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会尽力帮你挡着……”一边将那颗圆珠推入菊穴的更深处,德里克一边凑近了怀里的人的耳朵,轻声提醒,“但如果流出来的水弄到裙子上,还是会很明显。”
被串在一起的珠链在他说话的时候,还在随着他的动作相互挤碾拉扯,以一种算不上大、对于双性人太过娇嫩敏感的部位来说,却又强烈到无法忽视的力道,在几处要命的软肉上擦操磨蹭——本就只是勉力地压下的呻吟,在男人的指尖隔着布料一起顶入时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夏清池浑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被难以忍受的酸麻刺激的肉穴痉挛着夹缩,拼命地绞磨着其中的硬物。
原本该是让夏清池感到安心的、不会产生太多粗糙摩擦感的光滑表面,在这种时候反倒起到了全然的反效果,带起的软痒丝丝缕缕的,隔着某种特殊的阻隔似的,怎么都挠不到最要紧的地方。
于是抽绞的屄穴当中分泌出更多饥渴骚贱的淫水,将那一串勒磨着可怜阴户的珍珠浸润得越发湿腻——更无法满足那变得淫浪的身体。
夏清池控制不住地收紧手指,想要抓住一点能够借力的东西,却没能抓起那太过贴合身体的布料,只在带起些许褶皱之后,无力地从上面滑了开来。由于姿势的缘故比德里克高出许多的身体,在急促的呼吸之下颤晃,几乎要支撑不住地软倒下去。
双腿之间湿黏的感受愈加明显了——还在缓慢地往周围扩散。就好像那止不住地往外流出的骚水,真的如同眼前的男人所说的那样,透过那层并不厚实的面料,在裙子的外侧洇开了明显的痕迹一样。
夏清池能够感受到擦身而过的人朝自己投来的视线。纵使知道他们不可能一眼就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可那种恐慌和羞耻,却并不会因此而减轻多少——甚至在男人的低笑中变得更强烈了。
他更加用力地夹紧肉穴,哆嗦着扶住了德里克的肩,一阵阵发软的上身几乎要挨上对方略微侧过来的面颊。
“别、呜……别弄……哈啊……”根本不敢大声地讲话,夏清池极力地克制着想要扭摆腰臀的欲望,从双唇间吐出满是糖丝般粘腻的喘吟,眼眶里盈晃的泪水只差分毫就能滚落下来。
可轻轻地拨弄着那颗卡在穴口的珍珠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持续地将那颗小巧的珠子顶入穴内又放松,以最为磨人的方式玩弄这个人敏感的身体,甚至就连脚下的步子、出口的语气都没有丝毫的变化:“求我。”
“求、嗯、求你……”甚至连一秒钟的坚持都没有,怀里的人那过度没有原则的表现,让德里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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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有些茫然地张开双唇,一直以来都转得不那么迅速的脑子,这会儿却反应得格外的快——就好似曾经面对过相近的场景一样:“求、你、嗯……德里克……”甚至还不等他自己反应过来,那个不常用的称呼,就从口中说了出来,“……老公……”
德里克脚下的步子微微一顿,朝他看过来的蔚蓝色双眸当中,浮现出些微混沌的、他看不分明的神色。
“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这个称呼?”夏清池听到眼前的男人这么问,被热意浸泡得酸软发麻的大脑稍显迟滞地转动着,试图抓住那一丝隐约的不对劲之处,可随即,蓦然被拽着往后拉扯的珠链,就将他勉强聚起的那一丁点思绪给磨得涣散开来。难以忍受的酸麻令他的小腹和屄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却总距离顶峰差了那么一点点——这种游离在高潮边缘的感受逼得他快要发疯,甚至想要不顾眼下自己所在的场所,哭着哀求眼前的人给予自己更为强烈的快感。
搭在颈侧的手指在怀里的人极力忍耐之下,无意识地用力,德里克能够感受到那里裸露的皮肤被指甲刺破,深深地嵌入,但他却仿若什么都没有感受到似的,只略略偏过头,从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催促似的音节:“嗯?”
没来由的,夏清池听明白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
“因、因为……呜……”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哭腔,夏清池呜咽着,努力地压低自己的声音,像只鸵鸟似的不去看周围经过的人,“你、你说……嗯、我……哈……我是、你的……呜、未、未婚妻……”
“所以,”德里克闻言,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勾着那串珠子往外拉着的手指也放松了力道,任由它重新贴回了双性人被玩弄得湿黏绵鼓的女户,“这是承认这个身份了?”
大力地勒磨着软肉的细绳与珠串挪回了最不会带来压迫感的原位,夏清池小声地喘息着,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下来,却又很快由于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饥渴空虚难耐地颤抖起来,从德里克手臂上垂落的两条腿也无意识地夹紧绞磨,试图缓解那种绵延持续的酸痒——却被下身的那串珠链磨蹭得越发酸软,连小腹都传来阵阵的麻热。
夏清池根本就分不出那个余力去回答德里克的问题,蓄满了眼眶的泪水在睫毛颤动间滚落下来,滴在对方朝自己这边侧过来的面颊上,留下一道浅浅的水痕。
像是被那滚烫的温度给刺疼,德里克的睫毛颤了一下,深蓝的眼睛里浮现出些微的无奈:“……小骚货。”
“这次就先放过你了……”他说着宛若妥协的话语,抵在夏清池腿间的手指却勾住那里的细绳,往外拉出好一段距离——然后蓦地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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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力极好的细绳带着上面串着的珍珠,重重地抽在了双性人不堪蹂躏的阴户菊穴上,激得他浑身一颤,克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叫。
而甚至不等夏清池为自己的反应生出慌张或者羞耻,男人原本扶着他的腰的手,就忽地探入他的裙摆之下,径直抵上了他湿黏滑腻的女穴肉阜。
“别、哈啊……这里……呜……”被德里克的举动惊得浑身都弹了一下,夏清池有些慌乱地去抓他的手,却在放开扶着对方身上的手时身体一晃,险些从他的怀里跌下去,不由短促地惊叫一声,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并起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但这显然不可能阻止对方的动作。
“乖,”甚至连片刻的迟滞都没有,探入夏清池腿间的手灵活地抚按他的阴阜,隔着半透明的丝袜拉扯那串珠链,娴熟地给予这个双性人最无法抵抗的快感,“别乱动,”德里克侧过头,安抚地亲了亲夏清池的下颌,“……不会有人发现的。”
根本不具任何可信度的话,非但没能让夏清池放松多少,反而更加紧张起来,屄道后穴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绞缩,再次传来那种濒临极限的崩溃感。
“这么不信任我的话……”似是对夏清池的反应感到有些无奈,德里克轻轻地叹了口气,原先拨弄着细绳的手指却捏住了最上方那颗稍大的珠子,“……我可是会难过的。”然后蓦地用力,抵着它往上发狠地碾过骚嫩肿胀的阴蒂。
太过尖锐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将夏清池的头脑都冲击成了空白,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有尖叫出声,本就刺破了皮肤的指甲猛然用力,在德里克的颈侧抓出了几道狭长的血痕。
等到那被过度热烈的快感阻隔的其余感知恢复的时候,夏清池就感到自己被手掌包覆的下身湿热一片,过度丰沛的淫水正渗过那层半透明的布料,滴滴答答地往下淌。
这到底,哪里算是——放过他了?!
想到刚才德里克说的话,夏清池蓦地感到一股说不上来的委屈涌了上来,原本拼命忍耐的眼泪立时断了线似的往下掉,划过下颌滴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在他的面颊和脖颈上留下几道湿润的痕迹。
“已经到警局了,”拿指腹轻轻地抚摩着那颗在剧烈的快感之下,不住地抽搐的的骚嫩肉豆,德里克弯起唇角,贴心地提醒怀里根本没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的人,“……你想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吻你吗?”
夏清池微微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就发现曾经来过一次的建筑的大门,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一个他并没有印象的警员刚好从门内走了出来,那有些惊讶的视线在夏清池的脸上转了一圈之后,明显地浮现出笑意:“局长你又欺负小清池了?老是这么过分,小心他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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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听到了这句话之后,这个金发的男人非但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反倒故意凑过来,在夏清池的唇角亲了一下:“他不舍得的。”
刚刚生出的那一丝惊愕与茫然,刹那间转变成了慌张与羞赧,夏清池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推开了德里克的脑袋——本就不那么稳当的身体随之往另一个方向歪倒,多亏了对方及时扶住,才没有直接摔下去:“我、我才没有……”
可他的举动,却似乎起到了他想要表示的意思的反效果。那警员甩了甩手里的文件,“啧啧”了两声,故作遗憾似的开口:“看来我们是没有机会咯……”
那认定了什么的样子,让夏清池的面颊变得更烫,一双还含着眼泪的眼睛,都有点不知道该朝哪里看。
好在那位警员手里应该有什么要去忙的事,调侃了几句之后,就拿着手里的文件离开了,并没有多少案件的小镇警局门口,顿时就又只剩下了夏清池和德里克两个人。
直到这时候,夏清池才有点从那种没来由的害羞当中恢复过来。
“放、放我下来……”见这个人真的打算就这样抱着自己走进警局,夏清池有些慌张地开口——明明之前对方以这样的方式带自己离开的时候,他的心里还稍微松了口气,可这会儿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抱着走进警局,他却没来由地生出紧张和害羞来。
简直就好像眼前的这栋建筑里,真的有着大量与他相识的熟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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