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嘴。
他的胸膛口起伏了一下。
亲多久?
哪还记得。
伸舌头没?
没,她重新拆一根棒棒糖,你以为谁都是你,第一次就占女孩儿那么大便宜。
这就你初吻,你房间的衣柜?
你初吻还在漏水的宾馆房间了,谁比谁高贵了?
这么一句反呛,把靳译肯呛服,他笑嘻嘻,她白一眼:那还是我初夜,相比较还不如我房间的衣柜。
之后呢?谈了?
没,我们从衣柜出来后,谁也没提这件事,我还真等他等了三天,想着怎么着也给我一个解释吧,谁知道三天后他突然不来上学了。
为什么?
老师说他转学了,好像他本来就是借读生,临近中考,回原籍所在地的学校备考了,好,这段故事结束了,之后跟他再没联系,我接下来的青春就全部由你搅和了。
所以人亲完你一句都没说,拍屁股走人,还害你巴巴等了三天。
对,他刚转学那段时间,我还以为他是为了躲我。棒棒糖在指间晃,她看靳译肯,满意了?一点暧昧都没有,一点旧情都不可能复燃,我还有点想打他。
他这会儿不说话,翘着二郎腿,安静看着她,良久,说:我当时要是在就好了。
指间晃着的棒棒糖缓缓停下来,她看屏幕,靳译肯凝视她,眼神有点浓烈,搞得她心跳得有些快:你当时要是在,想改变些什么?
算了,你那学校太普通,装不下我这尊大佛。
真的是正经不过三秒,好好的煽情一秒破功,她拍桌:烦死了!
把视频页面往一边搁,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打字,他问:你这又忙什么呢?
不关你事。
大概是手边剧本的原著小说被他看见了,他说:还开始看法语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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