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挽住靳兰的手。
“妈,我们回去吧,不用和这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
今墨和家人往回走几步,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向厉云廷。
“对了,请管好你们家的狗,别让她再出来乱咬人。”
她觉得,厉家还是有一两个人能好好讲道理。
“母亲……”
看着今墨走远,厉云姝委屈地垂泪。
为什么二哥要替那个野-种说话?
于淑清狠狠瞪厉云岑一眼。
“看我干什么?而且她有什么好哭的,刚才老妈骂今墨骂得那么难听,也没见人家哭啊。”
厉云姝被怼,一口气噎在心口憋屈得不行。
“二哥,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吗,为什么你愿意信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信我?”
“她不是陌生人,她是和我一个爹妈生的亲妹妹。还有,我不是信她,我是信我自己的眼睛。”
厉云岑突然觉得很累,转身钻进车里不想再和厉云姝说话。
他的耳边一直回响着今墨说的那句——“无关紧要的人。”
他对她来说,原来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厉云岑想到他以前做过的那些混账事,一拳头照着自己脑门上砸去。
“我特么就是个傻-逼!”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今墨在靳兰的花式投喂中,很快迎来返校日。
月考中她吊打全年级的事迹还在贴吧不断发酵,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跑来找她晦气。
但奇怪的是,每天早上她桌上都会出现一大束鲜花。
“你送的?”
害得她每天都要封闭嗅觉去处理。
“没啊,这玩意儿中看不中用还贵死人,有钱买这个还不如给师父端两锅油焖小龙虾呢。”
“那就好。”
不然这个徒弟不要也罢。
今墨让戴飞把送花的人找出来然后打一顿。
她嗅觉灵敏异常,这些让她极度不适的花在她眼里就是有人在向她宣战。
结果,第二天戴飞鼻青脸肿地出现在她面前。
“师父,他们太厉害了我打不过!”
他对师父的吩咐非常上心,今天早上五点就过来盯梢,结果看见一个黑衣人捧着花想放到师父桌子上,他马上跳出来阻止,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不断向我宣战还打你?”
很好,这人如愿以偿激怒她了。
次日,她早早守在教室门口,很快就看见一个穿得人模狗样的人偷偷摸摸捧着花走到她座位旁边。
咻。
一把戒尺抵住他喉咙。
“说,谁派你来的?”
“小、小小姐,是我!”
黑衣人欲哭无泪地摘掉比他脸小一号的口罩。
“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