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售后处理了。
祁殊出门半个世纪,昨天终于回来了。
他去找了祁殊一趟。
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祁殊也想不出对策,正在两人双双为难时,只见一对小耳朵像是畏罪潜逃般,在两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点一点慢慢缩小到了发丛里。
当时阙安面对着镜子,咬牙切齿:
你,怎么,不早说?
左耳朵抱歉的弯了弯耳尖,鞠了个躬以示抱歉。
唧唧唧唧。
右耳朵讨好的蹭了蹭阙安的头皮。
叽叽叽叽。
愁了好几周的事儿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因为叽叽唧唧的双耳有意识,阙安暂时舍弃了割耳的办法,所以让耳朵藏起来是目前看来唯一的解决方法。
秦郁之注意力只在那对袖珍版的小耳朵上,没在意被阙安拽下来的手和对方不自然滚动的喉结,点点头思索道:
能自由伸缩倒也安全。
正在他准备脱下外套洗澡时,手腕突然被扼住。
阙安站起身来,凑到他脖颈处闻了闻。
秦郁之不自然的往后退去,避开阙安滚烫灼人的气息,低声道:
阙安!
半秒后,阙安放开他,双手交握在胸前,低着眼打量他:
你今天见谁了?
秦郁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了片刻:
回了趟秦家,家里人基本都在,除此之外,还有司机
阙安认真看着他,打断他道:
不是。
不是人类。
秦郁之身上的气息,不属于人类。
这种气息带着攻击性和侵略性,是同类才会有的气息。
秦郁之一愣:我去了趟山里,遇到了一只
老虎对吧?
阙安低着眉,抢先回答,仿佛在沉思和回想:
是一只长得很像虎斑猫的老虎,和猫差不多大,对吧。
秦郁之一惊:
你认识?
阙安了然,双手抱在胸前,沉默片刻,语气带着警戒和提醒:
无论你和那只老虎什么关系,我劝你离他远一点。
少年的姿态和语气都带着冷冽感,从严肃的口气来说不像是开玩笑。
秦郁之很少见阙安有如此戒备的时候,心中多多少少也提起了对那只老虎的警惕:
为什么?
阙安做出回忆的姿态,沉默了半晌才开口:
那只老虎是妖。
秦郁之诡异的沉默片刻,开口:
那你是什么?
阙安:
噎住了。
阙安摇头,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他法力很高强,而且漠视生命,残忍至极。
上个星期的新闻看了吗?
上个星期,市里发生了一起手段残忍的连环杀人案,被杀害的人头颅被揪下,分尸藏在麻袋里,最后警方找到的时候,麻袋里的尸体早就腐烂不堪,肥大的白蛆在上面爬来爬去。
而这件案件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凶手目前还没抓到。
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线索。
秦郁之微微凝眉。
那起案子的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证据,确实不排除任何可能性,但那只老虎真有这么可怕?
虽然能说得通,但还是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对。
按理说,如果是老虎,怎么可能不留下爪痕?
秦郁之在心中开启推测模式,企图点破阙安的逻辑:
但是
阙安打断秦郁之,一字一句开口道:
总之,你得理他远一些。
秦郁之犹豫半晌还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小心一点总归是好事。
亲眼目送秦郁之上楼后,阙安火速拿起手机,解锁了界面,给最近新加上的一个微信发消息:
!!!!
出来。
对面回复相当迅速,看得出来经常坐在电脑面前的手速:
?
干嘛。
阙安打字:
你不许接近他!
对面茫然:
?
谁?
阙安戳着键盘:
今天你见到的那人。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不许碰他。
而此刻另一头坐在电脑前带着粉色耳机的祁殊,皱着眉头,终于对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有了些记忆。
该不会是他今天去山里遇到的那个人?
误会,他俩根本不认识啊。
他只是去山里找东西,不小心撞见了那人,怎么就碰他了?
莫名其妙。
对面还在继续敲字:
他是我的。
祁殊敲字,皱着眉头,对于这句话的理解带了些许偏差,嫌弃道:
我可不吃人。
你们狼族不是也不让吃人?
敲完这句话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灵机一动。
仿佛看见了生财之道般,他忙撤回前面的消息,打字道:
等会,我答应你!
给我一百万,我就在他面前消失。
阙安打了个好在对话框里后,手指放在发送键上犹豫,正在此刻,头上毛绒绒的耳朵不知什么时候重新恢复了正常大小,探出脑袋来,轻轻触了一下屏幕。
发送成功。
左耳高兴的晃了晃脑袋,和右耳击了个掌:
爱情的进度条又往前跨了世纪性的一大步!
看见已经发出去的消息,阙安把手机一丢。
反正他已经欠了祁殊不少钱了,也不差这一百万。
只是,这些钱要到哪里去赚呢?
阙安陷入了沉思。
晚饭时,秦郁之见阙安拿着报纸,神情严肃的读出上面的字:
香港□□头奖累积达1.15亿港币为史上最高金额。
他放下报纸,凝眉深思:
1.15亿港币是多少,比500万人民币多吗?
秦郁之喝完最后一口水,放下水杯,察觉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