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画面里陆鹿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换成了陆白了。
翟俊清先是一愣,可紧接着就觉得小腹有一把火仿佛直接窜了上来。
他想起来,如果今天不是陆鹿突然出现,他抓到陆白之后,是打算尝尝陆白的味道的。
比起陆鹿那幅小白脸的模样,陆白的俊美坚韧明显更能挑起翟俊清的情欲。尤其是陆白那么多次都不肯屈服跪下的倔强,就越发轻而易举的勾引起他的征服欲。
欺凌、侮辱、不过都是翟俊清用来让陆白认输的小手段。他真正想看到的,是陆白主动把骨头砍断,像个小狗一样跪在他脚下舔他的鞋子。
翟俊清觉得,只有这样,他才会失去兴趣,愿意放过陆白。
否则,哪怕陆白死了,他也能记住陆白一辈子。
闭上眼,翟俊清将思绪手链,试图休息一会。马上就有好戏了,他要用最饱满的精神去仔细看陆白的笑话。
说来也凑巧。
陆白的手术不大不小,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麻醉还没结束,陆白还在沉睡中。原本这种时候都应该有家人在旁边喊着名字陆白叫醒。
可陆白父母都不在,于是还守在床边的记者就替代了陆白的父母,低声喊了他一会。
陆白迷迷糊糊,勉强睁开眼回应了一句。
麻药劲儿还很足,陆白的精神还不能完全控制身体。只能眨眨眼,表示自己没事儿。
而陆白的父母,也在这时到
了医院。
他们和前台打听了陆白的房间号,气势汹汹的上了楼。
房间门口,医生刚换了手术服,要进来检查陆白的术后情况,正巧和陆白母亲撞到了一起。
“您是病人家属?”医生想要和陆白母亲说一下陆白的手术情况。
毫无疑问,那枚气钉对陆白的膝盖造成了无法逆转的伤害。膝盖骨已经完全被打碎,即便以后更换人工膝盖,想要靠着双腿一起走路,也是难比登天。
然而这些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陆白母亲给打断了。
“我就没有这样的儿子!”说完,陆白母亲闯进病房。
见陆白闭着眼,她第一反应,就是要冲上去把他打醒。
医生和护士赶紧过去把她拉出来。
“你做什么?这里是医院!我警告你,法医已经做过鉴定,你孩子伤的十分厉害。如果因为你的粗鲁造成二次伤害,他可以告你家暴的!”医生也是无奈之举,方才手术签字的时候就看出陆白母亲不是什么好妈妈。现在这么说,也是为了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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