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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两日,怡珍一直嚷着头疼,说是疼得厉害,大夫来看,开了几副药,她假装喝了两次,说是不见效,依旧头疼欲裂,躺在帐中滚来滚去。

采茶说要去请八爷,怡珍却道没必要,自嘲哼笑道:“他又怎会管我的死活?还是别再自讨没趣,我宁愿自个儿受苦,也不愿听他冷嘲热讽!”说着她又扶额哀呼,那模样似是痛楚难当!

采茶见状只觉怪异,兀自猜测着,“莫不会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吧?”

等的就是这句话,怡珍装腔作势,故作恍然,“这两晚我总是梦见母亲,她好似在与我说什么,我却听不清,之后便被惊醒,开始头疼。”

听她这么一说,采茶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提议请个神婆来瞧瞧。

神婆来后拿了双筷子,神神叨叨的念叨着,念了好几个都不管用,直等念到怡珍的母亲时,那筷子竟是立起来了!

随后神婆便问她,上回给她母亲上坟是何时。

仔细回想了半晌,怡珍才道:“好似是一年之前。”

神婆摇头啧叹,数落道:“你娘在下面过得苦啊!你得去给她烧些纸钱,她就不会再来缠你。”

怡珍心道:这个神婆倒是挺配合,想必是于连舟请来的人吧?

有了神婆这话,怡珍便让人去知会傅谦,说是打算明日去给她母亲上坟,请他同去。

傅谦一口拒绝,说是明日不得空,差几名护院和下人陪她同去。

怡珍早已料定傅谦不愿同行,故意相请,为的就是免去他的疑心。得到傅谦允准后,怡珍终于有机会出府,乘坐马车去往郊外,去给母亲烧纸钱。

马车中的她闻到阵阵清香,忍不住掀帘远望,郊外的路旁栽着几棵柿子树,此时已橘红一片,硕果累累,如此大好的景色,她竟觉好陌生。

终日困在府中,她已经有许久不曾出府,那些个夫人们尚能偶尔出府参加宴席,可她们这些做妾的,根本没那个机会。

她不由回想起自己还是闺中千金之际,也是家里的掌上明珠,若是听从家人的意思,嫁个汉人做正妻,也就不会落得如今这般尴尬的境地。

奈何世上没有回头路,一步错,步步输,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便连廉耻也不顾了,身处黑暗中的人,无谓做些什么出格的举动,总觉得旁人不会知晓,但此刻被日光映照,一片耀白刺得她双眼微眯,她又忽觉自己好脏,满身都潮湿,黏腻腻的,那些污垢,似已烙印在肌理中,怕是一辈子都清洗不掉!

怅然的她终是放下了帘子,心头一阵怅然,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在怀疑,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糊涂事啊!

途中经过一间茶馆,怡珍按照于连舟的指使,佯装腹痛,说是要借用茅房。

茶馆内的一位大娘好心近前,说带她过去。采茶本该随行,怡珍却道不必,“我不舒坦,这些茶点用不下,你也吃点儿吧!坐下歇着便是,我自个儿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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