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东珊清晰的感觉到那烙铁似的长剑已然出鞘,预备着随时待命,意识到今晚怕是躲不过,她唯有妥协,小声说要到帐中去,然而傅恒竟道:
“在这儿也可,尝试不同的感觉。”
就在这里?桌边?东珊震惊地嗔他一眼,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在帐中还有帐帘做遮挡,在这儿算什么?面前只有一道绢纱屏风,里屋没门可关,惟一层门帘而已,才刚她进来也没拴门,丫鬟们若是突然进来那她还怎么见人?
傅恒无谓一笑,劝她勿忧,“我已交代过,今晚谁都不许进来,她们不敢违抗,你放心便是。”
说着他顺势解了她中衣侧边的带子,随着中衣散落,里头那绣着琼花的月白抹腹一览无余的映入他眼帘,傅恒的目光越发炙热,一刻也舍不得挪开,打量着怀中人,一如欣赏美玉珍品一般,难掩怜爱。
再不愿忍耐的他抬手攫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那红艳的双唇,与此同时,他的右手顺势抬起东珊的蹆,寻到隐藏在丛林后方的秘谷,不请自来,强势闯入!
好在先前他已做足准备,谷口的道路一片泥泞,他毫不费力便攻进其中,开始探寻那传说中的仙境之花,采之流蜜,使人羽化,如登云霄宝殿!
室内无外人,唯有烛火明灭,还有那盆绣球花在偷望,羞得红了脸,粉紫的花瓣显得越发娇美。
渐渐的,东珊有些承受不住,说是蹆酸,傅恒心疼她,这才将她抱至帐中,也好让她躺下,有个依靠,可以暂缓疲惫。
不过也只是换个地儿,继续冲锋陷阵罢了!
当天晚上,傅恒极尽所能,花样百出,什么拥花折柳,后墙探杏……春戏图中的那些精髓,他一一尝试,个中滋味,就此略过,不再细表。
直折腾到子时,他才终于罢兵休战,东珊早已无力再动,软软在趴在枕边,连说话都费劲儿,傅恒倒是毫无影响,还下帐去倒茶,自个儿喝了半杯,又给她斟了一杯,过来喂她。
疲惫的东珊半撑着手肘喝了几口,这才好受些,再回身躺下时,她幽叹一声,“这回总算是吃好了吧?别再说我苛待你,不让你吃饱饭。”
傅恒颇为满足地点了点头,“三餐是有了,若还能吃个消夜那就再好不过。”
……
事实证明,人,是永远不可能满足的,有了三回还想四五六七……东珊忍不住语重心长地教导着,
“你虽血气方刚,却也得晓得节制,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就过度消耗,你若伤了元气,额娘定会怪我不知分寸。”
她这小心思,想得还挺长远,难不成是怕他以后不行?被小看的傅恒当即保证道:
“我常年习武,身强体健,断无亏损的可能,你不必为我忧心,我定然有求必硬,随时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