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搂着她的脖子,并没有闭上眼,看着司徒越抓着藤蔓植物几下上去了,白云似乎就在脚边。路过一座吊桥,每走一步吊桥晃晃悠悠,大风从桥上吹过,几乎能把人吹走,司徒越抓着树藤,脚下除了一根藤蔓几乎是悬空,四边是大风,皇帝的心几乎从腔子里跳出来。往下看几乎能让人绝望,过了吊桥,皇帝心想等会该如何回去。
太阳就在头顶,峻极峰就在眼前,皇帝替司徒越擦了擦头上的汗,回头看看,此地除了他们祖孙,一个人也没有,侍卫和诸位皇子皇孙不知道落在了哪里。“君明,歇着会吧,歇一会再爬。”
司徒越并不停,“祖父,登山...就如..两军....对阵,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如今...我们..要是坐在这儿了,可能...今天...就上不了......峻极峰。”
司徒越后悔的是怎么不带点水上来,如今这上面是一点水也没有,渴的嘴唇都起皮了。
终于在太阳就要在正中的时候,祖孙两个爬上了峻极峰,峻极峰只能容下几个人站立,立着一块石碑,上书“峻极”二字,古朴大气,用古篆书写,除此,再无其他。
司徒越立即躺在峰顶,风从四面刮来,衣袍作响,皇帝站在峰顶,四下俯瞰,天地渺渺,只余山河,司徒越费力的从怀里摸出金简,“给,祖父......扔了吧。呼呼,喘不上...气了。”
“君明,站起来,整理仪容,与朕一起祭拜四方神明。”皇帝自己整理了一下礼服,面容肃穆的捧着金简。
司徒越她不信这个,如果按照她前世的尿性,必定是拍照留念顺便在旁边的石碑上刻下到此一游。但是看着皇帝那脸色,还是爬了起来,整理好仪容,把那四个桃子拿出来,放在地上,权当祭品,站在皇帝的身后,皇帝面向南而立,四周山风呼啸,他很大声的把祭文背了出来“人间共主司徒钊携孙女司徒越敬告四方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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