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说,为什么满宫的妃子,就赵灵妃能受孕啊?”
司徒越歪在塌上看书,听完赵王妃的话,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这事爷问谁去啊,人家闺房之乐,爷怎么知道,就跟我和你,咱们为啥不圆房啊,还不是因为你,一直病着病着,熬的药渣能铺咱们王府地面几百次了。”
赵王妃立即把头埋了起来,“要不,要不妾身边的香荷开了脸伺候了王爷......”
“别说了,说的爷有点恶心,以后别提这个了,咱们如今也儿女双全了,你照顾好孩子就行了,诸丹皮实着呢,今儿仗着有一身蛮力把十叔家的世子打了,你不知道吧,诚谦那倒霉蛋被打了还不敢告状。十叔下午那会差点把我拆了。”
赵王妃十分羞愧,“妾以后让人跟紧孩子。”
司徒越放下书,“你歇着吧,也去前院了,明儿一早去户部,十几万人吃的就快没了,如今粮仓能饿死老鼠,愁的我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赵王妃想要爬起来给司徒越系上披风,但是她自己站起来就必须有人扶着,司徒越也不管她,自己提着披风走了。
到了前院,招来了秦五,“那个齐里岩死了,把药方弄到手咱们在药里面下功夫。”
“王爷,兄弟们使劲着呢,只是,须臾不能得手,今上的人看着呢。”
司徒越靠在靠背上,想了一会,“你给人传话,让薛妃知道咱们皇爷的秘密,一个赵灵妃他受的了,再加上一个薛妃,药性就难说了。让薛妃和赵灵妃斗起来,不,薛妃什么时候有孕了才能和赵灵妃硬碰硬。你还是去找药方吧。”
第二日,户部大堂,户部的堂官们分两列坐在里面,每个人手里捧着一个算盘,身后都站着一个副手,一起看着司徒越。
“王爷,再有十天,如果凑不到粮草,大军只能撤回了。”
“哎,说来说去就是家底薄啊,”司徒越叹了一口气,问,“皇商那边能凑出多少粮草,咱们国库不缺金银,各地的粮食运往京中,如今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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