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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腿弯发软打颤,但他的支点在谢无炽的怀里,时书抱住他的肩膀,掌心抚摸到他后背起伏的肩胛骨,浓密头发下脖颈上的棘突,感受男人粗暴的狂野的动物本能地潮汐。

时书的双腿被并拢,他的脸红得要命,在一片凌乱中猛地埋头在谢无炽的肩膀,同时不甘心地张嘴,尖锐的小虎牙咬上他的肩头。

时书用力抓了他好几把,等谢无炽从上头时的疯狂中清醒,瞳孔中恢复清明,他凑近了再吻时书的耳垂。

时书说不清此时此刻的感受,细长手指攀在谢无炽的肩膀,明暗两色,依靠的一切都滚烫发热,同样为男性,眼前的谢无炽像林间野性惊人的鹰和野兽,时书抚摸着他呼吸起伏的颈部、锁骨往下的皮肤,每一寸都散发着健康、蓬勃和精力旺盛。

时书伸手本能似的摸他,缓解皮肤带来的饥渴,一边扬起下颌和谢无炽舔着,舌肉吮缠。十分黏腻温热潮湿的触感,但时书却很喜欢,不知觉地喘着气。

时书低头,把脸往他肩膀里藏:“我,我俩现在……好像在演野外……那种片子……”

谢无炽:“这只算是前戏,还有四十分钟。”

时书:“你当自己烧火棍?”

黑暗中一片寂静,月光从地移到了房梁,照出刻在泥土墙壁上的纹路

请收藏:m.qibaxs10.cc ', '')(',字迹斑驳,图案漫灭,只能窥见一些勾线和丹青。

两条交叠的身影被拉长,影子投到地面,时书面对面坐在谢无炽的怀里,而他们身下用薄被简单铺开,谢无炽微弯着腰,将时书的身躯全部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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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之下,那只手指没在一个泥泞之处,几番试探。

时书挨着他的额头,高烧似的耳背通红,说话断断续续:“谢无炽,你小时候吃了什么药?……为什么?我比你差在哪……”

谢无炽吻他唇角,指根轻进:“被我.操也很好。”

时书咬他:“我恨你。”

时书只觉得这一切都疯了,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他埋头袭上谢无炽的喉结,想咬,但喝出一口气,轻轻地吻了吻他。

泥泞之处正被反复轻揉,徐徐吃入,时书的冷汗从额头冒出来:“不,不行……”

谢无炽停下手,抚摸着他的脸轻吻:“不着急,先习惯我的手指。”

时书再咬他:“膏腴和羊肠,我一个都没带……”

“还需要很长的时间适应,今天已经很好了。”

时书让他抱着,谢无炽便轻轻地刺着,像是某种趣味。时书在他怀里拧起眉来,表情有些古怪:“谢无炽……你还要这样多久?”

“今晚还很漫长,可以一直放着。”

时书俊秀的眉心拧起,似乎没脸大声说:“……你把这当玩具吗?”

谢无炽再吻他,充满情.欲的热吻:“我很喜欢。”

“……”

谢无炽的性.欲旺盛,对这方面的兴趣持久且热情,时书趴在他怀里,本来便非常依赖他,可以容忍谢无炽的癖好,便任由他探究似的深入赏玩。

只是时书的脸一直很红,尽力忍受,也抱着他。到了实在无法忍受时才道:“哥……”

谢无炽:“受不了了?”

时书说:“才不是,明天还要赶路,以后还有机会,让你玩的更深行了吧……”

谢无炽抽出手指,再吻上时书的唇,热吻让时书脑子昏昏的,像被麻痹一般。等意识稍微清醒一些,谢无炽已将他妥帖地放置好,起身清洗了两人身上的汗水和污渍,正在处理其他的狼藉。

时书忍受着那份异常之感,俊秀的脸别扭坐在干净的地被上,头发乱糟糟的。在背后看谢无炽时,觉得这一幕一幕,像极了不断回忆过的未曾分别以前。

时书险些有了时空错乱之感。

时书看他半晌,躺在硬邦邦的地面:“谢无炽,你真是眼里有活的能干男人,谁跟了你谁享福。”

谢无炽:“一直以来,只有你跟我。”

时书露出笑:“那我运气还挺不错的,一到这儿不久就遇到你了。”

时书透过窗户

请收藏:m.qibaxs10.cc ', '')(',看窗外深蓝色夜幕上的月亮和繁星,忽然感觉心情很好,狁州的仗打完了,接下来他要去干一件充满希望的事。

时书心里碎碎念:“等促成这件事,哥就洗手不干了,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不能我一个人把事干完了,总得让其他人也成功吧?”

时书星亮的眼睛转去,忽然感觉手臂下被什么硌住,一看,又是那把讨人厌的匕首。

时书心里咯噔了声,见谢无炽走来,道:“那件对不起事,等我回来再告诉你,因为事关重大,说不定需要好长时间的解释,我俩暂时要分开,等办完了大事再和你说。”

谢无炽的肩膀和胸口流淌着水,正用帕子擦拭头发,走近了过来:“你自己安排,愿意找时间坦白就好。”

时书转过脸,指尖轻轻点了下眉心,直起腰身,接过帕子帮他擦拭起潮湿的乌发。

【作者有话说】

我看有的宝问是不是要完结了,他们接下来会有一段纯二人世界,挺长,谢无炽也可能会有angrysex?我自己很想写这一段哈哈。

这章80个红包吧!感谢大家看文,我看看,好像又可以抽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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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晋江正版阅读

爱欲

深夜,酷暑余热不减。

这是时书在敌区的第一个夜晚。

时书睡得模模糊糊,时而惊醒,下意识往抵住的门窗外看——坟地间弯弯曲曲的小路,青烟阵阵,浮起磷火,并没有任何活人动静。

只有死气沉沉之感,但好过敌人队伍的脚步声。

常有野兽出没,偶尔听见狗叫,凄凄惨惨戚戚。

时书几乎睡不着,转过脸,谢无炽一直陪在身旁。他双目阖拢,轮廓分明几分淡漠,本心持定不惧鬼神,不被任何惊悚场景心理暗示,简直强大到让人害怕。

时书在这份燥热不安中,睡得心神不宁,二早,大概清晨六七点钟,清醒过来。

“出发了出发了!今天还要赶一天路。”时书洗着脸,“得赶快走到山脚下,和他们汇合。”

谢无炽正在收起衣裳,将包袱扎好:“前面经过周王岭,有旻军驻军所在。我送你过,接下来沿河的路你一直往前走。”

时书:“你还送?再送我到家了。”

“目的地还早。”

时书拿起匕首绑在大腿上,这把匕首,总是提醒着他和谢无炽开始恋爱关系时的不纯粹,迄今为止,系统的考验就像催动人心中恶意的魔鬼。

时书一看到这把匕首,心情便乱七八糟,有了几分沉重。

一路青山绿水,烈日炎炎。

谢无炽掠下眼,衣袍拂过青草,虽然穿着一身简单的衣裳,身影依然端庄矜贵。再三告诫:“你此行的目的,只是表现一个态度。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和旻区内的友善者产生联系,一是将领们不屑于和旻军打交道;二

请收藏:m.qibaxs10.cc ', '')('则,苦于没有渠道,不能联系上对面的重要人物。”

时书汗水湿乎乎地粘在白皙的额头上,东张西望:“嗯嗯。”

“旻军未曾防备过,便不会有大规模的围剿和捕杀,别害怕,这里也没有摄像头,心理上的重负可以减轻些,以免压垮了精神。”

时书:“我现在确实很紧张。”

谢无炽漆黑眸子转动,道:“如果最坏的情况出现,村镇的队伍机动性最灵活,人数却不会很多——遇到危险就跑,跑到某个深山老林,躲起来。”

时书努力露出白净的牙:“我是特种兵,欢迎来到刺激战场。”

“还有心情笑啊?”

谢无炽不轻不重捏了下他的手:“总之,跑——你最擅长跑,往前奔跑就有希望。”

时书擦着汗点了点头,把谢无炽的话都记在心里。此时,他们正走在一条大路上,一阵一阵的军马列队驶过,越发频急,比先前岗哨更密。

“靠近驻军了吗?”

时书遇到检查则把那张请柬和路引给他们看。

不几时,走到一处岗哨,几个旻军检查路引后,有一个人皱着眉头正要说什么:“我说,你们——”

被旁边的人搭着肩膀,嘻嘻哈哈:“别说了别说了,走吧,喝酒去了,管这么多干什么呢?”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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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这什么意思?”

一旁还有不解的几个百姓,天快要黑了急着赶路扛起行李往前走,时书和谢无炽踏上道路,眼下是一片深峻的山道。

路上偶尔有人家,但明明是傍晚时分,屋檐上却无煮饭的青烟,家家紧闭门户,一个人看不见,宛如死亡之地。密林透出鬼气森森的影子,时书踩着石头,左右观看,忽然之间,听到一阵鬼哭狼嚎之声。

时书注意力猛地被转移过去。

——十分凄厉,宛如指甲刮着玻璃,时书脚下的落叶忽然一抖,一条绳索倏忽收紧,缠在他的小腿上。

“什么!”

事发非常突然,时书取出匕首迅速划断绳索,再抬起头,高高低低的山坡上出现几个头颅,正在大笑:“这两个人肥,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总能赚点钱了吧?”

“山匪。”

听到谢无炽的话,时书吓了一大跳,一转头鼻尖嗅到浓郁的血腥味,林间倒挂着几具尸体,和曾经在大白岗看到过的惨状一模一样!占山为王,杀人越货!

时书心顿时跳到嗓子眼,低头找石头找棍子,几个人提刀跳了下来,挥舞大刀划出一阵银光,挥刀便砍!谢无炽手按在对方腕骨,撇过去,“咔嚓!”响起骨头被扭断的动静,将刀夺在手里。

“原来是哗变的旻军,在这做起盗贼生意

请收藏:m.qibaxs10.cc ', '')('。”

场面顿时极为紧张,时书遇到过危险,但没遇到过如此着急直接来杀人的场面。又是一刀砍来!一旁的人再次挥刀,对着人的要害之处便砍。时书也捡起刀冲了上去,手腕在发抖,一瞬之间的危机几乎让他来不及思考,只有本能地挥刀。

手和刀掉在草里,谢无炽杀的人砍伤好几个,时书也掩护他将土匪引开。忽然之间,“哐当!”一声,巨大的力气让时书猛地脱了手,刀从手中脱落。

时书一个没站稳,猛地栽倒在地,一只粗壮的手伸过来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颈。时书摸出匕首往他身上划动,血液喷出,对方猛地骂了句“操!”更下死手。

时书咳嗽着,视线被汗水模糊,眼前的谢无炽逼退其他人,朝他走来。时书用匕首再捅了两刀,赶在被抢走前拼命往远处一扔,挣脱了手臂,被一脚踹着朝一旁滚过去。

一片数米高的山坡,坡下长满楤木——

那人血淋淋的手追过来,时书眼见谢无炽将他砍翻在地,松了口气,刚准备要坠落时,背后一道阴影袭来。

时书被他抱进了怀里,一齐朝山坡滚了下去。天旋地转,时书的手被按住,直到他和谢无炽滚到满身落叶,闻到草木葱茏的气味。

夕阳西下,时书的视线中倒映着楤木的尖刺,挂满了血珠子。谢无炽伸手将他拉了起来。后背的衣服上沾了鲜血,衣衫也被撕烂,谢无炽额头渗出了冷汗,支撑着身体艰难地站起身。

地面有一块石头,尖锐的一角撞出了血痕,时书眼瞳放大:“谢无炽!”

连遇到山匪都没有这般的浑身冰凉,如同跌落于冰窖。时书低头查看,死死地抓握着他的手。

时书:“你不用下来的……”

几个土匪地上乱爬,或抱着同伴的身体,谢无炽沾血的手指捡起包袱,牵上时书的手,脚步不太稳定地往前走:“走,这里不能停留。”

时书:“你的脚还好吗?有伤口。”

“不要着急,山脚下有河流,到前面去清洗,林养春的伤药还带了几瓶。”

时书:“可是,谢无炽……”

心中一片震惊的冰凉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你不用替我挡,我能承受得住——”

谢无炽:“我知道。”

谢无炽似乎有了成算,脚步虽然有些浮乱,但能判断伤势的程度:“只是些皮外伤,撞到骨头有点疼。土匪、旻兵……这条路危险太多,我和你一起到旻区去。临走之前我叮嘱过林盐等人,交代了任命,此行大概二十余日,早早返程就好。”

时书反手握住他:“哥!”

谢无炽黑色的眼睛冰冷,一瞬不转地看向他:“我在,你能少担惊受怕。让你一个人夜里野宿,吹风淋雨,我不放心。这条路和以前你陪我走过的路并无不同。以后,我们还会一起走更远的路。”

“谢无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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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书眼眶湿润,脚步跄踉,行在山道中,天色逐渐暗了下来,那种让人恐惧的黑暗袭来,可手里却如此温暖。

“和我一起,别害怕。”

时书头发凌乱,把手心全部交给了他,一起走到山脚下去。天已经彻底黑了,但月亮很早挂在山头,地上一片明亮的清光。

整片陌生的大路,只有他们两个人,亦步亦趋。

积水潭旁溪流哗啦呼啦地流动,谢无炽脱下身上的衣服,月光下,细而密的伤痕布满整个后背,血点在宽厚无暇的肩背,有种战损野性之美。时书替他涂抹伤口,蹲在水坑旁,查看他膝盖上的伤势。

谢无炽的左腿被石头撞了一个口子,血正涌出,时书取出消毒药品和纱布,替他裹上腿。

“你的伤,不回去修养,还能陪我吗?”

“伤势不重,而且,到了蒙山便是百姓生活的地方,我们能轻松点儿,不用再餐风宿露。前几天派来的护卫早等着了,他们能安排。”

时书握住他的手:“疼吗?”

谢无炽:“时书,你也会疼。”

时书心里撞了一下。

“哐当”一声,那把匕首再次掉落下来。时书看着这把匕首,脑海中浮现过许多记忆。

谢无炽将匕首递给他,转过身,思绪已沉浸在正事中:“还不知道辛滨他们在什么地方,恐怕明天才能在蒙山脚下汇合。今晚我们先休息。”

谢无炽走路并没收到什么影响,大概是撞到骨头了,却疼得很。

一前一后,时书和谢无炽沿着河流,找住宿的地方,避免夜里被巡逻军队看见生疑。

月光将一切都蒙上了淡淡的月影,模糊了人的视线。时书的记忆画面反复交叠,脚步踉踉跄跄。在白马驿,桃花驿。和杜子涵走在一起时,几乎是时书鼓励着他,两个人一起磕磕碰碰,边笑边嚎。

但和谢无炽走在一起,却从来被他护在背后。

那一年流水庵的夏夜,时书浑身疲惫,趴在他的后背上,被他背着走过时,桃花林的叶子拂到脸上,冰冰凉凉。

“谢无炽——你伸舌头了!你不是人!我咬死你!”

“气得我金疮崩裂了……”

“……”

桃花驿站内,一张窄而小的床铺,时书被他抱进怀里,鼻尖闻到温热的气息。时书恰好害怕鬼,既不愿意靠窗也不愿意靠门,是这个拥抱让他平静下来。

“谢无炽……”

舒康府时,你曾经说过满足你一个条件,可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过那是什么。只记得在狂风骤雨的夜里,正忍受着折磨,忽然将时书压在身下那个混乱狂躁的吻,眼睛发红,情欲之火在其中无限地荡漾开来。

“谢无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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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数的夜里,时书抱着他希望他醒过来,再到流放的路上,他们停留在冬雪覆盖的小院子里,时书拿着炮仗进门点了,笑嘻嘻地看他,风华正茂。

“谢无炽!喝羊肉汤,还有煨烂的萝卜。”

“山楂也吃一点吧,你缺维生素。”

谢无炽。

无数的魔音在耳朵里汇合,谢无炽,谢无炽。时书的心口悬在空中,似乎是一根紧绷的线,而这根线终于轰然崩溃。

时书握着匕首,忽然,用力往前一抛,“哗”远远地将匕首扔到河水中。

——河水打了个漩,刀在水波里沉底,直到消失不见。

回家……回家……我们那时候,不算家人吗?

时书手心中汗液粘滞,被风吹干。谢无炽听到动静转过身来,时书已大步朝他跑过去:“离蒙山脚下的市集很近了,我们上集重新买一把防身吧?”

谢无炽:“好。”

“谢无炽,你累不累?”时书围着他打转儿,心里好像收成了一个很小的点,“我好心疼你。”

他们走到了一户人家的柴房中,山匪之故,这里有钱的人家都被抢了,逃去外地暂避祸患。时书取出兜里的馒头,水,还有帕子:“谢无炽你坐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来做。”

漆黑的房间内,他们一起躲在柴房中,时书把馒头掰成两半递给他,软绵绵的馒头,再给谢无炽喂水。

只要涉战,双方都是民生凋敝之貌。时书到院子里打了水来,看谢无炽坐着正在吃饭,伸手去解他的衣服:“你好好休息,衣服上的血我来洗。”

谢无炽低下头,喝了口壶里的水。

时书看着他:“你腿上的伤虽然不严重,都是皮外伤,但你是很不容易生病,但生病了极易感染的人。”

也许和谢无炽的感情差不多。

那朵荒原上很难开出玫瑰,可开出的时候,会将整个星球的营养吸收殆尽。

“注意一点,好好痊愈就没事了。”

谢无炽选择了平静,时书膝盖抵着柔软的稻草堆,脱掉他的衣服,宽厚的肩身露出来,将湿帕子放上去擦拭谢无炽的汗和细碎的伤痕。

时书看着他起伏的胸口,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谢无炽,你怕不怕受伤?”

谢无炽:“怎么了?”

时书擦着汗,只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想起了以前看的电视剧,小媳妇家里来了个受伤的健硕男人,脱了衣裳浑身的肌肉,小媳妇给行动不方便的他擦着身子,擦着擦着,就和他看对眼了。”

谢无炽似笑非笑:“和我看对眼了?”

时书:“……我以前很不理解这种剧情,看不明白。”

谢无炽淡淡的:“是啊,你是不是从小到大,放西游记只看猴。”

“……”时书看谢无炽的锁骨,起伏的喉结和脖颈:“可我现在懂了。”

“哦?”

时书:“我懂了,一个钢铁一般强

请收藏:m.qibaxs10.cc ', '')('硬的男人,遇到一个柔情似水的小媳妇,是什么心情。”

谢无炽好笑:“你变成了真正的男人,可以看点你该看的东西了。”

谢无炽一伸手,时书的腿便跨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书还给他擦着汗,一寸一寸抚摸谢无炽的眉眼,还有皮肤。

在很早以前,谢无炽的气息,脸,身体,对时书来说确实非常耀眼,但好像没有任何化学反应。

可现在,时书用掌心轻轻触摸他漆黑的眉梢,俊朗的侧脸,线条清晰利落的下颌。时书坐在他腿上,陌生但似乎很熟悉地抚摸他,感觉到皮肤的温度和轻微的粘滞感,直到谢无炽呼吸变得乱了起来,掠下了眼睫,和时书的双眼对视。

时书看着他,谢无炽双腿再分.开一些,手臂更舒展地撑着地面,笑着道:“时书,你的眼睛里,有了情欲。”

那把火,终于在他心里点燃了。

不再是懵懂无知的青涩纯爱,似懂非懂但又如坠云雾的性幻想,是炽热,身体的欲望,目光凝视和燃烧的爱欲之火。

时书喉结滚了一下。

时书呼吸有些急促,抓着谢无炽的肩膀,他好像有些渴望闻到谢无炽的气味,俯下身去捧着他的下颌,唇瓣触碰后,舌肉无师自通地缠绕在一起。

“沽……”空气中发出热情的吮吸的水声,时书捧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放在谢无炽的肩膀,无意识地抚.摸谢无炽的锁骨和胸膛,直到将那片皮肤揉的颜色更深。

时书衣裳被脱了,白皙清隽的肩膀和窄腰,时书的腹肌比较薄,他被往前一搂,骑在谢无炽的腰间,谢无炽青筋浮突的滚烫大手正在他的后背上游弋,明暗两种衬色。

时书着魔地看着他,第一次感觉到,像小说中被下药了那般神思不受控制,几乎快有解离感的欲,他轻轻喘了一声,捧着脸,再抚摸着谢无炽的侧脸,更深地和他拥吻:“嗯……”

不自觉地出了声。

□*□

时书知道门关得很紧,什么也不害怕,嘴里被他舔得湿软成了一片,而舌肉的火热和韧性依然如此清晰。时书和他接吻时,手也往下,一寸一寸从谢无炽的肩胛骨,沿着时常锻炼肌肉紧绷的后背,一直抚到尾椎骨的位置。

时书一路抚去时,谢无炽的情绪在上升,他一只修长的手掐握着时书的颈,恶魔一样问他:“喜欢吗?”

时书的手臂环绕着他:“喜欢。”

“我诱惑着你吗。”

时书紧紧地抱着他,呼吸着,尾音有粘连的呻.吟:“谢无炽,你本来就很好,不管有人曾经怎么说过你,无论是我,还是别人,爱上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

谢无炽五指轻轻松开,凑近再深一下浅一下地啄吻他的唇,一缕粘液没看住,滑到了白皙的下颌,时书舔了一下。

谢无炽:“你以前说过,不喜欢吃我的口

请收藏:m.qibaxs10.cc ', '')('水。”

“……”时书脸急的有点变红,“正常来说谁也不会喜欢,但偶尔可以吃一下。”

“偶尔?什么时候?现在,我们做.爱的时候?”

时书被这个词烫伤了:“我们在……”

谢无炽含他唇肉吮了口,胯部往前顶:“我们在交|合,我们在肌肤相亲。”

是情欲和爱,让彼此紧紧地相贴。

时书趴在他怀里,汗水在彼此的皮肤上粘连着,腹肌潮湿地磨着。时书起初还有力气主动索吻,但后来便实在软了腰,修长白净的小腿发颤,整个地贴在了谢无炽的怀里。

暧.昧的仲夏夜,院子外一片蝉鸣蛙叫,谁也不会留意到这无名的村落,阴暗的荒废的屋子里。

谢无炽脖颈半扬起,唇间溢出热气,俊朗眉眼沉浸在情潮之中。似乎后背无意碰到伤口,眉头轻轻地拧起,一下猛地加重,让时书喘不过气的同时别开头,毛茸茸的头发潮湿了几缕,粘在白净的耳颈。

时书更加紧密地贴到他身上,贴着这具火热滚烫,强健有力的身体。

时书眉眼一片燥红,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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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头发,俊秀的双眼紧张地盯着眼下的人,除了和他双管摩.擦,身后也被那很长的手指抠着。

时书实在受不了闭眼:“谢无炽……”

越来越觉得,好像有点小看他了。在这方面,谢无炽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兴趣。

……

夜色越来越深,两道年轻的身影交叠,织就成一幅朦胧不清的图景。不知道过了多久,时书在极度的脸红之下,手指差点在谢无炽的后背添上新的血痕,牙齿咬着那坚硬的肉,最终浑身脱力趴在谢无炽的怀里。

时书白净的脸上沾满汗,谢无炽垂下眼,嗓音慵懒喑哑:“还进不去,怕撑坏你,还得要些时间。”

时书用手指体验了两回,感受复杂,心情复杂:“为什么我在下?”

但又想想:“算了。”

晚了,这个问题争取得太晚了,有些事应该在刚有苗头时便问仔细。

一阵夜风吹来,两个人身上浮动着燥热的汗味。时书撑起身来,捡起不知道被扔到哪儿去了的帕子,打湿水,避开伤口再擦了他一遍。

【作者有话说】

宝子们接下来都不太建议囤,时书可能会给谢无炽一个家的感受吧。

本章88红包,再求求营养液啦,谢谢各位老爷。

之前看到有人说我更新不稳定,是不是飘了,其实这本书被举报,轮空六周了,大部分时间都处于不能上榜的状态,卡文的时候一般都在思考怎么把故事讲的更好,也想努力恢复日更。

真的非常感谢大家阅读。

104晋江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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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吗?

一整个夜里,时书都睡不着,几次三番查看谢无炽的伤口。

翌日清晨,时书刚睁开眼,连忙收拾洗脸,取出包裹里的馒头干粮,蹲在一旁看着睡觉中的谢无炽。

谢无炽眼皮阖拢,睡着时的坐姿十分端正。他腿上的伤口结痂了,但天气热,加上破皮面积大,感染的可能性很大。

时书第一个察觉到异常——谢无炽睡得比以往沉。

看着他,时书轻轻喝了口水,喉头“咕噜”。谢无炽哪怕在现代身世位高权重,但穿越来以后,吃苦竟然从来没吭过声,仅仅把一切都进步中需要扫清的垃圾,前行路上要跨越的关卡,仅此而已。

虽然是个少爷,心性却无比强悍。

时书看他,不自觉注意到谢无炽的脸。俊朗的眉眼几分冷淡,浑身不可直视的矜贵感,相当帅气的外貌啊。不是,就我哥这条件,追谁不是一个眼神的事?那不是勾勾手指就追到了?

所以什么情况?

我也太难追了吧?

时书脸的脸白净俊秀,带着几分复杂,目不转睛地看他,忽然,谢无炽睁开了眼。

时书连忙递上水:“醒啦?先喝口水,清早起床半杯水,利尿排毒。你今天得多喝水了。”

谢无炽接过水喝了两口,视线中,时书把干粮面饼掰成一小块一小块。深色的硬邦邦的面饼,掰出绵密的饼层。按理说,可以带些精细面囊,但怕被盘查行李时问,你一个奴仆吃这么好?

所以时书只带了最粗制的面饼,由玉米、黍摊制,味道普通,硬邦邦的,但胜在保存时间长。

时书掰碎了,递给谢无炽:“你吃。”

谢无炽看他递来的干粮。

时书:“我洗过手了,很干净的。我可是非常爱干净的好吧。”

谢无炽眼中似乎想说什么,时书蹲在一旁看他。看了眼门外,刚清晨,淡泊的晨光照在山峦和道路间,村落一派平静祥和之感。

谢无炽没说话,直接抬了下眉,示意非常明显。时书秒懂,说:“我又成小媳妇了,还得喂男人吃饭。”

喂给他吃一小块一小块的面饼,两个人借着时间休整,也随口说几句话。谢无炽轻咀干硬的面饼,道:“你看过的那电视剧后续,小媳妇伺候男人穿衣吃饭,除了给他擦身体,还得喂饭,把尿,最后到床上去。”

时书:“床上的没有啊。被剪了,反正我没看到。”

谢无炽:“现在就算剪了,你还不懂吗。”

时书盯着他。

谢无炽道:“画面虽然黑了,但故事里,两个人正在床上交.媾,把一个东西插到另一个东西里,你从小到大,是不是从来没幻想过?”

“哥,这面饼都堵不住你的嘴啊。”时书赶紧把剩下的小半块面饼喂他吃完。

谢无炽不再说话,低头叼了一口,咯吱一声,似乎嚼到了饼里的沙石。时书忍不住道:“好

请收藏:m.qibaxs10.cc ', '')('烂的伙食,等出了防线我们吃点好的。”

这硬得能开核桃的面饼时书嚼得腮帮子疼,小羊嚼草吃了半块,剩下的用布包裹好。看到路上开始有行人了,便站起身:“走了吗?”

谢无炽已收拾停当:“走吧。”

到蒙山脚下,还得一天的时辰,这一天里指不定还有什么危险。时书到了通达的大路,好几列巡逻队跑过去,顿时心跳如雷,但这巡逻队也只是很快地跑了过去,大概发现了昨晚的山匪,正在前去查看情况。

烈日炎炎似火烧,王孙公子把扇摇。时书热的满头大汗,他纯热,可谢无炽身上却有不少细碎的伤口,以及腿上的伤疤。

时书走两步就看他:“谢无炽。”

时书越发紧张,谢无炽却很平静:“我还好,不要停下来,今晚之前必须走到蒙山。”

时书只好点头,壶里的水已经喝光了,眼前出现一条清澈的溪流,时书连忙跑去装水。

这样的场景十分熟悉,谢无炽得势以后,时书反而很少能和他一起做某件事,现在有几分回到过去之感。不过倒影中,除了曾经陪他在大景的土地上到处跑,狁州城关内尸横遍野的一幕也浮现出来——

战火,屠杀,尸体,一脚踩上去血水晃动,白骨露于野。不过才短短几天,竟然也远远地成为了过去。

狁州胜利,而他和谢无炽,踏上了一条深入敌境探知情报和协商的道路,充满了新的希望。

时书将软木塞进水囊,立刻递给谢无炽:“渴吗?多喝两口。”

“这面饼也不好吃,等到了蒙山城里,我们好好吃一顿,也给你拿些药。”

谢无炽精神没有昨天好,但没有太大的影响。终于,到下午四五点时,时书终于远远看到了前方的城寨——谢无炽找来旻军的战俘,询问出来的人群往来最多,防线上最大的中转城市,商队鳞次栉比。

“我们到了,终于能吃顿好饭了!”

时书连忙找到一家路边的饭店,点了几个菜。面饼吃了三天,终于能吃顿好饭,但天气太热,两人点了一碗冷面。

时书问老板借来一把扇子,向着谢无炽扇风,悄悄到他后背查看伤口,果然,沾了一些汗水,此时正泛着轻微的红肿。

“冷面来咯!”时书将面递给谢无炽,指尖冰凉,散发着腾腾香气:“吃完了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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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个药店买点东西。”

面的味道时书没吃过,比烤饼软凉,表面放着牛羊肉和腌菜。时书呼噜呼噜把自己的吃完了,谢无炽吃了半碗,胃口一般:“不吃了。”

“没事,”时书看他的碗,“太热了都吃不下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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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现在确实吃不下,晚上再说。”

时书接过谢无炽的碗,吃剩下的几筷子面。

他动筷子时,谢无炽垂下眼,视线停在他身上,似乎并没有这个预料。时书捏着筷子挠了挠头:“浪费不太好吧。”

谢无炽不说话,时书说:“我爸虽然嫌弃,但我妈剩下的他还是吃了。”再端起碗,把剩下的汤也喝了,“我要多吃点儿,有力气才能照顾你。”

时书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安置好他,再给他扇了扇风,便到街上的药店买药去。进了店铺,道:“买些冰片、血竭和樟脑——”话音刚落,背后还有个人影,也走了进来。

“老板,买些消暑药。”

“辛滨?”时书回头看见他。

辛滨和他对视,明显松了口气,买完药一起走到门外:“二公子,小的可算等到您了!怎么买这些药?二公子受伤了?”

“我没受伤,”时书示意不远处的面馆,“我哥受了些皮外伤。”

“……”

时书说完后这辈子第一次在一个人脸上看见眼前一黑,天塌了的表情,辛滨猛地追问:“大人怎么来了?!”

时书:“他担心我,一路送了过来。”

辛滨一言不发。历史上最安静的三秒钟。作为谢无炽的护卫,辛滨不仅是天塌了,甚至有点想死:“……大人竟然亲自过来了。”

时书能听懂别的意味:“……嗯,你吃饭了吗?那个面条挺好吃的,我给你叫一碗?今晚我们就在城里休息,明天赶路。”

辛滨更加沉默:“回二公子,刚吃过,但小人没有听清,您说的是:我们?”

时书:“我哥准备一起去。”

辛滨彻底哑火,脑海中浮现出不久以前看到的,他们家大人抱着亲弟弟吻的情热的一幕。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默后,他道:“二公子先去,小人这就去通知其他人,重新部署。”

许多护卫乔装打扮,正在暗处保护着他们。时书点了点头,道:“谢谢你。”

时书和他说完了话,连忙拿着药包回到面馆里去。谢无炽坐在阴凉处,扇子放在身旁,一身海青色朴拙的衣裳,但穿在他身上十分出尘。

谢无炽单手撑着下颌,扇柄放到他的腕骨处,时书走近了压低道:“我和辛滨汇合了,他们正在暗处,估计乔装成挑夫或者路人,就在我们的四面八方。”

“嗯,”谢无炽道,“我们暂时安全了。”

时书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我们快找个客店休息,我帮你把消炎的药熬上。”

接下来的路程是去东平岭下的永安府源县,也正是宙池王的驻军所在,与整个州府内的诸多人联络。现在出了防线,危险固然降低,但这一路上仍然会有其他的危险。

走一步,算一步。

整整三天,时书和谢无炽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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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时书不能去订高端客栈的客房,按照他和谢无炽伪装的身份,只能订普通平常的借宿处。

时书东张西望,停在一家类似民居的小胡同,进门走过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一间窄小的卧房,老板道:“水请自己打啊。”

“谢谢。”

老板一走,时书借了熬药的罐子煮上,在院子里踩了踩点,门内谢无炽正在整理包袱。时书进去往床上一躺:“好啊,好!”

谢无炽:“好什么?”

“这两天睡石板真是睡够了,后背疼,终于有地方休息了。”时书直起身,“谢无炽,你过来。”

谢无炽靠近,时书便伸手去脱他的衣裳,整个上半身彻底裸了出来。

谢无炽抬了下眉:“怎么了?”

院子里人来人往,这小店客宿竟还不少。时书扒开他的上衣,道:“衣服脱下来洗了,你没别的衣服,不过好在天气热,你就这么先裸着吧,等我处理你背后的伤口。”

谢无炽道:“现在是下午,门外人来人往。听说过吗?古代的人家,白天都不会关门。”

时书:“为什么?”

“关上了门别人会想,青天白日的,这家人是不是在白日宣淫。”谢无炽道,“你确定要关上?”

时书忍了两秒,转身一把挡住他:“别的我不管,门我关定了,不许你给别人看。何况——谁会认为两个男的要白日宣淫啊?”

时书上前去关门,看到了不远处伪装成路人同来店里借宿,正走到后院的辛滨:“……”

辛滨别开了脸。

时书和他错开视线,把门掩上,坐屋檐下熬起药来。用的炭火,熬的时间长。辛滨守在胡同口子,伪装路人表面在乘凉,实际一直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不用说,客栈外也有传信的人。一旦遇到危险,能够比巡逻队更早通风报信。

时书和他对了好几次眼,终于站起身,进了门再把门一关:“不忍了!”

他和谢无炽这两天都没睡好,除了他每晚的活动,荒庙里几乎无法躺下,石头硌背十分坚硬,背靠墙壁的姿势又睡不好。时书进门,谢无炽的衣裳已清洗干净,挂在窗口透风的地方,他正坐在床沿,几乎无事可做。

时书什么也没带,有一封谢无炽的亲笔书信藏在贴身的衣兜里,包袱里则全是干粮,衣裳,银两,除此之外什么不合身份的东西都没带。

时书关好了门,走近:“你可以先睡会儿,等我好了再喊你。受了伤最好多休息,身体有时间恢复。”

谢无炽:“现在下午五点,睡不着。”

时书走近了,道:“有什么睡不着的,我室友不训练的时候从早上睡到晚上,再睡到早上。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路要慢慢赶,现在要恢复好。”

谢无炽:“我一个人,不想睡。”

“……”

时书挠了下头,明白了,凑近坐到床边:“我陪你躺着吧,好不好。”

说实话,睡觉也得有人陪,哥你实在是面子大大的。时书一说完,便躺到了炕上,顿时觉得四肢像粘在了床上:“我靠,好爽!”

他拉着谢无炽往下躺,直到谢无炽躺到床的里侧,时书躺到床的外侧。床的枕头里有草籽的气味,竟然是东都的款式,让人想起相南寺和流水庵睡的那张床。

时书和他躺在床上,说:“我陪你吧,但我不能睡着,门外的火炉子还烧着呢,我只能陪你躺一会会儿。”

但是,时书躺上床的那一瞬间,觉得仁慈的地母正朝他呼唤,沉睡吧,安息吧……时书猛地睁大眼睛,拼命用意志进行对抗:“我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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