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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恒乃是乾隆一手培养出来的臣子,只有他最了解乾隆的心思,小舅子有此魄力,乾隆深感欣慰,顺水推舟,应允他的提议,将时任两江总督的鄂容安召授为参赞大臣,命其随军赶赴准噶尔,征讨达瓦齐,同时派遣兆惠协理北路军务。

傅恒身在京师,却心系沙场,此后的很长一段时日,他带领军机处官员,日夜随侍,候报抄录,晚上顺势歇在军机处,小憩几个时辰,一旦夜间有军情传来,即便再困,他都会立即起身处理军务,协助乾隆皇帝运筹帷幄,根据军情制定战略战术,及时拨饷调兵,保证军需,争取使得战事能够顺利进行,尽快告捷。

以往只是白日里见不着傅恒,这回更过分,连晚上都见不着人,东珊夜夜独守空房,甚是寂寥啊!暗暗期盼着此战早些结束,傅恒能够恢复正常的生活。

因着准噶尔各部落民众对达瓦齐的残暴统治十分不满,渴望安定,是以当乾隆二十年的二月间,清军直捣伊犁时,各部牧民皆携酮酪,献羊马,纷纷表示支持和拥护。

达瓦齐的下属不战而降,以致于他走投无路,仓惶逃往天山以南,投奔乌什,却被人擒获送交清军,押送至北京,成为俘虏,被关押至牢狱之中。

达瓦齐被擒之后,准噶尔暂时平定,乾隆命兆惠继续驻守乌里雅苏台,鄂容安得了军功,本该回京受封,孰料天有不测风,曾任广西学政的胡中藻因为一首《坚磨生诗钞》而被乾隆认定他有谋逆之心,只因那首诗里有两句话:

一世无日月,一把心肠论浊清。

乾隆由此判定他有反清复明之心,一怒之下将其处斩,此罪太大,不仅家人被株连,还祸及师友,偏偏这胡中藻是鄂尔泰的得意门生,鄂尔泰已然去世,却被胡中藻连累,不仅灵位被撤出贤良祠,就连配享太庙的殊荣也被罢免。

而张廷玉辞官回乡之后,郁郁寡欢,于今年病逝于家中,傅恒为其求情,乾隆最终改变主意,依据先帝遗诏,准张廷玉享太庙。

张廷玉若是泉下有知,定然欣慰之至,又要与鄂尔泰一较高下。

鄂容安身为鄂尔泰的长子,亦被胡中藻一案连累,念着他有军功在身,乾隆并未治他的罪,却也没让他回京,而是命他继续驻守伊犁,以示薄罚。

在平定准噶尔之战中,阿睦尔撒纳功劳颇高,乾隆特封其为亲王,然而此人野心勃勃,一个清廷所封的亲王并不能满足他,驻守伊犁之后,阿睦尔撒纳广结党羽,想让清廷封其为准噶尔部落总汗。

鄂容安察觉到阿睦尔撒纳有叛变之意,秘密向朝廷奏报,此时的乾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阿睦尔撒纳之所以归降清廷,不过是想借清军铲除达瓦齐,实现他一统准噶尔的野心!

感觉被耍弄的乾隆当即谕令鄂容安与班弟,以宴请为名,找个由头趁机将其逮捕,怎奈阿睦尔撒纳已然有所警惕,中途潜逃,又率兵攻陷伊犁!

此战发动得极为突然,根本来不及调兵,鄂容安与定边将军班第率几百士兵力战不支,节节败退,眼看生还无路,若然被擒,成为俘虏,受尽折磨不说,还会丢尽清廷的脸面。

班第久经沙场,一世英名不愿毁于敌手,最终选择自尽,鄂容安虽是头一回上战场,却也晓得大丈夫终有一死,身为西林觉罗世家的男子,死于战场,卒于任上,才是他们最终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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