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捂着身上的被子,钰娴眨巴着眼睛,沉吟道:
“感觉的确有些怪异,那种头晕和醉酒的晕完全不一样,很热燥,很难受,其实我也曾醉过,但醉了之后只想睡觉,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可昨晚,当感觉到有人接触我时,我居然很想……很想与人亲近,仿佛只有跟人亲热,才能缓解那种不适之感。”
听着她的描述,傅谦猛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说的这种情形很像是中了媚药!”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昨晚的位置有过变动,
“你没来之前,我坐在那儿,怡珍给我斟了酒,我若没请你,那么那杯酒就应该是我喝下去……”
昨日怡珍骤然到访,傅谦本就觉得奇怪,这会子前后一联想,他更加怀疑怡珍别有目的,
“难不成,她打算给我下药?”
莫非是怡珍想挽回傅谦的心,才会特地摆宴,下药助兴,却阴差阳错的被她给喝了?钰娴正在思量前因后果,傅谦已然坐起身来,神色异常凝重,预备穿衣,却被钰娴给拉住臂膀,问他作甚。
紧攥着拳,傅谦怒火喷眸,咬牙闷哼,“她居然敢在酒中下药,心存歹意,害你受苦,我自当找她算账!”
紧拽着他的手,钰娴劝他切莫冲动,“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也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中了药,还是那酒劲儿太大而犯糊涂,你这样贸然找她,万一冤枉了她,岂不令她心寒?”
“若非有歹心,她怎会突然过来要求共膳?明摆着的事,你又何必维护她?”
钰娴却认为怡珍此举并无不妥,“她是你的妾室,你许久不陪她,她想念你,去看望你也是人之常情,不能仅凭这一点就贸然下定论,还是查清楚再说吧!”
她苦苦劝着,不希望因为自己而令他们闹矛盾,然而傅谦并未接话,只是诧异垂眸,望向床面,钰娴低眉一看,才发觉自己一时情急,居然握住了他的手!
察觉不妥,钰娴当即收手。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向来从容的她,面上竟少有的浮现出一丝羞赧之态。
忽被她温柔对待,傅谦心头的火气消了些,答应依照她的意思,先在暗中调查。
残羹剩菜已倒,无从查起,想来那饭菜也不太可能被动手脚,毕竟思晴也在桌上,怡珍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谋害自己的女儿吧?
谁夹哪道菜难以确定,但饮哪杯酒却是不会变的,是以傅谦才会怀疑那杯酒有问题。但当他命人检验那剩下的半壶酒时,大夫只道酒无异样,钰娴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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