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娇嫩的子宫口被强硬地撑开,被迫容纳超出了容量太多的粗壮事物,而后那强烈的压迫感一点点、一点点地往外移动。夏清池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产道”被一寸寸撑挤到极限——他甚至看到自己小腹下方的部位,随着那种感受的蔓延,一点点地鼓凸隆起——的过程,那种近似于排泄、高潮,却又与之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发疯、让他恐惧,连双眼都开始失焦。
他紧绷的大腿内侧早就被汗水湿透了,整个儿地都透着一层薄薄的红,在那粼粼的水光之中,显出一种近乎靡艳的可怜与脆弱。那些被涂抹在他身上的绿色黏液变淡了许多,那石质的地面上却并没有多出类似的事物被冲刷下去的痕迹,就仿佛那些东西,都被这个被情欲蹂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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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条在他的肠道里奸操的交配腕又开始往外分泌液体。这一回的液体是透明的,像某种软体动物表面裹覆着的体液,泛着淡淡的腥味,在高潮中从被干成一圈肉环的后穴里喷出的时候,宛若一场特殊的潮吹。
夏清池已经分不清自己所体会到的感受究竟是什么了。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像是过载的程序、被弄坏的性玩具,连前列腺被碾操过的感受都变得不那么分明,只剩下一种钝钝的麻,被锈迹锈蚀到没有刃锋的刀在要命的软肉上不断地切割一般,并不会让人感到疼痛,却持续地给予另一种令人疯狂的折磨。
但身体里会移动的“活物”终于探出屄口的现况,依然令他癫狂和恐惧。
——那东西当然不可能是孩子,也不是任何具备具体外形的生物。那就只是一团会蠕动的、糅合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肉与罪恶的黏黑烂泥。它在往外探出了一小截之后,就分出无数细短柔软的黑须,确认什么似的在那一圈骚红肿胀的软肉上触碰顶蹭。
本该无比细微轻软的触感被亢奋的感官放大了无数倍,连同那无法忍受的满涨酸麻感一起,毫不留情地将夏清池又一次推入了绝境。而他甚至还在从山崖跌落的途中,那团同时拥有柔软与坚硬两种质感的污泥,就在保持着勾住屄口的状态下,猛然往里缩入,一口气回游到了宫腔内部。
并没有小下去多少的肚子顿时被顶得更高,夏清池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股的热流就从陡然腾空的屄道冲刷而下,和上方被细长肉线玩弄到发红抽搐的尿孔一起,往外喷出成分不明的液体。然后那条光滑柔韧的长绳就和子宫里的粘腻污泥一起,大力地撞进了那两个相邻不远的肉道当中,以不同的频率,没有片刻停顿地插干顶耸起来。
那根由淤泥形成的长条状物体粗壮而坚韧,在抽送之间还不时地扭动两下,用表面蓄意变形出来的吸盘、倒刺、肉棱,还有一些其他夏清池无法具体分辨的东西,刺激蹂躏他充血肥腻的内壁淫肉。
这并不是一场模拟的生产,而是一场来自身体内部的特殊奸淫。
在这个念头从混沌的大脑当中冒出来的时候,夏清池发现自己正在尖叫、挣扎、胡乱地踢蹬抓挠,而他陷入肉墙当中的手指确实抠挖下了一些稠厚滑腻的东西。夏清池还记得这些是什么。
更为强烈的悚然恐惧一瞬间就击穿了他的灵魂,让他成了一个程序错乱的玩具,除了尖叫、高潮、排泄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可邪神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玩弄。
柔软的触手温柔地托住了那根软蔫摇晃的肉茎,用稍尖的末端在涨红的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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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清池全身都抽搐起来,大张的双唇哆嗦着,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看着眼前的怪物,看着那些不停地转动的、凝视着自己的眼球。夏清池没有办法从中看出任何的感情。
就如同在看山川、河流,又或者某些狂猎的风暴、雨雪,不包含任何感情的自然之物。
可夏清池却又能切实地感受到那包裹着自己的、浓郁而芬芳的爱意,如稠软的糖浆、甜美的奶油、陷入之后就再也无法挣脱的欢愉泥淖。
他不受控制地沉沦于此,敞开自己的灵魂,接纳来自邪神的一切折磨和玩弄,放任自己的灵魂一半飘进极乐的天堂,一半堕入痛苦的地狱,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当中被拉扯、撕裂、重塑——被从内到外地打上属于神明的印记。
夏清池又失去了意识。他甚至觉得自己就会这样,彻底地被冲刷着灵魂的快感与疼痛碾碎,消亡在这个他不知道有没有留恋的天地之间,可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的却依旧是那笼罩在苍穹的无尽夜色,以及邪神那畸形扭曲的可怖身躯。
被涂抹在皮肤上的绿色黏液彻底地消失了,被粼粼的汗液所取代。而快感却变得越发强烈。就仿若灵魂的敏感程度被提升了十倍,他甚至能够感受到来自身体之外的意识交融。
而他的屄穴里有什么坚硬的、滚烫的,拥有他熟悉形状的东西在抽送冲撞。身体里并未离开的污黏烂泥在那东西插入的时候,无比乖觉地退让开来,那无法被抹除的存在感,却将他的屄道和子宫撑得愈发酸麻满涨,让他时时刻刻都处于高潮更往上的位置,像个小小的喷泉泉眼一样,不停地从所有能够排泄的地方,往外喷出细小的水流。
连昏睡中都没有止住过的泪水从面颊滚落,夏清池有些迟缓地转动眼球,往下看去——却发现正在奸淫自己的,并不是怪物身上伸出的任何一条触须、腕足,而是一个人类。
或者应该说,曾经是一个人类。
夏清池曾经在那家自己短暂歇息的杂货店,以及摆满了刑具的地下室里见过对方。
——那是和他一样的玩家。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被快感挤占到角落里的理智瞬间回笼,灭顶的羞耻以及另一种无法具体言述的感情,有如海啸般砸落,将夏清池刺激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他胡乱地踢蹬、挣扎,从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尖叫,想要远离那具被操控的尸体,可缠绕在他身上的触手却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动作,不容反抗地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甚至主动地推着他的屁股,狠狠地往那根挺撞的鸡巴上送,让那根甚至能够看到尸斑的阴茎毫无保留地贯穿他的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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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呃……不要、他……啊、德、啊啊啊……”夏清池绝望地摇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不成调的哭喘和尖叫,但他早已经沉沦在快感当中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那具尸体——那具和他同属于现实存在的人的残留物——的奸淫,做出最为放荡淫贱的回应。他甚至看到自己下身被插捣得四散飞溅的逼水,淋在了对方的身上,将对方那满是血迹和污渍的上衣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夏清池很快就叫不出来了。那根插在他肠道里的阴茎似乎射精了。大股大股粘稠的液体被强行注入他的身体里,将他本就鼓起的小腹撑得更加鼓凸,在并未停下的交媾中颤颤晃晃的,好似随时都能从内部被撑开撕裂。
就像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一样,那些一直占据了夏清池宫腔的淤泥,终于开始缓慢地往外抽离——它们将自己塑成不会影响鸡巴进出插干的形状,贴着夏清池肿胀湿淫的内壁,软虫触足一般缓慢地蠕动着,在离开了被撑挤得变形的屄口之后,就沿着他的阴户往上攀爬,来到他在内里的东西逐渐排出之后,稍微小下去了一点的肚子,安抚似的揉弄抚摩。然后在绕着他的腰肢缠绕了一圈之后,蓦地加重力道,勒得那个高高隆起的地方被触碰的地方尽数下陷。
宫腔里还未排尽的烂泥用更快的速度往外钻挤,肠道里被灌入的精液也大股大股地往外泄出。夏清池仰起头,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湿红的双唇徒劳地张合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根不属于邪神的、此刻却由牠所操控的阴茎,此时也仍旧在他的女穴阴道里奸干,将那里面往外涌泻的逼水、黑泥捅插出咕啾、噗嗤的水响。另一条稍细的触须——也有可能是交配腕,则根本不等那根埋在他肠道深处的、刚刚射精结束的阴茎彻底拔出,就擦着它钻了进去,将他被重新塑形的肠道重新挤占满,不留下一丁点缝隙。
夏清池意识到,眼前的怪物根本没有给自己拒绝的权利。
而他也根本不想拒绝对方的任何摆弄。哪怕这其中包括让自己被一具,曾经被与自己同样的玩家使用、操控的躯体奸淫。
他今后甚至有可能在现实生活当中,见到这个自己体内耸撞挺插的人。
被脑海当中的想象刺激,夏清池抽搐着,被过度强劲的快感,送上了一个新的浪峰。眼前这具被操纵的尸体也在这时候,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大泡的精液。那些奶白色的黏浊液体没能在宫腔内过久地停留,就随着抽出的阴茎一起滑落了出去,夏清池甚至无法确认那是不是精液——探究从一具失去了生命的肉体当中排出的东西,究竟具备什么成分,本也不是他该去进行的事情。
原本正面仰躺的身体被无数条触手拉着、推着,摆出了往
请收藏:m.qibaxs10.cc ', '')('前跪趴的姿势,夏清池看到石台下的另一具尸体被拖拽了上来,来到了他的身前。那根从撕裂的长裤当中敞露出来的阴茎,呈现出不正常的黑紫色,顶端的龟头却是刺目的猩红,足足比本就足够粗壮的柱身大了两圈,像个畸形膨胀的肉球。当它靠近了自己的嘴唇的时候,夏清池嗅到了鱼类腐烂似的浓重腥臭味。
明白了那巨大的怪物的意思,夏清池掉着眼泪,哆嗦着分开双唇,含住了那根丑陋的性器的顶端。下一秒,那东西就丝毫不顾他还没彻底张开的齿关,擦过坚硬的牙齿凶狠地撞入了他的喉管当中。而他陷入混乱的感官,甚至将因此生出的窒息与反胃感,都辨认为了欢愉,催促着他做出更为热情放浪的回应。
射精完毕的那根交配腕终于彻底地从后穴中离开,用那还沾着精液的柔软顶端顶蹭着夏清池的肉阜和阴蒂,而那根取代了它的位置的触须却并没有开始抽插,反而在越过了胃部之后,继续深入,挤进了上方的喉管,一寸寸地将那个紧窄的肉道给撑开填占,一直到了那根奸干着这个部位的阴茎能够抵达的位置也没有停下,而是就在那持续的擦操当中继续往上,直到从口腔里的那个入口探出,就那样开始绞缠玩弄他的唇舌和口腔。
夏清池甚至分辨不清,这根触须究竟是在操干自己的喉管、口舌,还是在与他进行过度热烈的舌吻——又或者两者都有。不知道是触手分泌的黏液还是自己的口水,又或是那根阴茎顶端流出的腺液的透明液体,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间溢出,把他的下巴淋得湿润而粘腻,泛着淫亮的水光。
被直接灌注进子宫、膀胱、胃里的东西,以另一种方式被夏清池喷泄出来,他一面觉得被折磨到连灵魂都接近崩毁,另一面却又无法自制地沉溺于无尽的欢愉,尽自己所能地给出最骚贱淫荡的回应。
当那根生长在人类的躯体之上、却明显不该属于人类的阴茎射精的时候,夏清池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甚至在那根还没软下去的东西从口中离开的时候,主动地仰起头,想要将其重新吃入。于是另一条交配腕足借机插了进来,和那根并未退离的肉腕一起,奸淫蹂躏他的喉舌。
或许就这样被操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当那些阴茎、腕足,都在自己的体内、面上、身上释放过之后,夏清池终于被松开四肢,放到了铺满了淫乱性液的地上。
他喘息着,用发抖的双手,抱住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装满了从不同的鸡巴、交配腕足当中射出的精液的肚子,微微弯起了眸子,露出了一个浅浅的、迷醉的笑容。然后张开口,含住了一旁轻柔地贴触自己面颊的触须,主动地将其吞吮进喉管深处,邀请对方共同奔赴新一轮的情潮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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