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有多少人,明日接应,我要去会会通天门的道爷们。我让你带着的东西你带了吗?”
“带了,”陈大磨磨蹭蹭的说,“主子,这东西不太好使,虽然威力大,但是,布置起来也慢了不少了。”
“所以,要放在最后,起到一个震慑之用。准备好油,爷要用。”
第二天一早,司徒越收拾了一通,抱着诸丹去了王老爷府上。
除了王老爷,还有一屋子的道士坐在花厅,看到司徒越,个个盯着她的面相,司徒越平静的坐下来,诸丹听话的站在她腿边。
道士们交头接耳,花厅里乱哄哄的。
“霍公子,您的来意我已经告知师兄们了,这是我大师兄柳飞子,您要做什么,和我师兄说吧。”
司徒越看向旁边坐着的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慢慢的说,“我们全家,一日晚上被大火灭门,离奇之处在于,谁也没有逃出来,事后查不到任何事情,就如天火一般,仙人可否为我解惑?”
“无量天尊,我能能沟通九幽地府,不如你问问令尊家人,当日是否看到贼人的踪影。”
“哦,霍某当日读书,看到孝武皇帝等待李夫人亡魂来会,至今还有一个成语记录当时情景,叫做姗姗来迟,我想知道,我的家人什么时候能姗姗来迟。”
“心诚即可。”
司徒越冷笑一下,这辈子她最讨厌的就是心诚两个字。
“我倒是诚心的,来人啊,带上来。”
陈四提着两个口袋上来,里面的人在不停的挣扎,用刀划开袋子,昨晚上的两个毛贼被提了起来。
“这位壮士好力气,”柳飞子看着陈四,提着两个二百斤的壮汉十分的轻松,先夸奖了一句。
“相比道士也收到消息了吧,前天晚上江北霍家大院,江水倒灌的滋味不好受吧,折进去这么多人,通天门上下,这个年都不曾好过是吗?”
“小子,你是故意的。”坐在门口的一个道士站了起来,样子愤怒至极。
司徒越问柳飞子,“这位道长何故如此愤怒,难道是被淹死的有他的至亲之人?”
柳飞子不答反问,“霍公子是有备而来啊。”
“自然是,”司徒越放松极了,“我还有些东西送给道长们,昨天晚上,这些毛贼入室盗窃的时候,我的一队人马也做了相似的事儿,来人,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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