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想什么好的。
怪不得那个时候总觉得露露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小饿狼一样呢。
这般想着,舒梦里羞涩又不甘心的,将地上散落的其他画捡了起来,一张一张看过去。
舒梦里禁不住羞恼的轻啐了一口。
因为这家伙的画风是越来越大胆豪放了,甚至到最后都敢上色了。
全部收拾起来之后,满满当当装了一盒子。
舒梦里看着手中的木盒,眸光诧异羞涩,但站了一会儿之后又觉得哭笑不得。
这个小屁孩儿居然敢做这样的事,可不能轻易放过她。
*
晚间。
工作了一天的江总终于回到了家。
进门的时候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姐姐了,心情简直好的不行,走路的时候身边都飘着小花。
顺手开了灯,微暗的室内骤然被点亮。
连带着沙发上的人影也变得清晰。
今日的舒梦里穿着一条轻薄飘逸的烟紫色长裙,肩膀处只由两根细细的吊带撑着,轻易露出美人修长优雅的脖颈和雪白藕臂,精致的锁骨漂亮到晃眼。
垂下的裙摆飘逸又好看,从正面高开叉到大腿根儿,落到沙发上像是开了朵梦幻的花。
舒梦里这会儿懒懒散散窝在柔软的沙发里,靠着扶手长腿交叠,正正好露出整条白皙光洁的长腿,妩媚妖娆软若无骨,像是个妖精。
江为露方一开灯就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的秀眉微挑。
抿了抿唇,脱下外套挂到衣架上,转身走向舒梦里轻声道。
姐姐怎么又不开灯?
舒梦里窝在沙发上玩手机,闻言觑了她一眼。
眼神轻的像烟,却又缠在人心头暧昧的不走。
直到江为露走到她身边,黏黏乎乎要抱上来时才有动作,伸出白皙指尖点开自己腰上的狼爪子。
开口时声音慵懒。
别闹我,坐过去。
给看不给碰,勾人的要命。
江为露反手扣上舒梦里指尖,紧紧握在手心。
可是我想姐姐了。
想?
你当然想了,你有什么不敢想的。
舒梦里横了她一眼,抽出自己的手,然后伸出小脚踢了踢江为露的膝盖。
别碰我,坐过去。
白玉一般的小脚涂着大红色指甲油,艳丽又暧昧,踢在人身上的时候,让人一瞬就没了力气。
江为露不知道姐姐究竟想干什么,但是还是听话的坐到了一边。
眼含笑意的看着她。
到底怎么了姐姐?
舒梦里侧卧在那里没动,黑色大波浪长发轻轻披散,就这么盯着江为露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红唇轻启,嗓音慵懒。
小屁孩儿,胆子挺大。
意外的称呼让对面的人挑了挑眉。
姐姐我已经二十八了,就比你小一个月。
舒梦里轻笑。
那也是小屁孩儿,还是个从小就胆子肥的小屁孩儿。
江为露被说的莫名其妙。
这话从何说起?
回家开始就吊着她,不让亲亲就算了,还说她。
从何说起?
舒梦里看着她的样子抿唇轻笑。
微弯腰,从桌子地下提起一只木盒,砰的一声放到桌上。
伸指点了点。
从这里说起。
舒梦里觉得自己占了理,态度很是嚣张,轻轻一拍小木盒。
说,这都是什么!
江为露看到盒子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但也就一下。
她小小年纪就敢肖想姐姐干这种事,现在随着岁月增长,成了大狐狸,怎么会被轻易吓到。
原来姐姐是上到阁楼看到了这个啊。
江为露眼中笑意更浓,伸出手,居然就那样打开木盒拿出一幅画,当着舒梦里的面仔仔细细瞧了一遍。
半晌之后再抬头,看向舒梦里时的眸光微暗,紧紧盯着人笑。
姐姐真好看。
舒梦里见这人罪行败露之后不仅完全不羞愧,反倒没脸没皮的称赞自己,气的踢了她一脚。
不知羞!
却不想是羊入虎口,纤细白嫩的脚腕反倒被对面之人扣到掌心紧紧锁住。
江为露抬眼望过来的目光炽热撩人。
怎么,姐姐觉得不好看吗?
打定主意不给人碰,舒梦里轻哼一声挣脱开来,看了江为露一眼。
小屁孩儿,那么小一点就知道想姐姐了?
像是拉锯战,一个逃一个追。
舒梦里逃走,江为露就起身坐到她身边,望着人时桃花眼笑得妖冶。
姐姐那么好看,我怎么可能忍住不想。
然后她晃了晃手里的画,凑到舒梦里旁边,低缓暧昧的轻声道。
姐姐还记得我十九那年给你画的画吗?那画成之前毁掉了一副,就是这个。
我当时看着姐姐,情不自禁就画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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