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茬壮汉高高的举起自己的终端,把身后的景象全部纳入其中。
“你看看,在哪?”
“咦,好像是有点不太对,这不应该啊。”
镜头里扎着小辫子的小姑娘踩着破轮子闪过,镜头另外一端的大花臂立马说:“多多,这我们家多多,喊住她,问问怎么回事,这是搬家了还是怎么的?”
“大舅。”小姑娘被拦下来,脆生生的喊了一句。
“哎呦多多,长得这么漂亮了,头上的这两个小啾啾真可爱。”
小姑娘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自己大舅的夸奖。
“多多,怎么回事呀,咱们家里搬到哪去了呀?”
“大舅你真笨,我不就是在家里边上玩吗?”
多多指着自己身后的建筑:“这个不就是咱们家里吗?”
大花臂定睛一看,还真是,家里的那个佛像,就摆在大厅里,摆设还是那些摆设,就是位置都换了个地方乱糟糟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原本总是脏兮兮油腻腻的桌子上还垫了一块桌布,那种浅色的小碎花看起来特别的清新。
明明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看起来就特别不一样。
大花臂的亲姐姐坐在厨房那边剥豆子,那是一种叫做跳跳豆的东西,豆子都非常的坚硬,剥开来里面的豆子就会很快的跳出来,然后蹦得到处都是,跳跳豆都不能落地,一落地粘上灰尘,就会迅速的腐坏。
不过对于她们这种熟手,基本上都能够一边剥,一边很熟练地把豆子给抓回来。
看到自己的傻弟弟,后者十分淡定的点点头,家里挣钱更重要,实在没有时间唠嗑。
“姐,家里的变化怎么这么大呀,难道是咱们发挖出乌金,发财了?”
“哪有什么变化大,就是一直这样的。”
小姑娘清脆的笑声响起:“舅舅真笨。”
她又重新回去滚轮子了,从小巷子的这一边滚到另一边,带起的风都是愉悦的。
大花臂通过终端,看着家乡陌生又熟悉的风景,脸上露出震惊无比的表情。
而眼前的一幕落在采风的学生们眼中又成了一幅幅生动的美丽的画。
学生们熟练的把自己身上背着的折叠小板凳放下来,然后架起简易的画架,刷刷刷的提笔作画。
许秋把绘画课放在了幼稚园开学的最前端,在这些在幼崽们能够拿画笔画出一些基础的线条之后,她又拿了各种画卡,教孩子们辨认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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