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的傅恒侧躺着,伸指抬起她那细滑的小下巴,对上她那满是期待的眸光,勾唇坏笑,“所以呢?夫人这是在邀我来疼你?”
她哪有?分明是在很认真的商议,“跟你说正事呢!你正经些。”
“我若真正经,如何给你孩子?”
倒也是哦!被噎的东珊羞赧一笑,主动环住他结实匀健的腰,倚在他怀里轻蹭着,“那就允许你今晚不正经一下咯!”
傅恒清晰的感觉到她的琼鼻与粉嫩的柔唇不住的在他颈间来回摩挲着,蹭得他心痒骨酥,回拥着不堪一握的柳腰,傅恒的气息渐渐被她撩得紊乱,绣着她发间的香气,傅恒轻叹一声,柔声道:
“我担心你怀着身孕受苦,总得忌口,行动不便,晚上还睡不踏实,总是腰疼,还有你临盆那日,那情形我至今后怕,生怕你再出意外,如此遭罪,我怎忍心让你再受一回?”
东珊却道无妨,“我听四嫂和八嫂说,第二胎比头胎容易得多,并不遭罪,而且福灵安已经四岁,咱家只有他一个孩子,我怕他孤单嘛!”
怕孩子孤单?那只是大人的想法,傅恒觉得小孩子根本不会想那么多,“那日我问过他,想不想再添个妹妹,他说他有妹妹,夏晴就是他的妹妹。”
“那是堂妹,小孩子不懂,你还能听他的啊!”这回东珊是铁了心想要个女儿,傅恒笑逗她,
“那若再生个儿子呢?”
不会总生儿子吧?东珊想要的可是乖巧可爱的小女孩呢!“若还是儿子,那就再生呗!我就不信生不出女儿来!”
看她如此有执念,傅恒再不忍拂她的意,“那为夫就如你所愿,咱们再要个孩子……”
话音落,柔吻至,温如雨,烈如火,他的指尖滚烫有力,撩拨得她心肝颤动,只想被他融化,今夜的东珊格外期待,期待那他的雨露洒在花田间,能生根发芽,孕育出情感的贺礼!
七月底,一场暴雨倾盆而下,终于解了旱灾,而芸茹的灾劫却是避不过。
九月底,情绪抑郁了半年的芸茹提前半个月便破了羊水,彼时弘庆并不在府中,小厮赶忙出府去请,太福晋匆匆去往她的寝房照看,欣冉格格亦同行。
饶是已经生过一个,这第二胎竟比第一胎还难,眼瞅着孩子卡在那儿一直出不来,两位稳婆急得满头大汗,实在没办法,只好到外屋去向太福晋请示,
“回太福晋,福晋她难产,老奴不敢保证母子平安啊!若到紧急时刻,您看是保大还是保小?”
“这……”太福晋有些犹豫,毕竟儿子还是很在乎芸茹的,如若芸茹出事,弘庆肯定不会罢休,一旁的欣冉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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