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宿沿静静的,用那种澄澈的眼神看着他。
任谁也看不出,他这样的人都会出轨。
邬星文呼吸突然急促一瞬,翻过身,压在宿沿身上。
他动作很大,原本搭在床上的小桌板一下子倾斜过去。
两人之前闷声不吭,话没说几句,酒却喝了不少,整瓶红酒只剩下将近五分之一,此时瓶口猛地倾倒在床上,杯子里的酒也被掀翻,很快就将一小片被褥全部浸湿。
深红慢慢染透白色的被单。
邬星文同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宿沿脸上。
宿沿眼睛飞快眨了几下,问:你要亲我吗?
邬星文原本没想着亲宿沿。
但听了这话,他就像是被蛊惑一般,低下头,柔软的唇碰了碰宿沿。
宿沿下意识闭上眼,被动承受。
炙热的唇触碰在一起,宿沿能闻到浓重的红酒味,却分不清到底是邬星文口腔中的味道,还是红酒泼洒在床铺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他抬起手,慢吞吞揽住邬星文的脖颈。
下一秒,一只略微有些冰凉的手伸进被子里,撩开宿沿的衣服,大手在宿沿侧腰上来回按捏。
凉。宿沿缩了缩脖子,身体躲了下。
马上就不凉了。
邬星文语气平静。手贴在宿沿的肌肤上,确实很快就热了。
不止手心,邬星文整个人身上都是热的。
宿沿。他低低喊了声。
宿沿迷蒙地睁开眼:嗯?
你知不知道。
他抬起一点身体,居高临下看着宿沿,你现在这个姿势,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宿沿明显喝醉了,整个人平躺在邬星文身下。他换了身黑色的睡衣,衬的整个人的皮肤更加白,细瘦的手腕被邬星文桎梏着,身体被邬星文压着,整个人动弹不得,也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力气动弹。
如果现在邬星文想对宿沿做什么,宿沿完全反抗不了。
我知道呀。我进浴室的时候,就都想好了。
宿沿声音很软,他笑了下,主动凑上去亲了亲邬星文的唇角,一个人到底是不是真心对我,我当然能感受出来。你对我很好,出轨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你现在一定很难过也很生气,所以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眼眶湿了一点,看得出来有点害怕,却还是认真地再次说,我是自愿的。
邬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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