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口处,虞朋从众人中回头,步伐警惕停住,但是邬嘉葵紧接着就看不到了,班卫拉着她一路往车子走,拉车门,将她猛往里按,车门关上后一声锁,她用拳锤窗,要他开门,班卫摇头,往后退,一脸严峻往虞朋处看,她红着眼睛用力讲:真为他好就去把他拉回来!!
输着液,龙七一直在病房里等。
一直紧紧握着手机,守着电话,给靳译肯打了数十个通通不接,给班卫和邬嘉葵打的前段时间还接,后头就没回音了,手脚冰凉,越来越慌,老坪已经帮她了解情况去了,但三四个小时都不来一个消息,根本无法想象靳译肯这炸脾气会去做什么,早知道就什么都不告诉他,被一股自身的抑郁拖着,又被一股强大的精神压力折磨,龙梓仪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担忧,恐慌,直到深夜十一点,手机终于来电,她霎地接耳边,还没问出口,老坪首先压低声儿问一句:虞朋他家里人有没有来过电话?
什么?来什么电话?
我知道了,没有就好。
老坪要挂,她追问:现在什么情况?靳译肯呢?在哪儿?出什么事?
我待会儿回你。
她发脾气喊:你现在就告诉我!
隐约听到那方的嘈杂声,老坪语焉不详,不久后重新将电话搁回来:谈判着呢,虞朋现在半死不活在医院里躺着,要不是邬嘉葵报警快,人都活不过今晚
听到报警两字。
心一抽:那他呢?
老坪不回答,像在原地徘徊,三四秒过后,低声说:进去了,连同班卫,在场半个圈儿有头有脸的都进去了,但是你放心,他接得很快,嘉葵报完警就紧接着通知各家了,靳家速度最快,没关一小时就连人带伙捞出来了,现在我们还在等手续。
他有没有受伤,身上有没有伤口?
这你放心,他安然无恙,但是虞朋就生死未卜了,那一拳拳可都是戴着铁刺套揍下去的,虞家现在抓着这档口要反击。
心沉沉颤了两下,问:他们想干嘛?
他们想报案提告,但靳家捞人都这么快,显然不吃素的,已经在谈判了,虞家退了一步,说他们这儿子已经被打废了,不想再惹官司,如果把游艇的事情销了就扯平,只是赔偿也不会给你了,不接受的话就一码归一码,我们告我们的,他们也要往死了告靳译肯。
她听着,低着脑袋屈着膝,手掌心撑着额头,老坪再说一句:我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靳家传消息要听听靳译肯的想法,他家人还在往这儿赶的飞机上,联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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