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棠竹要从张起灵身上下来，却有被他托住。

张起灵："“你不喜欢。”"张起灵见他们躲避的狼狈，从腰间拿出匕首递给棠竹。

张起灵："“划一下。”

棠竹："“什么？”

他要自残？

张起灵："“嗯。”

看到她茫然的模样，张起灵想起小姑娘是被娇生惯养着的，应该没见过什么血腥吧。

他将棠竹放下来，拿过匕首，在手心快速的划下。

鲜血横流。

他握起手心，挤出血液在地上开始画圈。

棠竹瞬间明白了张起灵要做什么，他所过之处，草蜱子都为其让出一条道。

大家站在圈里头，棠竹从背包里药，开始给他包扎。棠竹："“疼吗？”

张起灵摇了摇头。

不疼？她当然不信。包扎的动作愈发轻柔。

她忽然想起，她找到还是小狼崽子的张起灵的时候，他在继父继母家受过很多苦。

那时，她站在小狼崽子眼前，他的目光，那时已经冰冷，似深渊般照不进一丝光亮。

“疼吗？”那时她问。

而他眼神里微微敌意，摇了摇头。

那时的她也不信。

她在原世界，被抓去做杀手的时候，每天训练完的晚上都哭的稀里哗啦。

之后就麻木了，不过她依然记得那种感觉。

她只是揉了揉那时的张起灵的脑袋，笑而不语。

那时，张起灵敌意的目光微微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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