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满星算着这个年拿出去了多少压岁钱时,武夫人过来了,拉着她上了马车就往国公府去,也将事情一一说来。
“景澄成亲时,殷霄那个死了丈夫的白月光,白月光是指藏在心里或是以前喜欢过但没有在一起的人,她也来了,和殷霄说了好一会的话。彦芝一直忍着没说,今个她实在没忍住,结果吵起来了。她贴身婢女来找我时,我不在,一回来就过来叫你一起。”武夫人气呼呼的道:“你说,殷霄和一介妇人有什么好聊的?”
白月光?这三字她也就跟武夫人提过一次,没想到记的这么牢。满星记得殷淮说过殷霄和这位白月光之间并没有什么的:“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面说?”
“就算有事,更应该避嫌是不是?一个女人就算再有重要的事,也可以让别人来说呀。”
满星不知道事情如何,不好下定论:“都是年少时候的事了。过去这么久,应该是你们多想了。”
“满星,你不知道,殷家的男人挺深情的。”武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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