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星文:嗯。
邬星文累了一天,晚上又坐飞机回A城,确实懒得动弹。
他坐在座位上,看宿沿忙前忙后,来回将餐点摆放好,碗筷拿过来,瞧着实在没有事情做了,宿沿又转身去将厨房简单打扫了遍,最后没办法,只能如履薄冰坐在邬星文对面,甚至连屁股都不敢坐实的拘谨模样,又扫了眼餐桌上全部都是他爱吃的菜,邬星文垂下眼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加上那道鱼头汤的话,今天的饭菜堪称丰盛。
邬星文看了眼时间。
九点四十。
要放在以往,宿沿这个时间点,应该都已经在洗澡,准备睡觉了,现在却才刚刚做好饭。
邬星文突然意义不明地笑了下。
宿沿一个激灵:还缺什么吗?
邬星文:不缺,吃饭。
宿沿:哦。
宿沿心想,这顿饭,要么是我的最后一顿饭,要么是我和邬星文吃的最后一顿饭。抱着这种想法,宿沿吃的很认真,餐桌上只有偶尔碗筷撞击发出的清脆声。
邬星文突然用筷子尖碰了下宿沿的筷子。
宿沿:?
邬星文:你之前两次想跟我分手,就是因为晏沽行?
宿沿:噗。
宿沿瞬间被饭呛到,连忙抽纸捂住唇。
果然是晏沽行
看来应该是之前的出差暴露了什么。
宿沿被邬星文这么一提醒,才想起当初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一系列骚操作。
当时五个宝贝中,只有邬星文有可以分手的漏洞。
他特意在朋友圈里,用宿沿能看到方法,说两人之间的关系是朋友。所以宿沿当场一个冲刺,就跟邬星文提了分手
而且还是两次。
都是黑历史啊。
现在却被邬星文又重新提起。
宿沿整个裂开。
他端正坐好,小小声说:是。吧???
算了不管了,先承认再说。
好歹这也算是一个比较正当的理由。要是让邬星文知道,他当时只是单纯的想分手,没什么特别的理由,估计邬星文会更生气
宿沿缩了缩脖子,像是个鹌鹑:我错了。
邬星文没吭声。
对方不说话,宿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尤其邬星文敏锐的就像是个BUG,宿沿总怕自己多说多错。万一现在的犯错等级只是一级,却因为说了不该说的话,提升到五级,那可就真的凉凉了。
两人继续埋头吃饭。
饭后,宿沿看向坐在对面,靠在椅背上,瞧着懒洋洋的邬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