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推搡就像是猫爪轻挠,丝毫无法对五条悟起效。
不多时,五条悟忽然主动松开了禅院甚也。
曾经发生过的场景再现,在反作用力之下,禅院甚也朝后倒去的同时,下意识朝五条悟伸出了手。
五条悟笑着捞起他,脑袋一歪。
不等禅院甚也开口赶人,五条悟就道:好饿哦~便当还没吃呢,应该热好了吧?
他将禅院甚也放下,然后像是无事发生一般转身就走。
甚也,我去吃午餐了哦~
禅院甚也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五条悟离开了他的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就这样?就这样走了?就这样随意地走了吗?
禅院甚也:
五条悟他是在玩他吧?
不,不对就算是五条悟,也不能在这种事上开玩笑吧?
不!他可是五条悟啊
五条悟他,他他做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吧?
就算是这种事,他也不是做不出来开玩笑吧?
而且他们俩都是男的,只是,只是亲一下而已
又又没什么吧?
有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不是只亲了一下哦~
哦,确实不只一下。
是三下。
一下,和两下,和三下也也没什么区别吧?
将脑袋挠成了鸡窝头,他捂住自己的脸,钻进被子之中。
什么啊,这都是什么啊!
他不想再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可是越不想去想,不想去想的画面就越在脑海中回荡。
他紧闭着眼,咬牙切齿地挠起了床垫。
一门之隔。
五条悟随意地关上房门后,却没如他所说的那样下楼去吃午餐。
他像是脚下忽然生了根,停驻在了门口。
许久,他才转身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脸上面无表情,依旧像是淡定,四肢却是不协调地同手同脚起来。
稳稳地进入自己的房间,稳稳地锁上门。
就在落锁声响起之后,迟来的红晕在他脸上升腾而起。
摇摇晃晃转身,他左脚踩了自己的右脚,朝地面扑去。
如果不是有无下限术式的话,他的脸大概就要结结实实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然而最强不拘这种小节,他顺势趴在了地上,宛如一条从烧烤架上跳了出来的半熟烤鱼。
冷却了几分钟后,他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五条?电话那头是家入硝子。
硝子。五条悟的声音一本正经。
你这是家入硝子自然也知道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她叹了口气道,咒术界重新洗牌,也不错。
硝子。五条悟又喊了声,语气依旧严肃认真。
家入硝子也严肃起来:你怎么了?
五条烤鱼悟翻了个身,答道:我好像生病了。
你?生病?虽然感觉不对劲,但家入硝子还是继续问道,你怎么生病了?有什么症状?
五条悟伸手按在自己心口,答道:心跳很快,全身发烫,脑子有点晕。
家入硝子认真分析道:你是感冒发烧了吗?但怎么会心跳很快?你刚刚做什么了?
五条烤鱼对医生说实话悟:刚刚亲了甚也。
家入硝子:
电话瞬间被挂断了。
唉?硝子?硝子?五条悟将手机举到眼前,确认电话真的被挂断了。
怎会如此?
他一个病人竟然被医生放弃了吗?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一点,他再次拨通了家入硝子的号码。
提示音响起来。
他被拉黑了。
五条悟:
叹了口气,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回对面没有秒接,隔了一会儿后,夏油杰的声音才出现。
喂?悟?你们结束了?夏油杰那边的声音有些吵闹,似乎还在医院。
嗯,刚回家不久。五条悟认真答道。
好,我这边一切都好,暂时没有人来找悠仁他们,夏油杰讲述完自己那边的情况,又道,不然把惠他们也送来我这里吧?我好一起保护。
五条烤鱼悟又翻了个身,再次趴到地上:不需要,打草惊蛇。
夏油杰:行,那我
五条悟突然打断:杰。
还是那股严肃认真的语气。
夏油杰听出不对,问道:你怎么了?不对劲?
我可能病入膏肓了。五条悟答道。
夏油杰不明白五条悟是什么意思,继续问道:怎么回事?
五条悟将手机放在了地面上,告状道:刚刚给硝子说我的症状,她直接挂掉我的电话,然后拉黑我了。
夏油杰:
停顿几秒,夏油杰才又问道:你跟硝子说了什么?
五条悟老实答道:我和硝子说,我心跳很快,全身发烫,脑子有点晕。
虽然这样的症状在五条悟身上很少见,但也绝对不是会让家入硝子直接拉黑的话。
夏油杰又问:然后呢?你还说了什么?
五条悟:硝子问我刚刚干了什么,我说我亲了甚也,然后她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惨遭二次被挂电话。
杰!他看着手机屏幕,食指戳了戳,所以连你也放弃我了吗?
这一次,他还是拨通了夏油杰的电话。
夏油杰没有拉黑他。
电话很快被接通,夏油杰那边的嘈杂声变小了些。
悟,你刚没在开玩笑?
五条悟:当然没有。
夏油杰沉默几秒,叹口气说道:那么,说吧。
五条悟在地上蹭了蹭,然后拿着手机坐起来:杰
而后无言。
夏油杰:别墨迹,要说快说,不说我挂了啊。
杰~五条悟仰头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我要怎么办啊?
夏油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你想怎么办?
五条悟脸上浮现出一丝兴奋:我想再去亲亲甚也!好软!好香!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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