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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影帝的老父亲——执笔忆流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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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人有很深的心机,甚至不惜用这种手段来麻痹敌人,你以后可得小心些了。严毅替他补充完了下半句话。

而且你不觉得,陶正德的死,非常突然吗?这最大的受益人是谁,我想不用我多说什么。

另外我还查到虽然他有不少狐朋狗友,但是对他们似乎也是防备心极重,更有趣的是,他那些所谓的女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那些朋友介绍的,所以说,不清楚他究竟是防着他们,还是陶正德了。

狐朋狗友?

晏池回想起那个楚应杰,原本听说是朋友,后来也是翻了脸,看来陶然也确实不像他们所想象的,那般单纯。

说完了?晏池语气微沉,一时竟也听不出来是否不快。

差不多就这些。严毅干笑两声,逐渐严肃了神情,所以他对你的好,可能也并没有那么单纯,你还是小心点。

如果是别人,这句话他根本都懒得说,他知道这臭小子一个都不会信。

但是这个陶然

对他的意义似乎不太一样,所以不得不防。

起码他就从没见这小孩这般在意过谁。

虽然他可能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但是他放在这人身上的关注和目光,太多了些。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晏池没理他,拿起看到一半的书继续翻阅,神色淡淡的,没有任何波澜。

这番对话似乎没有对他产生半点影响。

何乐清说到做到,第二天陶然来片场的时候,还没见着人,就被她堵住了。

陶总,非常感谢你把我签了下来,我一定会努力工作,尽最大的努力回报公司的。过了这么久,她才第一次有机会跟人正式道谢,脸色微粉,耳朵更是红透了,就像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一般,有些羞涩,却又很勇敢。

没事,我很看好你,好好加油。陶然也很开心,他能感受到儿媳妇身上的郁气被一扫而空,没有了之前那种被压榨,被逼迫做不喜欢的事情的愤懑,终于显露出了几分独属于她本身的开朗和活波。

这才是能拯救孤独又苦闷的儿子的小天使呀!

你是我黑暗世界里唯一的一束光,温暖着我的人,又照亮了我的心。这是晏池告白时的话。

就这么一句,还是他绞尽脑汁,想了好几个月才憋出来的,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你以后,一定会前途光明,事事顺遂。陶然看着人,认真道,你很优秀,加油!

从影帝影后到大财团的当家人和夫人,虽然也经历了艰难困苦,但是他们彼此扶持彼此信任,一路走来的感情才显得越发弥足珍贵,陶然的目光不由得更温和了些。

看得小姑娘偷偷红了脸。

陶总,我还有事要跟你说。何乐清深呼吸一口气,用略显冰凉的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降温,正色道,你要小心点身边人,毕竟他们接近你的目的,可能并不单纯

怎么呢?陶然有些迷惑,不太明白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可何乐清的眼神太认真了,仿佛他正处在一种巨大的危险中。

但公司现在运转一切正常,楚应杰也已经进了监狱,按理来说不会有什么危险才对。

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陶然关切道,想来想去,只能是这孩子可能遇到了什么危险,或者被人胁迫,却又过于恐惧,不敢跟他明说,才用这种方式委婉地提醒他。

不是,我的意思是晏池他何乐清急了,她没想到这人这么迟钝,索性想直接摊开来说个明白。

怎么在这?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

她转头看去,正对上晏池冷淡又略显阴沉的目光。

可那目光落到陶然身上,神色稍缓,升起几分暖意。

站在这,不冷吗?晏池看了眼不远处的大门和被风吹得微微摇晃的门帘,默不作声把陶然往里面拉了点,主动侧身他挡住部分寒风。

来找我的?晏池偏头看去,随口道。

嗯嗯。陶然连连点头,听说你这两天打戏特别多,让管家伯伯给你炖了汤

嗯,那走吧,正好我也饿了。晏池点点头,无比自然地伸手搭在他的后颈上。

微热的掌心贴上些微冰凉的肌肤,让陶然不自觉的眯起眼,有些舒服地轻哼了声。

他被晏池半拉半推地走出一段路了,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扭头朝何乐清招招手,这里太冷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要是有人欺负你再打电话告诉我。

何乐清神色复杂地看着那两道人影,目光如刀一般扎在晏池的后背,但显然那个主人并不在意这些。

对了,最近剧组里不太平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陶然看向晏池,神色也有些凝重,如果有任何问题,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没有。晏池摇了摇头,为什么这么问?

唔我感觉何乐清好像有什么事想跟我说,表情那么凝重,不行,我等会得去问问清楚陶然自顾自道,却听到旁边传来一声闷哼。

怎么了?他关心道。

晏池捂着腰侧,眉心微蹙,神色似乎有些痛苦。

慌得陶然连忙伸手把人扶住,又不敢乱碰他。

没事,这几天威亚吊得太多了,腰好像磨伤了。晏池轻声道,脸色微白,看着似乎挺严重的。

陶然顿时把什么何乐清都抛到脑后了,火急火燎地把人送回休息室,又把张恒叫了过来。

你大老远把我叫过来,就是看这个?张恒指着晏池腰侧的一道细细的勒痕,感觉自己眉心突突直跳。

果然还是应该早点退休的,不然早晚得英年早逝。

还是养气功夫不到家啊

张恒默默深呼吸了一口,手里却非常熟练地给人上着药,又拿了只全新的软膏出来放在桌子上,每天早晚涂一次,尽量少碰水,免得它破皮,不过都是小问题,过两天就好了。

晏池拉好衣服站起身来,张恒这才发现,这人还挺眼熟。

实在是这张脸,他想不记着都难。

刚才晏池是趴在沙发上的,可现在整张脸暴露在灯光下,跟之前那次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的目光不自觉瞟到满脸担忧的陶然身上,又落回晏池脸上。

上次都被人玩得差点没命了,现在竟然还是一副相处和谐的样子,这娃儿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知道了,谢谢您,我让陈余送你回去。陶然不知道在这医师的心里,自己的形象都被歪曲成什么样了。

毕竟第一次宴会那场下药,闹得实在是太难看了。

他对于这个在陶家呆了几十年的老医生,还是很尊重的。

张恒轻哼了一声,又看了眼晏池清冷白净的脸,默默从药箱里掏出一只药膏塞进他怀里,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药?陶然凑过来看,一连串的英文,他看不懂。

晏池眸光一闪,用力抿了抿唇,差点失手将这东西捏爆。

这是

涂抹在那处,修复和滋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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