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步,大手一捞,直接将我扛上了他的肩膀。
一阵眩晕之后,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居然像扛麻袋一样扛着我!
我不慡地挣扎起来,但因为怕把守卫引来,不敢用很大的声音,快放我下来!这样倒着,很难受的啊!
哎呀呀,你不是让我快点吗?放心,我会快点带你出去的哦。拉姆瑟斯的声音中带着隐忍但明显的笑意。
他真是个混蛋!
我在心里咒骂一声,却不再挣扎。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逃出去,只要能活着出去,其他的什么我都能忍受。
这样才乖嘛!拉姆瑟斯看我不再挣扎,很欠扁地加了一句。
我要忍耐我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深呼吸了好几次,我终于将自己的怒气qiáng行压下。
被扛着跑出了地牢,外面正有一匹马在等着我们。
拉姆瑟斯轻轻松松地将我放上马,自己也跟着跳了上来,从后面绕过我,拉住了缰绳。温暖的气息瞬间将我笼罩,我僵硬得不敢动一动。
这匹英俊无比的黑马在拉姆瑟斯的指挥下,撒开四蹄跑起来,越过繁华的市集,越过雄伟的宫殿,越过毫无防备的城门守卫,进入了广袤的沙漠。
或许是拉姆瑟斯的劫狱太过突然,我都已经看不到哈图萨斯的城墙了,也没见到有追兵追赶我们。
也就是说,我们安全地逃出了哈图萨斯。
我我不用死了!
跑了大约一个小时,拉姆瑟斯在一个小绿洲边停下,让马喝喝水歇息一下,顺便我也好好地休息一下。
虽然跑的不是我,但在马上颠簸了一个小时,我已经快感受不到我自己那臀部的存在了。
拉姆瑟斯大人,我掬起一口水吞下,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不是应该跟夕梨走了的吗?
等等,我终于知道审判会时的违和感是什么了!
我记得漫画中,乌鲁丝拉被杀的时候,凯鲁王子,拉姆瑟斯都因为夕梨而不在哈图萨斯,因为夕梨逃到阿林那的时候,拉姆瑟斯像个偷窥狂一般尾随了,并且在后来夕梨闯出阿林那城想回哈图萨斯的时候,他还顺便把夕梨给绑了,想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不过未遂,被听到这个消息后不顾伊尔邦尼的阻拦就擅自离开首都的凯鲁王子打断了。
所以,漫画中乌鲁丝拉自首被审判的时候,伊尔邦尼说凯鲁王子生病是托词,因为那时凯鲁王子不在首都。可是现在,说不定是他真的生病了,而伊尔邦尼对生病中的凯鲁王子隐瞒了我的事。
那为什么早该离开哈图萨斯的拉姆瑟斯会出现在地牢并且救了我呢?漫画中的事件一样不少地发生了,但顺序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这难道就是我穿越导致的蝴蝶效应么?
哦?这是谁告诉你的?拉姆瑟斯刚刚捧起水淋了自己一身,晶莹的水珠在此刻将落未落的夕阳余晖之下散发着令人眩晕的美丽光芒,仿佛那经过打磨的华丽钻石。他侧过头看着我,脸上是漫不经心的慵懒。
那个,你不是对夕梨我yù言又止,相信拉姆瑟斯能明白我的意思。
拉姆瑟斯扫了我一眼,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眼中散发出夺目的光芒,说到这里,我还真的去找过夕梨呢。
我看着拉姆瑟斯,却不搭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拉姆瑟斯顿了顿,挑眉看我,乌鲁丝拉知道夕梨跟我说了什么吗?
看着拉姆瑟斯那可疑的表qíng,我的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迟疑着说:大人不用告诉我的
不行哦,拉姆瑟斯充满兴味地摇了摇头,这可是跟乌鲁丝拉你有关的,你当然要知道。
跟我有关?
我就更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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