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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那个姓臧的,不是这个姓虞的。

那姓臧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门廊处一声叩门响。

是护士。

护士叩完门朝着身后点一点头,像替某人做完了引路工作,转身离开,龙七的脑袋侧一侧,才看到在门廊处站着的臧习浦,臧习浦带了一束探病的花来,还有一人在他身后畏畏缩缩地站着。

尴尬了。

龙梓仪知道刚才说话声大了点,抱手臂,没出声,只敷衍地点点头,臧习浦回了她,她的下巴朝会客区一指:臧先生,坐。

随后眼睛就盯着他身后那人看,那人没进门,在门外候着,只露出半截身子,靳译肯也搁那儿淡淡撂一眼。

臧老师好。龙七说。

臧习浦没往会客区坐,将送的花束摆上桌面:身体状态怎么样?

在恢复,好多了。

病床靠窗的一侧咔哒一声响,靳译肯抽了张椅子,坐她床边上。

一坐就抬二郎腿,正面对向臧习浦,没说话,但面儿上的公子哥脾气明晃晃摆着,眼睛里一股年少阴沉,挺犀利地看着,龙梓仪在倒水,动作懒洋洋的,没有要招待客人的样子。

臧习浦没坐。

他在她病床的另一侧站着,开门见山:我是来表态的,龙七,你告虞朋和思明的事,我支持。

知道在场的人性格都直,没有过多的嘘寒问暖,一句问好后,就这么说出口,臧习浦随后又说:但这是一场持久战。

你要面对的不只是公安和法院,还有媒体和观众,你的案子小到细枝末节都会世人皆知,会被来路不明的报社和自媒体一遍遍公示与剖析,你现在手上所持的合约都有可能因为稍有偏差的社会影响被撤销到这儿,他问,你有这个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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