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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只想让人还债[快穿]——九未(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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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未说完,时野身子忽然上前,拽住了时弋扶在墙上的手腕,你自己一个人是走不了的。

你跟我走,我带你去

时弋冷漠地看了一眼被时野拽住的手腕,还未用上力挣开,在危墙上方,立了一盏小灯的看戏的阮祁忽然翻身而下。

整个人横插在时弋与时野之间,硬生生地将时野挤了出去。

阮祁轻笑了一声,将手里的盏灯推放到时弋手中,不顾时弋的眼刀子,他眯笑起双眼,好笑地看向时野,上三层的贵族之一,时家。

怕要杀时家小少爷的人,刀子没捅上致命的地方让人不小心活下来了,还特意派了本家的人,带了精神力摧毁剂,要补上一刀,最好将时弋活活折磨而死

身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时家的人之一,他为什么要跟你走?

你带他走,阮祁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颗琉璃珠子,他在手中晃悠了一下两颗珠子,随即捻着的两颗珠子,破空而出,直直地攻击向时野,逼得时野不得不后退,难不成也是这样想的?

第12章上将的小猫12霍滦上将一个人的小少

我没有那种想法!时野咬牙切齿道,他怒目看向突然窜出来的阮祁,眼神防备,你是谁?让开!

阮祁轻笑了一声,手里捻着还余下的一颗珠子,我?不就是你们时家期望能够解决掉替代时家小少爷的叛军吗?

时野眉间神色一凛,衬着额角的那点勾痕,显得格外的吓人。他不与阮祁多说什么,身子如离弦之箭弹了出去,在接近阮祁的一瞬间,手里的刺刀直直地朝着人的眼睛而去。

阮祁瞳眸一跳,身子微微后仰,脸颊微挪,堪堪就要躲过刺刀。

但时野的目标根本就不是要攻击阮祁,他趁着阮祁躲闪的一瞬间,身形一闪,立刻就绕到了时弋身前。

手向前伸出,刚拽到时弋手指一点,一股绞裂空气的气旋将他的的伸出去的手臂割出道道血痕,他立马收回了手。

时弋神似幼猫的湛蓝眼眸里,闪碎了一点微色白光,在时野吃痛退开的一瞬,化为实质的精神力,宛如一把把割裂空气的气浪刀尖,回旋着趁机上前,逼得时野不得不一退再退。

我说了,别过来。时弋手里捏着时野先前扔在地上的超粒子枪,他缓缓抬起手,枪口不偏不差地对着时野,眼眸里只剩一片刺寒如冰的淡漠,语气里也不见任何如同之前的热络。

时野被迫退到一旁,刚一抬眼,就对上时弋眼中如同看待陌生人的神色,他心口一滞,差点说不出话来。

阮祁躲过那刺刀,见这般景象,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声音是那一贯的轻佻,时少将,攻击我有什么用呢?人也不愿意和你走啊?

时家要他死,你将人带到哪里去,不都是死?阮祁自顾自地笑了会儿,从地上捡起被时弋不知何时扔到地上的电子灯,要我说,他不如跟我这个叛军走,至少不会死。

时野万目睚眦,对着阮祁一股浓浓的敌意,他声音失了往常的苏松慵懒,咬牙切齿道:你?他身上的伤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居然说跟你走。

阮祁笑了一下,刚要说话,时弋却已经不像看两人争论什么了,转了身就要往里走。

时野往前追了一小步,但却不敢靠近时弋,只好远远地站着,急急忙忙地对时弋喊道:霍滦!

时弋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这条小烂口里少人,帝星上再亮的灯光都照不进此处,这里如同烂水沟子,浑浊不见天日。

时弋的神色在这小烂口里并看不清,时野只能借着阮祁手中的微弱灯光,判断出时弋是对霍滦上将的名字有反应的。

我知道霍滦上将在哪里,我带你去找他。时野声音渐渐平稳了些,是一听就能让人缓和下来的苏松调子,但细听,依然有一点涩哑,似乎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他缓缓地说完最后的话,他能护你。

梦境里他在战斗服里藏着时弋的稿纸,跟随散乱的军队征战过各个地方。他曾混入过霍滦的私军,在那里看到、听到过时弋的名字。

军队每人一份的秩序管理手册上,第一条准则,不是绝对服从上级命令,也不是什么严律军纪,而是

不得诋毁辱骂时弋

执意违反,不愿遵循的人,不论天资如何,霍滦全都殴打一通,再扔出了他的私军。

他军队里唯一的准则,只有时弋。

那个时候,帝星上下,时弋早就是声名狼藉的一人了。说他枯木朽株、不自量力,竟然企图妄想时家少爷的位置。

说他罪有应得,活该惨死在十八岁。

在时弋人人骂而诛之的境况下,唯有霍滦的私军里,是夸赞时弋的声音,夸他是矜贵、善良可人的小少爷。

时野被这里的气氛弄得极其的慌乱,他问过一两个人:你们真的相信时弋,是那么好的人?明明帝星上的贵族

被问到的人无一不立刻打断了他的话,神情自若,仿佛他问的是个白痴问题,当然信啊,我们上将从不说谎,再说了那小少爷还救过上将的命!至于什么帝星上的贵族?一个一个的,心机深得不得了,一边要我们卖命,一边又舍不得给我们好的物资。你说那些人的话里,能有什么真话?

更有一人偷偷和他说:我是后面进来上将的军队的,本来也没那些老兵们这么相信,也就半信半疑吧。

但我有次跟随上将去执行秘密任务,你猜上将把人杀死前,对那敌军说了什么?

上将神情严肃,手里握着一把沾血的刀刃,抵住那人的咽喉,一字一句地说,时弋是特别好的人。

那敌军都愣了,傻眼地看着我们上将,还疑惑上将怎么还不落刀杀他。

结果你猜怎么着?等到那敌军抖着身子,迟疑地重复了一遍时弋是特别好的人,上将才不折磨那人了,干脆利落地给了个痛快。

你看看,上将对小少爷的名声这么执着,执着到不仅不许自己私军中有人诋毁小少爷,还要去洗脑一下要死的敌军!上将战斗了这么久,也没见这么维护过谁,就算是假的!那我也信了!

时弋要不是顶好的人,上将这么一个无欲无求、自己都不关心的人,用得着这么维护吗?

霍滦和他不一样,霍滦是拿自己的所有去保护时弋。

时弋不是时家的小少爷,是霍滦一个人的小少爷。

而他只是可怜一下时弋,却还是觉得理所应当,所以他选择逃避,但不反抗。

时弋微微转身,侧目对视时野,眉间紧绷的神情在提到霍滦那一刻,就松散了些。

但语气依旧算不上热络,只是好像他心情正好,就施舍了些耐心在嗓音里:在哪?

时野干裂的嘴唇微张,刚要立刻说出话来,却一眼瞥见还矗立在一旁的阮祁,神色不耐了下来:你怎么还不走?

我为什么要走?

时弋在时野目光瞥向阮祁的那一刻就明白了,阮祁自称叛军,而霍滦与他说过,伤养好后,会有任务。

帝国和叛军势不两立,上将的任务何其重要,自然不能让一个叛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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