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接着聊纹身师,但我担心你一身怨气没处使。
一言一语一个步子,邬嘉葵被逼到电梯壁上,眼睛还灼灼地与龙七对视着,龙七说:你不心虚,怕什么。
约克夏对着龙七发出威胁低呜声,邬嘉葵的手往后把住栏杆:我怕你说不过就动手啊,超级怕的。
龙七的手也把上栏杆,将邬嘉葵围困在一个三角区内:那我先告诉你,我这人就爱耍流氓,撕脸皮扯头发简直一把好手,有事没事少招惹我,我也好当你俩死了一样。
那我也提醒你,先想一个全身而退的借口,因为我今晚就要去他妹妹的满月宴,到时候当众解释我身上抓痕啊伤疤的由来,多尴尬。
那更加好,两人之间仅差半步的距离,呼吸相冲,替我好好检查一下靳译肯的手机和电脑,看看我那些照片和视频都删干净没有,没有最好,要是找着了也别偷看,少儿不宜,对你刺激太大。
邬嘉葵的鼻息仍旧平稳,还没回,电梯门又瞬间开,她的视线像门口挪。
葵葵?
邬嘉葵的姑妈一手摁着墙边的按钮,刚到,看到这副画面,冲她们一声质问:你俩这什么阵势?聊什么?
老坪在一旁焦虑样抱着手臂摸下巴,眼睛转得滴溜溜的,等邬姐话音一落,即刻危机公关:是这样的邬姐,电梯坏了,怎么都开不了,咱七七抚慰葵葵呢。
龙七放手,在老坪的解释下闲懒地后退,邬嘉葵的身子才算舒展,两人的视线仍对着,呲呲呲地窜着火星。
坏了?邬姐指向墙壁上的按键,坏什么坏?我一按就能打开。
哦?老坪装模作样地按,诶还真是,这电梯这样还怪渗人的啊,小吴啊去跟前台反映一下这个情况,这太危险了。
女助理忙不迭点头,在邬姐半信半疑的视线下去了。
龙七走到电梯口,邬姐仍狐疑地打量她,她在原地停着,轻轻吸一口气,补充:你不是想纹身吗?
你想纹身?
邬姐紧跟着盯向邬嘉葵,邬嘉葵没搭理,听着。
去问靳译肯好了,纹我的那个纹身师就是他那儿的,他手臂那只阿拉斯加,我看风格,是同一人纹的,龙七头也不回,慢慢说,那条狗,叫龙二,随我姓。
这一句话撂下后,没再往邬嘉葵看,也没等身后任何反应,她离开电梯,老坪跟着她走两步,一副猜到个大概的样子,等彻底转进一处走廊,咳嗽一声:感情的事啊,尽量别带到工作上。
算是提醒,也不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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