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问咱们的遗言吗?”福源真怕的,浑身如坠冰窖。
“噫,俺估摸着是嘞。”
“别动,我是你们大当家的女婿。”福源立即没节操的喊了出来。
“你不是不愿意吗?”陈六小声的问。
“小爷的命金贵。”福源同样小声的答。
“六娘不要你了,小白脸,你别想美事了,六娘可是方圆十几里的标致姑娘......”
“当小爷没见过标致姑娘一样,”福源压低声音吐槽,随后大喊“我识字,我会写信。”
土匪们在火把的照射下交头接耳了一番,“你识字有个球用,你会看病吗?”
“会,会的,我背过医书。”
“他说他会瞧病,先留着他。”
土匪们就把眼光转到陈六身上“你会啥?”
“会唱莲花落。”陈六十分光棍。
“他会的多,他会打猎,他还会设陷阱,他认识草药,对对对,他会采药。”
“俺不会采药。”陈六小声对福源说。
“你就不能先骗他们,你当初带着我顺驴子时候的机灵劲呢。我不想被吃了,我也不想你被吃了。”
土匪们又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然后喂他们几口水,端来一碗肉粥,福源立即开始干呕起来。
“你吐啥,那是驴肉,他们住在山里的敬畏山神,不吃人的,我白天是吓你的。”
“我不吃不吃,你说什么都不吃。除非是回到宫里,我以后不吃外边的肉。”
“你不是说你命金贵吗?真的不吃。”
“拿走拿走,别让我看见。”
看着福源不吃肉粥,土匪给他了一个包谷面的饼子,饼子是粗粮,吃着咯嗓子,福源竟然吃的香甜。吃完之后,土匪押着福源和陈六到了山寨的一处宅子前,里面有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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