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芙同柳妈妈抗争,结果柳妈妈铁了心让她浓妆。不仅如此,还让她接手水芙蓉上台次数,每隔五天表演一次,一月整整需要上台表演六次,而且规定不能每回都跳舞,琴棋书画需轮流来。
片刻消息传遍姑娘中间,她与水芙蓉因为登台前的聊天关系稍微融化,又瞬间跌入谷底,水芙蓉被狠狠甩了巴掌脸上挂不住,以为是娇芙给她穿小鞋,还抢她上台的次数,看见她便冷嘲热讽。
娇芙日子哪有表面上好过,自那日起赵郁就像消失般,再没有踏足醉玉楼,她身边的倚绿与弄琴也出不去。而柳妈妈以她需要准备表演为由,不让任何姑娘找她帮忙。谁敢找娇芙帮忙,不出半日就会被柳妈妈斥责。
柳妈妈从来不斥责娇芙,只训斥让娇芙帮忙的姑娘,骂的最多的是自己没出息揽客人,想走歪门邪道耽误旁人上进。话骂得难听得很,好像将娇芙以外的姑娘贬低得一无是处。
因着柳妈妈这些操作,一时间没姑娘敢踏入北子阁,娇芙的好人缘仿佛突然消失殆尽。
西罗再次催促娇芙,晚间的表演只剩半个时辰就轮到她了,众人知道今日娇芙有表演,都早早在大堂等着,这次来的客人是以往最多的一次。
“你别跟妈妈犟,从前不都是依着妈妈的意思来,这回怎么不肯了?”西罗见娇芙看着托盘上的衣物,她跟着望过去是耀眼夺目的红色,“这套裙花了柳妈妈不少心思,特地找渝州城最大的绣阁制作而成,你穿上定然好看。”
西罗拉着娇芙指尖触碰衣料,衣物确实用料上等,难得是是纹路精细绣美,走路时裙摆还会自动散开流光溢彩,谁不爱漂亮的衣裙啊。
“妈妈不知道三爷的意思?”娇芙手放在衣物上,本不想搬出赵郁,可是现在无奈只能借助他的名头。上台表演这种事只要开了头,往后就收拾不住,非得把人所有价值榨干不可。
西罗愣了愣,诧异地看向娇芙:“你可别跟我说你对三爷动了心啊,三爷那样的人咱们够不上的。”
都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西罗在醉玉楼多年,为情所困的女人不少,反倒薄恩寡义的男人多。明明干着以色侍人的事,偏对男人动真情,这样的人都没好下场,西罗不想娇芙踏进去。
“三爷只是一时兴起来醉玉楼,日子一过就将人抛之脑后了,妈妈是为人你最清楚,她哪里敢动三爷的人?”说到底还是娇芙没让三爷满意。
若说柳妈妈先前故意拒绝三爷与娇芙见面,那是故意抻着三爷,越得不到越想得到。果不其然,三爷登台那日花了大价钱让柳妈妈把娇芙送到他面前。
可是后续三爷并未给柳妈妈留话,这都多少日子过去了,前儿个下了第一场冬雪,还是没接到三爷消息。妈妈等的时日够久了,怕再等下大家对娇芙的热情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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