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最是敏感,被他这么轻轻一滑,心就不自觉的轻颤着,她倒是渴望与他亲近,却又担心他的状况,收回微晃的神,捉住他作妖的手,
“哎---不可胡来,你操劳那么久,实该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才是,明儿个还得上朝呢!”
怎的说得他好似是个病秧子一般,“这不是已经睡了三个时辰吗?你夫君我还年轻着呢!即便熬夜,很快也就恢复了,没你想得那么脆弱,交完功课才能神清气爽,睡得更香不是?”
明知是歪理,东珊也不反驳,既然他想,那她就如他所愿咯!担心他受累,于是东珊主动攀附于他,换至上方,由她来侍奉。
这可是傅恒梦寐以求的待遇,以往他得哄许久,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今夜竟是这般主动,热情似火的举动于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诱或。
今年的东珊二十有四,不再是娇俏的少女,已初显小妇人的绰约风姿,在傅恒眼里,别有一番韵味。仰躺在帐中的傅恒看着青丝遮腰的人儿,心火越来越旺,此刻的东珊好似幽洁的昙花,只在深夜里为他一人独绽,那横生的媚态,妖冶的身姿,令他浴罢不能。
马儿骑得太久,她有些疲惫,软软的瘫在他怀中娇声细嘤着,傅恒尚未攀云,哪肯停歇?顺势翻身将人放平,继续带她领略情天云间的风景。
被折腾了许久的东珊都不晓得这一战何时结束,她又是何时睡去的,困乏的她睡得太沉,次日傅恒起身更衣入朝,她都没察觉。
被鸟鸣声吵醒之后,她迷糊睁眼,回想起昨夜的那些画面,满足的躲在被中偷笑,猛然想起一事,她笑容顿僵,暗叹自个儿只顾与他缠爱,浑忘了打听广廷的情况啊!
实则刑部那边已经定了罪,欲将广廷革职,乾隆看在广廷是海望女婿的面上,最终决定将其从户部郎中降为吏部员外郎,也就是从正五品降至从五品。
咏微暗自庆幸,降职无所谓,人没事就好,好言安慰他不必太在意此事,
“这不是你的错,但此事必得有人担责,皇上就将矛头指向了你,说到底,只是时运不济,并非你能力不足,做人问心无愧即可,其他的事,我们掌控不了,那就随缘吧!”
有她安慰,广廷这心里才稍稍好受些,他始终坚信,只要自己踏实勤干,皇上肯定能看到,他的人生路还很长,往后定还有发光发热的机会!
四月初八,皇后于佛诞日平安诞下一子。
七阿哥的诞生令乾隆之心大慰,自皇太子永琏薨逝之后,妃嫔们又陆续诞下三名阿哥,只可惜都是庶出,乾隆一直想让皇后为他生儿子,立嫡子为储君,才能打破庶子继位的传统。
奈何皇后为永琏薨逝之事伤心过度,身子骨本就不大好的她一直没动静,时隔多年,才终于再次生下一个孩子,乾隆对这个孩子格外重视,寄予厚望,祈愿着七阿哥平安长大,将来继承大统,成为头一个嫡出帝王,弥补爱新觉罗氏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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