奈，谢州却是不为所动，秦启正看在眼中，过了一会儿，这才开口，“你别忘记了，姜瑶的爷爷可是你和你母亲的。”救命恩人。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提这件事吗？”谢州像是被抽走魂的人一样，淡漠地回了秦启正。

秦启正：“我以为你已经原谅我了。”

“你以为？”谢州轻笑了一声，笑里夹杂了几分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