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能够感受到那根粗勃滚烫的巨物在插入时,狠力刮擦过内壁的凹凸颗粒,也能够感受到他在往外拔出时,肉道内部传来的、仿佛被吸盘嘬吮一样的拉扯触感——又或者,这些感受的来源,并不是那根生长在对方身上的那根屌具,而是以不同的频率,没有规律地在他的体内插捣扭蹭的触手。夏清池无法确定。他的感官这会儿完全是杂乱的、混淆的,根本无从做出太过明晰的分辨。他有时甚至分辨不清,身下那一阵阵浪潮一般席卷翻涌的快感,究竟是从被奸操的屄穴里传来的,还是从被玩弄的肠道内生出的。
已经没被德里克窝在掌心的阴茎又释放了一次,射出的精液滴在夏清池自己的小腹上,在他迷迷糊糊地去捂自己被撞得酸麻的肚子时,被涂抹开来。他像是一条还以为自己在水里时,就被丢进了煎锅的鱼,被不断地翻搅煎炒,却仍旧将那火焰造成的灼人热意,当成了日光下逐渐升温的海水带来的温暖。
望着身下的人逐渐沉溺于快感,将廉耻与理智一同抛到脑后的模样,德里克轻笑着握住他从自己身上滑落的手,亲密地十指相扣。
“舒服吗?”亲昵地蹭了蹭夏清池的唇瓣,金发的男人柔声问他。
“舒、舒服……呜……好……舒服、啊啊……”越来越容易在性爱当中,被牵引着说出各种淫秽骚浪的话语,夏清池扣紧德里克的手背,喘息着去亲他的嘴唇,“好热、呜……好胀……哈啊、都……插满了……呜……”
“喜欢吗?”德里克又问,轻柔的语气和身下凶戾的挺操形成截然的对比,令夏清池的脑子都一阵阵眩晕。
“喜、呜……喜欢……啊啊、好喜欢、嗯……哈、好……好会、操……呜……”无论何时都含着一根触足的宫口根本无法闭合,轻而易举地就被粗粝滚烫的鸡巴捅操进去,夏清池哽咽着,从屄穴里泄出一泡骚热的泉水,眼中本就没有多少的清明被迷蒙的媚意所取代,骚浪勾人得一塌糊涂。
于是德里克略微直起了身体,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借着自上而下的力道,更加凶狠地操他——
那些有着不同形态的触须并在一起,和滚烫的鸡巴一起,每一下都从穴口一口气捅到最深处——后穴肠道里的那些甚至往结肠里操进了不短的一截,惹得这个骚淫而不自知的双性人发出发浪的尖叫,胡乱地踢蹬着双腿,想要从男人的身下逃开。
可他被奸干得靡软的肉道却总在属于对方的刑具侵入的时候,无比下贱地贴蹭上去,讨好地、谄媚地蠕动吸吮,乞求着更多将自己推向死亡的快感。
夏清池觉得自己就要被干死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压着自己的,并不是一个有着俊美容貌的男人,而是一个和小怪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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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此时还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问他:“前面舒服还是后面舒服?”
捅到宫腔最深处的鸡巴往外拔出,又狠狠地捣入,捅插出分明的淫靡水声。
“鸡巴舒服还是触手舒服?”
又变更了插送频率的触须在肉棒往外拔出时,先后撞进两张骚肿的肉嘴当中,带起无法分辨快感和疼痛的尖锐刺激。
“小逼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每问一句,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就猛力地往最深处顶撞一下——有时候是鸡巴,有时候是触手,有时候是屄穴,有时候又是肠道。
“喜欢被我操骚逼还是屁眼?”
“想让我插进结肠还是胃里?”
而从对方口中吐出的问题,也逐渐地偏离了最开始的意思。
——但面前的人还在不停地问着。
“想被我玩上面和下面哪个尿道?”
“想让我射进你的子宫里还是膀胱里?”
夏清池的思维早已经被身体里的鸡巴、触须、鞭足给搅弄成了一团,连最基本的运转都无法进行,根本不可能质疑某些按照常理来说,根本无法完成的行为。他扣着德里克的手,不住地呜咽喘叫,染上了艳粉的脚趾痉挛着蜷扣又张开,随着身体的起伏在无处着力的空中来回地摇晃。
“我不、不知道……啊啊……不……嗯、哈呃、我……呜……要死了、嗯……要、啊啊啊……”掐在德里克手背上的指甲早已经深深地嵌入皮肉,挠出了短短的几道血痕,夏清池却仍旧在颤抖地用力,像是要一直抓挠到底下的森白骨头,“……我……哈啊、要被、啊……要被操死、了……呜啊……嗯、呃……哈啊……”
夏清池哭叫着,又一次从艳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了一股潮液,那根颤颤巍巍地翘着的阴茎明明只射了两次,却被使用过度一般,摇晃着传来濒临极限的疼痛,甚至就连本该不会分泌润滑液体的肠道,都被插捣出咕啾、咕啾的清晰水声。
而面前的男人却似乎对此乐见其成——甚至犹嫌不够。
他用腾出的那只手掐揉搔刮身下的人肿胀骚红的肉核,一遍又一遍地将对方窄嫩火热的肉道,塑形成自己性器的形状,再借由触须肆意地撑挤变形,以所有能够想象得到的手法玩弄这个人被肏熟了的身体。
“被我操死不好吗?”恶意地用指甲抵住那颗脆弱骚嫩的肉豆,一点点地用力,将其按进周围的软肉当中,德里克亲吻着夏清池的鼻尖和嘴唇,从喉咙里溢出的声音依旧是温柔的、优雅的,宛若位于酒宴的中央,端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笑意盈盈地朝着来客举杯,“这样你的灵魂就能和我的融在一起了……”他低声笑了起来,像是为这种存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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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被德里克的话给刺激到了一样,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双唇间含糊不清地喊叫了什么,被碾操得腾空的细软腰肢猛然大力地挺拱抽搐了几下——大股大股透明骚热的潮吹液,从被撑成一个圆洞的屄口当中喷涌而出,小巧的泉眼一般,持续不断地往外出了好一会儿的水,直将德里克身上那件小镇警官的制服都淋得湿透了大半,才淅淅沥沥地小了下去,往外淌出最后的几滴,沿着自己的屁股往后流到了弯起的脊背上。
“……看起来你很喜欢这样,”前倾的身体压得更低,德里克几乎将自己的胸口和夏清池的贴在一起——双性人的下身随之被抬得更高,插在屄道里的坚硬肉具变换了角度戳在要命的那点软肉上,惹得那句纤细绵腻的身躯承受不住地哆嗦扭动,整个儿地都覆上了一层情色的水光,“不愧是我的小骚货。”
“要试一试吗?”他从双唇间吐出缱绻而淫秽的爱语,与这个人相连的下身却好似最为强劲的打桩机器一样,凶狠而不知疲倦地往对方的身体深处钉凿,干得这个双性骚货又开始哭着往外喷水,从马眼里不断地渗出透明的腺液,“我会保证在不真的操死你的情况下……一直挂在我的鸡巴上。”
在最后一个字从舌尖推出的时候,插入夏清池体内的肉棒、触手、鞭足,一齐撞上了他宫腔、阴道、肠道里的敏感点,陡然炸裂的快感有如埋进了水里的水雷,刹那间就将还停留在上一场高潮的身体,残忍地送上了新一重的浪峰。
夏清池甚至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猛然挺起了胸腹,将自己的身体与面前的人没有丝毫缝隙地紧密相贴,从阴茎屄道里噗嗤、噗嗤地往外喷泄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
而即便是在这样热烈的高潮当中,德里克也没有停止操他。
烙铁一般滚烫坚硬的事物仿若专门用以惩罚淫贱娼妇的刑具,每一下都毫无怜惜地碾撞开抽搐绞缩的内壁,丝毫不做停留地刺上能够抵达的最深处,要从中将这个放荡而不自知的骚货从内里劈凿开来——强迫着他积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
夏清池只感到自己的眼前脑中,在那些东西插送顶干时,持续地闪烁着大片迸溅的火花,连灵魂和意识都仿佛随之一同变得明灭不定,飘摇着找寻不到凭依。
当子宫里终于传来了被射精浇灌的饱胀感受时,夏清池觉得自己已经死了许多次——被一铲子一铲子的泥土掩埋全身,又在最终窒息的须臾,猛然被拽住手腕,硬生生地从那幽深的地底拽出,连肺部都被陡然涌入的空气撑胀得发疼。
当他悬空的下身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内里的事物往外滑出时,带起的丝缕快感。
“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就要生气了……”有些不舍地拿自己仍旧硬胀的性器,顶了顶身下的人往外吐渗精水的屄口,德里克亲了亲夏清池痴痴地张着的双唇,抽出被对方挠出好几道血痕的手,捞住对方的双腿,就那样把人抱了起来,朝着敞着门的浴室走去。那根与优雅的外形截然不符的狰狞性器,无意一般地抵在了怀里的人摇晃的臀瓣间,随着迈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滑动磨蹭,不时地将顶端浅浅地挤入那个无法闭合的肉洞当中。
一直到走出了好一段距离,夏清池才像是终于缓过了神一般,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声细弱的哽咽,抽泣着攥住了德里克的衣襟。
“乖,”低下头亲了亲夏清池的鼻尖,德里克柔声安抚,“先洗个澡再睡,”他弯起眸子,看起来细心又体贴,但身下的肉具,却恰好在这时候,对着红肿外翻的菊穴挤进去了一截,“不然会难受。”
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双唇,却说不出任何有效的字句,只能颤抖着忍受那恶劣到了极点的玩弄,就那么被抱着来到了干净宽敞的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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