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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和我离婚后他真香了——长乐夜未央(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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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只是找麻烦哦,她还推了池清,要不是我扶得快,我那小嫂子估计现在就躺医院里了。

他说完以后,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刺啦一声刺耳的响声,他疑惑的问:宴廷哥你那边怎么了?

季宴廷拉起因为他突然站起身倒下去的高脚凳,嘴上说着没事。

温子瑜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他听,越听他的脸色就越沉。

温子瑜劝他:宴廷哥,这事是个机会,你跟嫂子服个软,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赶紧把人先追回来得了。

再不追,人真的就跑了。

季宴廷最终什么也没说,更没有表态,只是冷淡的说:我知道了。

温子瑜一看他这态度就知道他没救了,恨铁不成钢的挂了电话。

接了温子瑜电话以后,季宴廷却是整夜都睡不着了。

他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那么关心池清,明明自己就不喜欢他,但当听到池清被李小姐欺负了以后,他内心竟然压抑不住的怒火。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宿,季宴廷还是坐起了身。身体已经快理智一步拨打了张特助的号码,听到嘟嘟的拨打音时,他突然醒悟了过来,想要挂断的时候,张特助却已经爬起来接了电话。

总裁。

张特助的嗓音有些压抑,任谁三更半夜睡得正香,突然被老板一个电话吵醒心情都不可能会好到哪里去。

季宴廷本来想说没事,但转念一想电话都已经打了,也不在乎多做那么一两件事情。池清被李小姐缠上,九成都是因他而起。虽然现在两人已经没关系了,但李小姐那里他还是有义务把收尾收拾干净。

帮我仔细查一下李家,还有那个李小姐,我要半个月之内再也看不见李家的存在。

怪他之前只是将李家逼出了B市却没有直接斩草除根,不然也不会让李小姐还有机会在池清面前蹦跶。

张特助收到命令以后任劳任怨的应了,要不是对面的人是他老板,掌握着他的金钱命脉,他真的想撂挑子不干了。

天天三更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事就不能早一点说吗?

张特助的白眼几乎翻到了天上,挂了电话以后继续蒙头睡觉。

管他什么事情,天亮了再说。

张特助是睡沉了,季宴廷却依旧睡不着。

他的视线不禁看向了另一边空荡荡的床,三年来他习惯了有池清睡在旁边,突然又变成了只有自己,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好好睡过一觉。

作为始作俑者的池清,非但没有因为离婚受到任何影响,还能对另一个男人笑脸相待,甚至举止亲昵。

这些明明以前都专属于他的,现在却全部的都被池清收了回去,转送给了另一个男人。

季宴廷心里很不是滋味,几次都有种想要抢回来的冲动。

他承认看见池清被杜铖锋搂着的时候,心里的妒火几乎要将理智烧干净,最后他还是压抑住了自己。

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阻止池清和杜铖锋在一起。

他对池清有占有欲,但那并不是喜欢,只要习惯了池清的离开,这种占有欲慢慢的就会淡化掉,直到最后说不定他能和池清泰然自若的打个招呼,就像见过几次面的陌生人一样。

忽略掉内心隐隐的刺痛,他烦躁的抓抓头发,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池清。

第20章二十章

池清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早上的十点钟。当看见手机上的时间的时候,池清自己都惊了。他居然一觉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他是什么睡神转世吗池清赶紧坐了起来,下一秒后腰的钝痛差点没直接将他送走。

他倒抽一口冷气,扶着腰坐起来靠着枕头,缓了好一会儿以后才撩起衣摆,拿着手机扭着腰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艰难的通过相机的摄像头看见了那道横跨整个后腰尾椎处瘀痕。

他嘶了一声,这也太惨不忍睹了吧。

当时确实磕了一下,但因为基本没有疼痛感,又有温子瑜拉走了注意力,池清从头到尾都没发现后腰居然磕成这个鬼样子。

他不禁有些担忧了起来,这磕得这么狠,不会对胎儿有影响吧?

想到这里,池清顿时紧张了起来。拖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换了衣服,飞快的洗漱完,然后直奔下了楼。

刚走下楼梯,他就看见了好整以暇额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杜瑾珩。

他略微惊讶的挑眉,二哥,你几时回来的

昨晚就回来了,还是我把你抱回房间去的呢。

杜瑾珩立马收了手机站起身向他走过去,池清扶着扶梯下了楼,站到他面前时,他分外紧张的簇拥着池清走到了沙发旁,不由分说的按着他坐下。

弯腰的时候,一下子牵扯到瘀痕的那一块,池清压着声音嘶了一声。

杜瑾珩侧身看了一眼,哪还不知道这是那道瘀痕拉扯到了痛的。他语气埋怨的说:现在知道疼了?当时被人欺负了,怎么不知道立刻找大哥,让大哥给你出气?

池清迷茫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二哥怎么知道的?

杜瑾珩道:不仅仅是我知道,大哥和三弟都知道了。昨天抱你回房间的时候,大哥眼尖看见了,立马就查了温子瑜的电话问他事情的原委了。

池清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说:那不是当时还在宴会上,不想闹得太难看。我原本是想着今天再和大哥说那事,没想到你们先发现了。

其实当时忙着应付温子瑜,又因为季宴廷而思绪乱糟糟的,后来又要安抚大哥,就往后拖了。

池清不是圣母软包子,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李小姐,只是大哥那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性子,要是当时就说了,大哥肯定要马上替他出头。李小姐怎么说也是那宴会主人邀请过来的人,少不得最后要出来打圆场,与其最后闹得不好看,倒不如事后再私下算账。

昨天上车的时候就想提,结果太困了意识模模糊糊的,一下子就忘记了。

提到这件事情,池清问了杜瑾珩一句:那哥哥们打算怎么处理李家和李小姐

杜瑾珩冷笑了一声:还能怎么处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池清了然的嗯了一声,不用想也知道李家是要倒大霉了。他没有刨根问底,而是直接将这事翻篇了过去。

后腰的钝痛一直拉扯着神经,他苦着脸跟杜瑾珩抱怨:二哥,我腰疼。

这么疼吗?要不二哥先拿药油给你搓一搓缓解一下,然后我们去医院看看。

杜瑾珩立马就紧张了,他刚要去翻找医药箱,突然想起怀孕的人除了保胎药,基本上其他药物都不能碰。药油虽然是外用的,可一样也是禁用品。

他顿时尴尬的回过身道:药油好像不能擦,我们先去医院吧。

池清确实痛得难受,昨天没什么感觉,今天一觉醒来仿佛整个腰都要断了。

好,正好连着产检一起做了吧。

他扶着腰站了起来,杜瑾珩立马在他面前蹲下身,回过头来看他说:上来,二哥背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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