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这样!祁蓁蓁震惊而焦急,快步朝正门走去,备车!
公主!忠叔追在她身后,将军令我瞒着您,便是不想让您着急。现在天晚了,您入宫不方便
但是我实在担心。祁蓁蓁脚步不停,来到正门,然而马车迟迟不来。在场的下人都看着忠叔,等他发号施令。
怎么,我用不了大将军府的人是罢?祁蓁蓁第一次对忠叔动了怒。
忠叔一直踌躇不定,闻言连忙行礼赔罪,公主恕罪,实在是罢了,您去看看也好。
他这话一出口,很快就有小厮赶了马车过来,祁蓁蓁提裙登了上去,令车夫极速前进,一定要在宫门关闭前抵达。
坐在颠簸的马车上,想起方才的事,祁蓁蓁有些气闷。
不过眼下,先入宫才是紧要。
一路紧赶慢赶,祁蓁蓁总算在宫门落锁前进入,直奔惠妃的寝殿。
一进门,她便看见大厅中,如同一尊雕塑一般僵立的顾珣。他一向耳力过人,警惕心强,此刻竟然没有发现祁蓁蓁进门,只面色沉寂地在那里站着,一动不动。
顾珣。祁蓁蓁心疼地喊了一声。
顾珣一惊,转过头来,见是祁蓁蓁,低声问,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祁蓁蓁走近,急声问道,怎会这样,惠妃娘娘没事罢?
惠妃娘娘无事,但是恒儿顾珣垂下眼。
正厅里只有一个惠妃的婢女,算是熟人了。但这毕竟是保守的古代。
祁蓁蓁趁婢女转头,飞快地捏了一下顾珣的手,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恒儿一定会化险为夷。
一抹温暖一触即逝,顾珣的目光,从少女悄悄动作的手上,落到少女的脸上。她的目光明亮而笃定。
顾珣终于缓和了神色,轻轻嗯了一声。
我进去看看。祁蓁蓁说道,她抬脚走了两步,又回来靠近顾珣,低声问,丽妃是否无辜?
顾珣皱眉沉吟,轻声道,应当是无辜的。
好,我知道了。祁蓁蓁转身走进了内室。
既是无辜的,那她便救。
内室由屏风隔开成两间。外间盛宁帝正神情暴戾地坐在一方椅子里,脚下跪了一堆人。丽妃满脸是泪,哭道,皇上,这桃花饼确实是臣妾送的,可臣妾绝对没有害人之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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