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摇头:这上面写得并不详细,如何制作、操纵尸傀,以及尸傀的来历都不清楚。
邢天阁内有尸傀,身为阁主的徐文压根脱不了干系。
或许。
你要怎么办?
捉个现成。
好玩。苏先归摩拳擦掌,表示她也要凑热闹。
江以宁瞥了她一眼,不容置喙:你待着。
我不!
江以宁直接在书屋里设了禁制:那你先破了阵再说。
苏先归:
惩罚虽迟但到!
她就知道江以宁没这么容易放过她!
你这是非法拘禁!苏先归控诉。
面纱下,江以宁微微一笑:作为交换,我也会在这儿待着。
苏先归郁闷:这算哪门子交换?!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办法出去,但既然是江以宁主动留下她,那她便顺势而为!
她看外头天色不早了,就将江以宁的书搬下来垫着,然后问:要一起睡吗?
眼瞧着自己的书被她糟蹋了,江以宁也不动怒,直接在她耳边念起了经书。
江以宁的嗓音清脆冷清但是十分悦耳,因此算不上噪声污染,但绝对是精神污染!
苏先归乖巧地将她的书摆回去,又道:你别念了。
江以宁不听,苏先归想了想,凑过去扯下她的面纱,然后亲了一口,将她的声音都堵了回去。
江以宁在她亲上来的那一刻,视线聚焦,睫毛颤了颤,但最终还是没有闭上双眼。
苏先归的模样近在咫尺,她的吻也让人流连忘返。激烈的情感将江以宁包围,她顺着苏先归的动作靠在了书架上,而那一吻也变得绵长。
江以宁,你的脸好红!苏先归低声说了两句,轻柔细密的吻又落在了她的脸颊、唇角乃至下巴上。
不知何时开始,周遭的温度隐约向上攀升。江以宁由被动变为主动,重新吻上苏先归的双唇,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引导彼此,将心底那呼之欲出的欲望平复下来。
苏先归也是脸颊通红,她伏在江以宁的颈窝处,略有不甘地道:江以宁,你戒指都戴上了,何时才肯与我结成道侣?
江以宁搂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闻言,登时便明白了那戒指的用意,她好笑道:你只会这些小把戏吗?
苏先归一听,瞪着眼道:谁说的!你说要如何才肯与我结成道侣,我肯定能准备好!
修仙之人,怎能这么轻易便被情、欲而折服?江以宁道。
苏先归:
我修的是仙,追求的是有足够长的岁月能彼此相伴,又不是绝情绝爱的无情道。
修仙之人不能被欲望所束缚,否则很容易误入歧途。江以宁道,魔修六欲,为□□而堕落为魔修的元修并不少见,我们修仙之人,理应警惕。
苏先归并不想和她讨论这些,敷衍地应道:好。
江以宁知道她没有听进去,但她的本意不是给苏先归讲大道理,便适可而止。她拾起面纱想戴回去,但动作顿了下,又改变了注意。
苏先归注意到她将面纱收进了乾坤袋,疑惑:你为何不戴着?
在这里,不必时刻戴着它。
苏先归理解为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江以宁认为没必要戴。她心里的郁闷一扫而空,乐得上去再亲一口,才道:你要关我一辈子我也认了。
江以宁好笑地看着她,见她拿出自己的玄台五炁鼎准备炼制灵器,便不去打扰她,而是坐在旁边看书。
待了一日,十三找来了,见两人又黏在一块儿,心里酸得很。
江以宁问她在邢天阁小试的情况,以及结束小试后的弟子的情况,她事无巨细地说了。她的遭遇跟苏先归说的一模一样,而那些弟子的情况却是江以宁不清楚的。
十三道:有好些个弟子受伤了,不过都没有生命危险。大部分弟子都顺利通过了小试,但他们的精神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
像元气被吸走之后的症状。
十三愣愣地道:啊?我没有这种感觉呀!
她似乎想起什么,忙道,师妹,我与你说我被分到跟归崇敬还有百百一组归崇敬那家伙忒没用了,遇到危险只会躲起来,还有那个百百,一心仰慕归崇敬,要不是关键时刻看清楚归崇敬的真面目,她怕是还会继续糊涂下去!
哦?百百仰慕归崇敬?江以宁瞥了苏先归一眼。
十三:是啊,不过她后来成了我的小迷妹了!
江以宁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来。
苏先归仰头看天。
十三完全忽略了她:对了师妹,你怎么没戴面纱?你想开啦,决定要迷死外头那群人了吗?
放屁,她这是给我看的!苏先归忙出来宣誓主权。
十三睨视她:你好大的脸!
江以宁罕见地附和:就是。
你摸摸看,我的脸一点儿都不大!苏先归抓着江以宁的手往自己脸上摸。
江以宁摸了摸,还轻轻掐了一把。
十三:
我不该在这里?
江以宁掐完苏先归的嫩脸后,问十三要了那颗辟邪珠,十三二话不说便给了她,但见她一把捏碎,还是吓了一跳:师妹,这是做甚?
阴气从辟邪珠中冒出,很快便烟消云散,但和苏先归那颗辟邪珠不同,它里面没有十三的元气。这跟十三的身体情况也对上了,可见那些尸傀当时并没有吸食她的元气。
江以宁道:没什么。这辟邪珠已经没用了,我会给你新的辟邪珠的。
十三:
这辟邪珠不是被你捏碎才没用的吗?
而且师妹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是因为有苏先归在身旁吗?!
好酸!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江大佬:要克制,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