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操到了宫腔的最深处,也依旧没有办法全部插入的鸡巴往外拔出,然后再狠狠地往里顶入,每一下都用力得像是要把这个被钉在上面的骚货荡妇操穿,将那淫贱的肉道里盈沛的汁水捅干得四散飞溅,几下就撞得那个骚红的淫洞喷水不止,像个小小的、永远不会枯竭的泉眼。
“等、呃……啊啊……等等……呜、哈嗯、啊啊……”被操得连续高潮了两次,才稍微夺回了一点神智,夏清池哆嗦着嘴唇,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潮黏的哽咽,被贴上来的双唇吻去的泪水很快就重新滚落,在面颊上划出凌乱狼藉的泪痕,“……太……啊啊、深……呜、快、呃……啊啊啊……”
他抓住男人的胳膊,揪住上面的衣袖,崩溃地扭动挣扎,想要从那根可怖的刑具上逃离,却每每有一点成效,就被对方掐住腰臀,猛力地下掼,毫不留情地穿在那根借力干得更深的肉棒上——被粗暴撞开的子宫口连一丁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每一回都被野蛮地插入奸干。那一圈在龟头下方一点、比那膨粗的部位更往外扩了一层的冠肉在鸡巴顶入时,将宫口的软肉带得内陷,又在往外拔出时将其勾得外翻,那种仿佛从身体内部被翻搅的感受逼得夏清池快要发疯,根本都无法停下那狂乱的哭叫、挣扎,连自己无意识地在男人的身上抓挠的指甲缝里,什么时候塞满了腐朽的血肉都不知道。
夏清池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停止过高潮。他就像是在递到了最高点,正要落下的时候,被恶意地阻拦、推搡,朝着更高处抛去的鱼,全身都由于恐惧和窒息而不断地痉挛,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不间断地传来濒临崩溃的疼痛信号。可因此而变得愈发敏锐的感官,也将那份超出了自己承受能力的欢愉感受得太过分明——像被作为夹心注入巧克力内部的熔浆,只一下就将那脆弱的外壳给熔化,混入了那冒着气泡的流淌熔岩,将除快感之外的所有感知都灼烧殆尽,成为那散入空气中的飞灰,轻飘飘的无处着落。
——这个人根本不会因为是在现实中,而在性事上多出任何的温柔。
夏清池哽咽着、啜泣着、语无伦次地喊叫着,一遍又一遍地被那根不属于人类的巨大刑具贯穿奸干。他一只手按住自己不时地被顶得隆起鼓凸的肚子,一只手揪着男人的衣服,胡乱地去亲对方的嘴唇、舌头,吸吮吞咽那泛着淡腥味的液体,如同饮鸩止渴地吸食罂粟,在缓解那令人崩溃的快感的同时,也激惹出更多更浓烈的饥渴与疯狂。
他又高潮了。可怜地摇晃着的阴茎往外射出了一道清亮透明的液体之后,又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淌淋淡黄色的尿液。下方的屄口晚了一拍,才抽搐着往外喷出了一股持续的骚热泉液
请收藏:m.qibaxs10.cc ', '')('——被没有因此而放缓速度的鸡巴径直破开,分成几道细热的支流,飞溅在两人的臀胯、腰腹、以及身下的床单,在那些吸饱了水的布料上,又淋上了过分充裕的液体。
夏清池觉得自己也成了那些东西,身体里过分馥郁的汁液让他只要被稍稍掐挤,就能往外不停地渗出水液。他又觉得自己雪山脚下朝圣的教徒,或者火山口中历练的苦修者,在那将人逼近死亡的痛苦当中反复地翻腾,渐渐地品味出欢欣与喜悦来。
于是连原本的疼痛与折磨都成了令灵魂颤栗的欢愉,催着他拼尽一切地去拥抱、去亲吻、去交合。
夏清池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迎合男人的奸操。他倚靠在男人的身上,淫媚地前后摆送屁股,吞吃那根裹覆了厚厚淫水的肉棒,将自己骚肿的奶头往对方的胸口磨蹭。
那件被他的淫水淋透,又被伤口流出的血液弄脏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扯了开来,被男人随意地扔在了一旁,那具被操控的身躯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的眼前,由他抚摸、亲吻、侵占。但夏清池仍旧更钟爱对方的唇舌,对方堆满了畸形肉瘤的面庞,对方在自己的体内驰骋耸插的肉棒——那是对方为他展现的真实。
亲吻过男人与周围溶在一块儿,无法具体分辨起止的鼻梁,夏清池喘息着张开口,容纳那条变得细长软韧的舌头,任由它插入自己还残留着被奸干的胀麻的喉管,如同性交一般耸动抽送,湿软的双眸之中满是沉醉的迷蒙。
他早已经无法拒绝神明给予的一切快乐。对方的一切触碰、折磨、侵犯,于他而言都是期许已久的甘露,令他沉迷,令他疯魔——令他死亡。
夏清池不知道,爱情原来是这样一种令人恐惧的东西。
它抹除了他一切试图反抗的意志,拖拽着他主动地陷入神明为他构筑的极乐泥淖当中,溺毙在对方建造的囚笼里面。
被紧紧拥抱的身体忽地无法维持似的,在夏清池手掌施力的地方,往里塌陷下去一大块,散发着腐臭味道的血污立时大股大股地涌渗出来,刹那间就在白色的床单上,留下大片刺目的鲜红。
没能及时移开的手掌深深地埋进了那软烂的血肉当中,那湿润滑腻的触感让夏清池第一时间联想到了腐烂的蜜桃、发霉的橘子,然后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悚然的颤栗在头皮陡然间炸裂开来,夏清池想要尖叫,被侵占的喉咙却让他只发出了不成样的细弱呻吟。他全身哆嗦了几下,女穴尿孔中倏地往外开始流出潺潺的尿流,和四散溅射的逼水一起,将男人的下身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这一回邪神甚至没有去修复这具已然变得破破烂烂的皮囊。他加快了挺耸鞭插的速度。
更为汹涌的情潮极乐,很快就让夏清池再没有余力去顾及其他,只知
请收藏:m.qibaxs10.cc ', '')('道不断地哭喊和尖叫,在没有落下的浪峰高空颠簸。
当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阴茎又一次射精的时候,夏清池已经接近晕厥。他全身都汗淋淋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臀尖和腿根被拍打撞击出大片艳丽的红,压在男人身上的肚子高高地隆起,在身体无意识地抽搐时跟着晃动两下,看着淫靡而色气。
神明捏住夏清池的下巴,封缄住他的双唇,给自己的伴侣渡喂能够令平常人类崩溃自毁的液体。
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聚了焦,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仰起头主动汲取爱人口中的、泛着腥咸气息的体液,依旧含着肉棒的屄口绞缩着,又往外泄出了一道混着白浊的淫液。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不舍地分开。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在两人之间拉扯开细长的丝线,颤颤地反射着晶亮的光芒。
夏清池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那样靠在对方胸前,只觉得全身都绵软疏懒得不愿动弹。先前抱着对方的手无力地垂挂下来,上面的血迹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被蹭掉了大半,在那白色的床单映衬下,依旧显得斑驳醒目,可夏清池此时却惫怠得连恐惧都懒得生出。
他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状态,娇气,懒散,满足……幸福。
忍不住仰起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舔掉了上面沾着的血迹,夏清池看着他变得越发扭曲丑陋的面孔,却无端地觉得可爱。
夏清池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那像是烧伤,又像是某种增生的、布满了面部的疙瘩,感受着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莫名地压不下上扬的唇角。
在不去刻意地扮演什么人的时候,男人的话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多——他更习惯用比着更直白、简单的方式,来进行交流。他就那么看着怀里的人,任由对方仔细地抚摸过自己的面上的每一寸。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的双性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纵容。他甚至尝试着按了按眼眶周围的隆起,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东西推开,露出底下之前见过那么一小会儿的金色眸子。
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无底线地纵容。夏清池觉得,无论他此刻想要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唇边的弧度越发扩大,夏清池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却倏地瞥到了对方脸上被自己蹭上去的血迹——某个曾经被苦思无果的开关陡然被触碰,让他浑身都一个激灵。
贴着男人面庞的手微微下滑,扶住了他的肩,夏清池用自己另一只没有沾上血污的手,往下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那张依旧被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的肉嘴周围抚摸了一圈——没有血迹。
他的胸口、腰腹、四肢,都有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蹭上血污,但唯有双腿之间、被奸淫操弄的部
请收藏:m.qibaxs10.cc ', '')('位,没有任何殷红。
夏清池还想重新确认一遍,却被忽地扣住了手腕:“别乱动。这个容器太脆弱了。”
而如果不通过这种对方能够承受的皮囊触碰,对方会受伤。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朝男人看过去的双眸中盈晃着泪光。
“我们,是不是……”他咬了下嘴唇,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有点发抖,“……不是、第一次?”
——没有出血。
之前他在用道具玩弄自己的时候,就没有。
而那一次在结束新手副本,从游戏里出来之后,他就确认过,他的那个地方,有膜。
可无论是不久前他在电脑面前,插入道具的时候,又或者刚刚对方将舌头、鸡巴操进去的时候,都没有碰上任何类似的阻碍。这些东西,并不是他的手指能够比拟的尺寸,不可能——
“不是第一次。”眼前的人显然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可这份坦诚却并没能让夏清池好受一点:“我都、不记得……”
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蓦然滚落,烫得邪神下意识地伸出的手都仿佛在一瞬间灼烧起来。这正是名为“感情”之物的特异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