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若有所思着，冰凉的脚底就被一处温暖拖住，棠竹回过神。

此时的昊辰正半跪在她面前，一手拖着她的脚，将罗袜穿在上面。

棠竹低下头，就能看到他绾发的银光，在月华之下，莹莹闪着光。

棠竹："“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棠竹能感受到他的手微微一顿，他抬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昊辰："“张扬，没规矩，没昨日那么沉闷。”

棠竹："“哦……”

昊辰："“另一只。”

棠竹将另一只脚伸出来，由昊辰穿好了鞋袜。

棠竹："“那些词对于你，似乎都不是什么好词。”

昊辰本来是墨守成规的，一丝不苟而让人觉得不能亲近。

昊辰："“对于我？的确不是。你生性如此，在天界时如此，人间亦是如此。”

天界清冷，神仙们皆修身养性，没什么大喜大悲。

当年棠竹被他带回中天神殿时，顿时炸开了锅。腾蛇也终于找到了玩伴，他们俩差点没把他的神殿炸了。起初时，他觉得自己接回来一个祖宗，曾后悔应下西王母的嘱托，动过送她回昆仑山的心思。

可忍着忍着，竟也习惯了，甚至没她的那一千来年，他都觉得天界有些乏味。

棠竹让出一块地方，让昊辰坐下。

昊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这是你的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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