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很受用地接下来宋归的这句话,他捏了捏宋归的面颊道:这才是你平日的样子嘛。至于第二个问题......宋姑娘亲我一口,本公子便告诉姑娘。
呸!田伯光都没你这么色,你是一百二十年没睡过女人吗?你不举吗?非要女人亲你一口你才能大展雄风?宋归柳眉一竖,瞪着赵衡,倒豆子似地骂道。
嗳,宋姑娘真是牙尖嘴利,赵衡认输认输。赵衡举手投降,姑娘问的这两个问题说来话长,此次行程还远,容我给姑娘娓娓道来。
快说,磨蹭什么呢。宋归催促道。
我姓赵名衡,乃西南漳州节度使赵昶之子。赵衡靠在马车车厢壁上,摇头晃脑说道。
宋归听罢,心底一惊。
艹!这世界也太小了吧。天底下那么多叫赵衡的人,怎么她遇到的就偏偏是西南节度使的儿子?!原书中就是这个赵衡和黎漠的妻子刘瑜公然眉目传情的啊!
赵衡察觉不到宋归表情的变化,他续道:两年前,我娘病急,爹爹四处求医未果,幸得端王出手相助,我娘才得以痊愈。我们赵家向来不愿意欠人情,所以爹爹提出为端王办一件事情以报此情。
宋归缓缓地眨了眨眼,原书中的赵家便是如此,有恩必报,有仇必报,从不欠人情;我行我素,从不依附任何势力,是原书中除了黎漠和皇后两相势力以外的第三方。
赵衡拾起宋归落在肩头的一缕秀发把玩,他慢条斯理道:约莫两个月之前,黎漠差人送秘信给我爹爹,向我爹爹讨要沉血丹。
宋归皱了皱眉,这和太子有何联系?
赵衡踢了踢躺在一旁的黎平的身体续道:端王在皇后陈婉身边安插了密探,密探将皇后的整个计划详细周密地告知了黎漠,所以早在两个月前他便开始行动了。家宴那日的那瓶鸩酒被他换下去了,太子并没有中毒,他只是服下了沉血丹,给众人造成了毒发身亡的假象而已。后来陈婉担心夜长梦多,匆忙将太子入殓盖棺,黎漠安排我们赵家和他的人里外接应,将太子悄无声息地换了出去,现在那棺材里头躺着的只不过是一只僵死了的狸猫。
宋归缓缓地眨了眨眼眸,她消化完赵衡的这段话后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说,黎漠和你们联手演了场狸猫换太子的戏?
不错。赵衡笑着点点头。
宋归咧了咧嘴,心底一直郁积的那股闷气瞬间消散了,她长舒了一口气,垂眸看着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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