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这一路上都想着这事,禅让吧,朕老了,老了。”
说完,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边的浮云,“你父亲的仇你来报吧,抓住他们,千刀万剐,车裂腰斩,一样不能少。”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乃人子本分,司徒越定当完成。”
司徒越出了崇政殿,裹着厚厚的披风,身姿孱弱,走几步就要歇一歇,天边的云彩变得辉煌壮丽,脚下的青石板缝隙里枯草随风摇摆,扫地的太监远远的避开,司徒越一个人走的孤孤单单,她想起了徐侧妃和太子妃,还有东宫里面太子养的几只哈巴狗,甚至几个不常见面的妹妹都在她的脑海里生动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了,明天就能回去了,但是我想总结一下我出差一个星期的感受,人生了病,干了活,天天跟着吃吃喝喝,作息不规律,买了太多的纪念品,重点是这里的山区环境好居然没去看看,窝在市区一天又一天。
爱你们,早点碎觉吧,(づ ̄3 ̄)づ
第54章
司徒越披着一件猩红色薄棉披风,梳着金冠,穿着素服腰间一条玉带,在宗府大牢里捂着鼻子嘴巴咳嗽了一会。狱卒打开大门,里面还有三道铁质大门,狱卒验明司徒越的身份,才放她进去,走不几步入目皆是精钢的笼子,关着一个个狼狈的锦衣男人们。
“越大哥哥,越大哥哥,求求您,救救我弟弟吧,我弟弟发烧了,越大哥哥,呜呜......”
牢门处一个七八岁的男童伸出手,想要抓住司徒越,荣王府的侍卫早早的挡着了他。
算起来,这位是司徒越的堂弟,隔了房的那种。
“找个牢靠的太医,说起来也是太宗血脉,皇爷没下旨前,想活着的别让他们死了,想死的你们也别管了,管也管不住。”
牢头鞠躬退了出去。侍卫放下一张椅子,也远远的退了出去。司徒越坐在椅子上,她面前的是一个剑眉星目的年轻人,端坐在笼子里的草席上,这位就是和司徒越一天出生的司徒诚严。
两个人相对无言,周围的笼子里或坐或卧一些庆王一系的子孙,因为庆王的儿子皆自刎而亡,这边的男丁年纪都小,按照律法,纵然是叛乱也很少能处以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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