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凯儿?”骆正好似无意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一下不光是媚儿的叔叔婶婶,就连武媚都打了一个激灵,看来刚刚的对话真被骆正听到了。
最后武媚的叔叔说道:“跟小孩子们在外面外玩耍的,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骆正扔给了他一锭银子,继续道:“你去叫一下吧,顺便买写好的吃食回来,今天我就在这里跟你们吃个团圆饭。”
武媚的叔叔赶紧说道:“这可使不得,怎么能用您的钱。”说着就要把钱还给骆正。推辞一番最后拗不过骆正,只得作罢,拿着银子出了门,临出门口的时候还担忧的望了媚儿婶婶一眼。
等到媚儿的叔叔走后,骆正自顾自的寻得一条长凳坐了下。媚儿的婶婶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准备倒些茶水给他喝,武媚也取下了包裹,准备放在桌上。
“媚儿的身上,怎么会伤成那样?”骆正开口问道。
“砰”的一声,媚儿婶婶手中的茶壶落在了桌子上,幸好没有破碎,媚儿婶婶显然不知道骆正会问这样一句话。
同时震惊的还有武媚,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从来没有被骆正看到过。而今已经半年之久,他是如何知道的?
“媚儿别怕,当初你不要下人服侍脱衣,下人禀报时我当时就觉得奇怪,第二天我就藏在你的屋顶看到了你身上的情况。你婶婶下手,也是不轻啊。”最后这一句话音拉的特别长。
“堂主,不怪我婶婶,是……是我……”武媚一急,确是编不出什么理由来,只是尬尴的站在那里支支吾吾的。
“骆长老,是我拧的。要杀要剐,我都认了。”说完这句话,媚儿的婶婶觉得忽然轻松了许多。
骆正看向媚儿的婶婶说道:“那种伤看着唬人,疼个几天也就过去了,不过总得有个契机,是什么让你对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下手,我很好奇。”
媚儿的婶婶终于如找到发泄口一般,将当年她的大哥大嫂如何对他们不管不问,如何在凯儿生病他们去借钱的时候给她脸色,统统说了一个遍。然后说后来他的大哥大嫂都走了,剩下媚儿没人管,于是寄养在她们家。还有大嫂临终讲一笔钱财给了武忠,也就是媚儿的叔叔,嘱托这是以后留给媚儿做嫁妆。
“那可是一大笔钱,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然而武忠也忠厚老实,将这些钱财存在了钱庄,银票也锁了起来,说这钱坚决不能用。”
“这么一笔钱放着不能用,任谁也会眼红的。你看看我们这个屋里的东西,都是之前媚儿的爷爷奶奶留下的家当,这些年了从来没换过。半年前我又跟武忠说想置办一套新的桌椅,他又不同意,为此我们大吵了一架。结果这几年的积怨终于爆发了,我本来对媚儿就不冷不热,那几天我给她穿衣脱衣的时候故意连掐带拧,她肯定也知道我是故意的,但是始终没吭过声。有次我看到她的胳膊上都是淤青,我也于心不忍,于是就没有再做过这些。结果过了没两天就被你们的人带走了,我开始很怕你们的人来找我麻烦,但是一直没来,我以为这事情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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