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吃饭。
说罢,招了辆Taxi。
Taxi先把两人送去4S店,靳译肯单独去提车,龙七没跟着,她在鲜有人迹的路口等他,而后靳译肯接了她,她上车后才摘口罩,靳译肯的烟这时成了根棒棒糖,他还问她要不要。
要。
就一根,这根。
你贱不贱?
他笑嘻嘻地转方向盘上路,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第二根糖,给龙七,龙七不接,他就放进了她敞开着的包口里。
司柏林最近怎么样了?因为车是司柏林的,龙七自然而然想到这个问题,随口问。
但靳译肯回:嗯?
龙七瞅着他这幅德行,敞开了说:他和雾子。
哦。
她看了靳译肯两三秒,追问:他俩怎么了?
你问雾子就行了。
她不接我电话,好像换号码了。龙七说着,打了靳译肯一下,司柏林怎么她了?
靳译肯一边控方向盘,一边以事不关己的态度回:他们俩没结果,你从一开始就能看出来,他俩就是个伴儿。
就像我俩是吗?
我俩不是,爷对你真心诚意。
那怎么他俩就是了。
车子停在一个红绿灯口,靳译肯别头看她:司柏林跟我的区别在于,我要是喜欢一个姑娘就必定得睡到她,让她心服口服只跟我睡,但他不是,他压根不会喜欢上一个姑娘,懂没?
他是Gay?
不是,靳译肯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那我觉得司柏林在感情观上的问题比你更大。
靳译肯对这句话不置可否,说:他有他考虑的地方,你没看见。
然后转话题:想吃什么?
面。
七啊,十字路口的红灯跳为绿灯,车子转进右边的路口,他说,你真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